女友在身边 第4章 三、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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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还只是十月，今年的雪来得真早。
不知道这会不会冲淡来参加漫展的人的热情。
地点：漫展门口
女生：学长。
我：嗯？
我转过了头去。
这个声音是？
女生：学长是在给谁买午饭吗？
我点了点头。
女生：是和谁一起来参加漫展了吗？
我：嗯，不过这一回我勉强算是卖家。
女生：勉强？
我：嗯。被硬拉来帮忙的。
女生：是这样啊，我今天也是一样被拉来帮忙的呢。
我：那还真是有缘呢。
女生：嗯。
对方笑了笑。
女生：好久不见了呢，学长。
我：嗯。确实是好久不见了呢。
真的是好久不见了呢。
虽然家就在隔壁，想要见的话，随时就能见着，但是故意避而不见，其实是我的原因。
穿着普通的便服，站在我眼前的，就是我和小梦认识的那个朋友——白雪。
不对，我似乎忽略了什么。
我：那个，白雪，你刚刚称呼我为什么？
白雪：学长，难道你不是陈平学长吗？
我：不，不是，你怎么知道是我。
白雪：嗯？学长就是学长，这个有什么错误吗？
我：不，不是，可是我现在穿的，可是……
女装啊！
怎么可能会被认出来了，应该说超级不想被认出来啊！
白雪笑了笑。
白雪：毕竟一起完了这么多年，学长就是学长，所以无论变成什么样，我还是认得出。
我：这还真是。
这种样子，我更愿意不要被认出来比较好啊！
我：不可笑么？
白雪摇了摇头。
白雪：对了学长，我做了一点儿便当，不介意的话，要一起来吃一点么？
我：额？可是那个是你和你的朋友的份吧，这样不太好吧。
白雪：也是呢。那么，学长在几号摊位？一会我也许能去看看。
我：151
白雪：151？难道学长是宫本akira老师今天请来的帮手吗？
我：不会，白雪你就是宫本说下午会来帮忙的朋友吧。
白雪点了点头。
这可真是。。。
地点：漫展会场。
这可真是。。。
我买回来的食物，以及白雪带来的便当，在桌子上放得满满当当，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吃起。
我：现在该怎么办？
宫本老师：还有怎么办，有白雪的便当，你买的垃圾还需要么？买那么多，你当我是猪啊！
我：还真是一点不饶人啊，这些好歹我也是花了钱的啊。
宫本老师：这不关我的事。
我：花的又不是你的钱，当然不关你的事。
亏我好心想帮你买点东西垫肚子的呢，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宫本老师：既然你这么说，今天的工资，我觉得还是不发了吧。
我：喂喂！你的意思是饭前算在工资里啊！
白雪：呵呵，学长，小光，就不要吵架了，快吃吧，要不刚带来的菜就要凉了。
小光，说的是宫本老师么？
宫本：说的也是。
说罢，宫本老师夹了一口宫保鸡丁。
宫本：唔！不愧是白雪，绝对的好人妻啊！
白雪：别这么说，宫本老师，我可是还是自己一个人，人妻……真的不合适。
宫本：嗯？又会下厨，人长得又好，又温柔贤惠，简直就是动漫中走出来的标准女主角，我觉得追你的人排队排到巴黎铁塔都不稀奇。
的确，像白雪这样好的女生，没有一两个男生追她才是比较异常的事。
白雪：没，没有那样的事。
而且还很谦虚啊。
温柔贤惠，又谦虚，这可又加分了。
饭后
白雪：对了，学长，从刚才开始就看你一直带着耳机，是在听什么吗？
终于最令人头疼的事还是来临了。
必须想办法糊弄过去。
但是，这样真的好么？
毕竟她和小梦是最好的朋友，她也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小梦回来的事，故意瞒着她真的好么？
宫本老师看了我一眼。目光中稍带着些严肃。
现在的我究竟该怎么办才好。
从刚才开始，小梦异常的宁静。
假若小梦并不想将自己的存在告诉白雪，那么之前和宫本老师说出自己的名字，那绝对是个失策。
唐梦：学长，还是将这一切告诉白雪吧，我想要和她聊一聊。
我：这，真的没有问题么？
白雪：嗯？学长？
唐梦：嗯。
我：好吧，我尊重你的意见。
宫本老师：看来电话中的那位也同意了呢。啊啊，你们的事情可真是麻烦，摊位交给你们，我去到处逛逛。
说完，宫本老师就离开了摊位从附近的摊位开始挑起了货来。
目送着宫本老师的离开。
白雪：电话中的那位是？
我：白雪，这一件事我说出来也许你并不相信，但是请你一定要仔细听我说。
白雪：嗯，我相信的，只要是学长的话。
对我就那么信任么？
我将耳机从手机上拔了下来。
唐梦：白雪，好久不见了。
白雪惊讶地看着手机。
白雪：小梦？
我点了点头。
唐梦：学长，能让我和白雪单独说一些话么？
我：嗯。
我将手机递给了白雪，之后，白雪拿着手机就离开了。
她们究竟在讲些什么呢？
还真是有一点儿在意。
如果只是状况的说明的话，我在的话也没有问题的吧，而且有我在的话，应该会更好说明才是。
是我太碍手碍脚了吗？
？：这个是宫本老师的新本子吗？
我：啊，欢迎光临，是的客人，这个是……
看到眼前的人，我不禁惊了一下。
我究竟要在认识的人面前暴露几次才够啊！
这个人，神田美，我和小梦眼中的危险分子。
神田美：怎么了吗？
不对，不对，应该没那么容易认出我才是。
在化妆之后，说实在我自己都没能认出自己，别人的话，一定也没有那么简单。
白雪的话，只能说从小一起长大，只是一个意外。
我：没，没有，抱歉客人，刚刚宫本老师离开了一会，这里是宫本老师的摊位。
神田：真的吗，真是太好了。看来这次不虚此行了！不过，宫本老师不在倒是超遗憾。
那个看着半吊子的家伙真的那么有名么？还真是不敢相信。
我：那么客人你要来几本。
神田：三本！
我：好的，客人。
我将本子递给她。
我：一共45元。
发生了这么一段小插曲之后，等了许久也不见她们回来的影子。
嗯？
我不是只要当当吉祥物就可以了吗？怎么突然开始卖起了本子？
这个是宫本老师拿着那幅画作为威胁重新修改了协议。
不仅如此，还要我时不时地摆出一些羞耻的动作，来吸引大家的眼球。
这可
真是够了！！
宫本：卖得怎么样了？
我：嗯，很顺利，已经差不多卖完了。
宫本：呵呵，我就说我的名字就是销量的保证。
我：是是。
不得不说确实是很厉害啊，一共有三百本本子，才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全部卖完了。宫本akira这个名头，果然了不得。
宫本：她们呢？
我：她们有一些私话要说。
宫本：不过陈平你可真厉害，居然用自己前女友的名字给ai命名，你也太死心塌地了。
我：你已经知道是我前女友的名字了吗？
宫本老师点了点头。
宫本：白雪多少有和我提过一点你们的事。
我：这样啊。
宫本：但是啊，别总想着过去，这样的话，当下的风景一定会错过的。
客人：是宫本老师吗？这真的是宫本老师的新作吗？
宫本akira：是的，在下宫本akira，请各位读者多多指教。
用着营业式的笑容继续回应着客人。
客人：啊！太好了！我想要宫本老师的签名！
另一个客人：宫本老师？我也要我也要！
很快，又卖出了3本漫画。
当下的风景……
宫本老师拿出了售罄的标识。
我：额，宫本老师，还有3本没有卖出去呀！
宫本：这个是留给我们自己的纪念品，算是又凯歌一次的成功吧。
我：哦，也就是我也有一本么？
宫本：这不是当然的么。不要问这种明显的问题。
这样啊，这样的话小梦一定很高兴。
宫本：回去好好读一读吧。
宫本老师将一本同人本递给了我。
我：哦嗯。
看来是她的得意作。
已经好久了。一两个小时应该有了吧。她们在聊什么聊了那么久呢？
真是愈发令人在意了。
就在这样想时，白雪回到了摊位。
虽然没有了眼泪，但可以看到她哭红的眼。
那是当然的吧，就算是我一个大男人当时哭得也很失态。
她将手机递给了我。
白雪：学长，你真的很喜欢小梦她呢。
我：嗯。
白雪：什么时候我们三个人能一起出来玩吗？就像以前一样。
像是以前一样，以前那样三个人到处乱晃么？
我：嗯。
然后是下一个周末，我与小梦，以及白雪三个人一起在街上逛了许久。
其中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我：额！这样一人戴一边耳机真的好么？
我和白雪一人共享着一副耳机，这种亲近的距离，让人感觉，就像是一对恋人一样。
唐梦：没事没事，我想要同时和你们两个人说话啊！
白雪：如果让学长感到困扰的话，我觉得还是让学长带着就好吧，等我想和小梦说话的时候，小梦有话对我说的时候，再给我耳机就行。
唐梦：白雪，我不许你说这种话，你忘了我们间的约定了么？
约定？她们间做过怎样的约定吗？
白雪：可，可是……
我：那，白雪你不介意的话，我也就无所谓了。
毕竟我已经不在意周围的目光很久了。
白雪：嗯。
唐梦：说来，白雪和学长，你们两干脆在一起好了，这样，我们三个人就能一直在一起玩了啊。
白雪惊得一下，脸瞬间全红了起来。
我：别再开玩笑了。
白雪：那个小梦，我认为……
唐梦：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我们继续走吧。
和白雪分别之后，小梦说要回家看看，于是我们便绕路走到了她家的门口。
小梦多少也算是一位富家千金，父亲是一家公司的老板，而母亲则是报社记者。整个家庭过得还算富足，因此就算是在这个地价比较高的都市中，他们也有一栋自己的小楼。
然而，在八点多，我们到了这家的门口时，屋内的灯却全是暗的。
我：是搬走了吗？
唐梦：也许是工作比较忙，能等等看么？学长。
到了九点，十点，依然没有看到有人回来的影子。
其间有周围邻居路过，我们才确认了小梦的父母确实还是住在这里。
唐梦：呐，学长，能去一下我爸的公司看看么？
我：嗯。
在公司的门口，我们看到了几位走出来的员工。
员工a：唐总现在还没有回去么？
员工b：嗯，经常看到他睡在公司的样子。
员工a：不应该吧，我们的公司业绩应该不错的样子，有什么值得让他这样操心的吗？
员工b：不知道，好像两年来一直都这样，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员工a：哎，还真是的，弄得我们这些员工都怪有压力的。
员工b：就是说啊，老总一直都在公司，想偷个懒感觉都会被看到。
……
我：看来还在公司的样子。
家中的灯一直未亮，大概小梦的母亲的状况也是类似。
我：要进去看看么？
唐梦：不用了。
我：不用去见见你的父母么？
小梦沉默了一阵，也许是在犹豫。
唐梦：不用了。
我：为什么？难道不想父母吗？
唐梦：怎么可能，只是……
我：只是？
唐梦：没事，只是不想让更多人看到我现在的样子罢了。
小梦苦苦地笑着。
只是让我和白雪看到没有关系么？
究竟是什么让我们如此的特别。只有我们两个人，小梦愿意让我们看到她的存在。
我：小梦，你愿意听听在我心中对你的印象么？
唐梦：嗯？
我：妖精，总是难以摸透存在。
唐梦：大师兄一路要搬救兵的那种，还是一直抓师傅的那种？
我：你说的那两种都是一样的吧，才不是妖魔鬼怪的那种，一直充满着活力，时不时有一些坏点子，总是自说自话，时不时让人琢磨不透，这样的感觉。
唐梦：呼呼，还真是像我呢。
我：还真是不要脸的承认了啊。
唐梦：不过，学长说的那个应该是精灵吧。
我：才不是那么神圣的东西。
唐梦：不是么，真是令人失望。
我：小梦，你现在走到父母的旁边却不去见一见他们，这种心情，我现在就很琢磨不透啊。
唐梦：嗯，大概就像学长说的一样，想像妖精一样在一旁默默地守护在旁边吧。
真是像是妖精一样的话。
唐梦：呵，不过说来像我现在这样想要守护也是不可能的吧，我还是爱自顾自的说大话。
我：不，一定还有现在小梦你能做的才是。
唐梦：我能做的……大概就是不再去打扰他们了吧。
不，一定不是这样的吧，他们应该更希望你去打扰，就像我一样。
我：总之，我们回家吧。
唐梦：等等，学长。
就在此时，一个头发苍白的男子从大厦中走了出来。
男子略显消瘦，但在步伐中却不失气度。
我：已经老了那么多了吗？
唐梦：如果我不是独生女就好了。
多少能够理解小梦现在的心情，不过我还是要说一点风凉话，必须说一点风凉话。
我：有什么办法，这可是在大计划生育的天朝，大多数家庭都是独生子女，所以再悔恨也没有用。
唐梦：可学长不是还有哥哥么。
我：呵，生我的时候可没少罚钱。如果在意的话，就别管那么多，就算是现在这幅模样，我想你父母也一定很想见到你的，你的父母也一定不会介意的。
就像我一样。
不如说，如果有伯父伯母一起想办法的话，也许离小梦恢复的一天会更近。这也是我所希望看到的。
小梦摇了摇头。
唐梦：人家不能再这样任性了。
如此微笑地说道。
见一见父母都算是任性么？
我：算了，我尊重小梦的意见。
然而就在这时候。
男子：请问是陈平么？
在我们不经意间伯父已经走到了我们的身边。
我慌忙地把手机收了起来。
我：是的伯父。
伯父：这么晚了，在我们公司门口有什么事？
我：嗯，方便聊聊么？
伯父看了看表。
伯父：只是一下的话，应该没有问题。
我们来到了附近的一家小餐厅。
点了几样菜相对无言地坐了下来。
失去女儿的男人，以及害死他女儿的男人，这样的组合，真的是非常的尴尬。
菜上来了，最终还是伯父先开了口。
伯父：好久不见了。
我：好久不见了，伯父。
伯父：今天找我来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梦儿的事吗？
我摇了摇头。
我：其实我今天也只是刚好路过而已，看到伯父你感觉老了很多。
伯父：是啊，人年龄大了，也渐渐不中用了。
我：不是这样的，都是因为我的原因，才让你变成了这样。
伯父：别太自以为是了，年轻人，这是命运的安排罢了。我也不想怪罪于你，那样，梦儿一定不会允许。
我：对不起。
我们继续吃着菜。
我：伯父，如果你还能见到小梦的话，你会想要见到她么？
伯父：嗯，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从小就当宝贝一样供着，那么懂事的孩子，突然有一天就不见了，怎么不想见呢？
我：那你会对她说些什么呢？
伯父沉默了许久。
伯父：我想能见到的话，什么话都太多了，能见到就好，不过这也是不可能的吧。
我：可能性……
我犹豫了一会。
我：可能性还是有的。
伯父看向了我这。
我：如果能够寻回小梦的意识，通过量子纠缠的话，一定……
伯父：陈平你是学物理学的吧。
我点了点头。
我：嗯，量子信息。
伯父：小梦的意识真的有可能回来么？
我犹豫了一下。
想到了小梦和我之前说到的那些。
小梦并不想然父母知道现在她的样子。
我摇了摇头。
我：只是一种可能，这种可能如果成立的话，也是要至少一百年后才能够实现的事吧。
突然，伯父对我鞠了个躬。
伯父：阿平，拜托你了，只要有一线可能，怎样的忙我都愿意帮。
这种突如其来的场景一时把我惊住了，我并不知如何回应这个男子的请求。
我：嗯。
回到了家中，我的脑中不对徘徊着与伯父相见时的场景。
想要帮助小梦，但是仅凭借我的力量真的做得到么？
如果必要的时候，我还是应该去找伯父帮忙吧。
危机总是悄然而至。
11月7日
这一天，我的屋内来了一位访客。
我：神田同学，你怎么会知道我住的地方。
我住的地方并非是在校内，而是在学校附近租的一间单身公寓，我并没有告诉太多人我住的地方，因此她会找来这里，我真的很惊讶。
神田美：原来学长真的是住在这里啊。我是按照gps的信号找来这里的。
我：gps？
神田美：因为学长总是不告诉我ai最新的开发进程，所以我在上次见面的时候，就偷偷地在学长的衣服上安装了gps信号发生器，才追踪到这里的。
我：什么！
这个女孩究竟在做什么！
神田美：表情不要这么严肃嘛，学长，作为共同开发者，我有权知道你的开发进度不是吗？你迟迟不做回应，我这也是下下策。
我：但是，这是侵犯到人的的吧。
神田美：确实是这样，但您侵犯了我的知情权，我们这样不也就公平了吗？
我从衣橱里找出了我那天穿的那件衣服，上上下下检查了许久，也没有发现那个gps信号发生器。
神田美：顺带一提，那个发生器上有录音功能，所以学长最阵子在做什么，我也知道了。包括你说的那些令人害羞的话。
也就是说，也就是，我和小梦间的对话么！
可恶！怎么会这样！
连跟踪的事情都做了，知道这件事的她，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如果将这件事公之于众的话，不知道会引来什么样的骚动。
而且小梦一定会作为实验体，被做着各种各样的实验。
混账，该怎么办才好。
我：说，你到底打算怎样！
我有一点儿激动地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把抓住了神田同学。
神田美：等一下，等一下学长，我只是开玩笑，开玩笑的！我只是问了你导师你的地址，想来学长家坐坐客罢了。
原来是从赵老师那里听来的吗。
我慢慢松开了手。
我：以后不要开这种玩笑。
神田美：哎呦？学长，被一个痴女跟着的感觉不好么？我可是听说在二次元病娇这种属性很流行。
我：不要顺便把现实和虚拟混为一谈啊。
神田美：切，我还想有一个痴迷于你的女生，学长你一定会很高兴呢。
我：可别开玩笑了。
神田美：那么学长，能给我看看你写的代码么？
我：我的代码？
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
怎么办？
我记得小梦似乎对我说过，我的代码多少是成功的，似乎有一定的智能的样子。
那么，就算把那个给她看看也是没有问题的吧。
如果现在不把这件事情解决，以后只会变得更加麻烦。
我：我之后把代码也稍微改了改，你等等。
没有征求小梦的同意，这样真的好么？
我打开了手机，但小梦并没有出现在手机上的样子。
似乎是延续了以前的习惯，每天还是需要睡眠时间，所以每天有一段时间也并不会出现在手机屏幕上，这样同时也缓解了服务器为了维持小梦的身体活动高强度的计算压力。
算了，既然已经知道我设计的ai也有一定的效果的话，那么就算不用征求小梦的意见应该也没有问题。
神田美：怎么了吗，学长，ai没有出现在手机上，要怎样才能打开呢?
我：哦，嗯，新ai对计算要求很大，所以现在我还让服务器在休息着，所以暂时看不到了。
神田美：原来是这样。
不过奇怪，已经是10点了，按照以往的话，小梦应该已经起来了才是。
就在我打开电脑，想要给神田同学看代码的时候，小梦突然出现在屏幕上。
唐梦：学长，学长在么？
我赶紧拿起了在床上的手机，就在此时神田同学也凑了上来。
唐梦：学长，我今天要睡一天，就这样。
说完，便消失在了屏幕中。
喂！神田同学在的时候也这样我行我素的说话，真的没有问题么？
神田美：看来学长的ai真是进化了不少呢。
神田同学笑着说着。
我：啊，嗯，毕竟这阵子，我也有好好地在为ai做改良。
神田美：看来，我能好好地期待了呢。
神田同学如此笑着。
我：为什么神田同学会这样期待ai程序呢？
神田美：嗯……
神田同学专心致志地看着代码，是没有听到我讲话的声音么。
许久之后。
神田美：大概是因为，按照你们二次元的话说，就是我是一个重度兄控吧。
我：哈！？
兄控和ai有什么关系？
神田美：因为没有哥哥的原因，所以我想要为自己设计一个哥哥这样的感觉吧。
原来是这样。
这样多少能够理解了，因为网上没有妹妹的妹控确实是到处可见，这样的话，没有哥哥的兄控，大概也是说的通的吧。
不过，为了哥哥，专门去研究虚拟的ai，做到这种程度真的有可能么？
不管了。
我拿起平板看起了学业上的论文来。
这一阵子，为了研究小梦所说的现象，我也没有少下功夫。无论是开始看起了神经学的书籍，还是看关于脑电波的研究论文，当然，关于信息物质统一论的作者——文教授的文章，我也有持续在关注着。
通读这些，利用我剩余不久的研究生生涯，在实验室中也许能够做出点什么，我是这么想的。
赵老师也为我异常高昂的研究积极性所惊讶，但是，他也经常将我叫到办公室去，因为我所做的研究，经常在他眼中是不明目的的研究。
浪费着公民的血汗钱，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恐怕也只有乘着现在了。
不知多久之后，突然肚子中传来了饥饿感。
我：神田同学，要我给你买点东西回来么？
神田：嗯，拜托学长了。
于是，我便拿着钱包，来到了附近的小店。
果然，没有小梦在身边，感觉好无聊啊，明明是难得的周末小梦却要睡上一天，真是令人扫兴。
很快，我买了两袋的烧麦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就在走到院子内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嗯，白雪。
白雪：学长，你好。
我：是来找宫本老师的么？
白雪点了点头。
白雪：似乎是原稿忙不过来的样子，所以就叫我来帮忙了。
我：呵，那个小鬼头叫年级比她大的人帮她干活还真是一点不客气啊。
白雪：不，不是这样的，只是我刚好有空，而且，能帮到小光的忙，我也觉得很荣幸，还有小光在各方面也帮了我很多。
我：那个小鬼头？
乳臭未干的小鬼头帮社会人士的白雪很多忙，我还真是不敢相信。
一定是因为白雪太过于谦虚了。
白雪：不，不是的，小光是个很了不起的人。
我：哦哦，是这样的，我知道了，那个小鬼头还是先试着把自己的房间收拾干净吧！
白雪：呼呼。
宫本：你们两个有空在外面闲聊还不如进来帮我忙，我都快要忙死了。
我：我可没有你这个小鬼头这么闲。
宫本：哈，你说什么啊！
那个小鬼头似乎还很不服气的样子。
我：那我先回去了，白雪。
白雪：嗯，学长，那么，一会见。
我：嗯。
然而，我要走进房间时。
白雪：那个学长，一会能一起吃饭么？
我：嗯？
一起吃饭么？
确实，和这两年来和白雪的接触太少了，除了上次在漫展遇到外，就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一起出去的那次了。
但是，小梦今天要休息一天。
只有我们两个人，似乎并不是太好。
我：抱歉，明天吧，今天小梦似乎不是很方便。
白雪：不，不是的，就我和学长两个人。
嗯，就我们两个？
就两个人，是像高中以前，两个人经常一起玩的时候那样么？
在那时白雪还是叫我“平哥”，可是后来不知何时就开始改口叫“学长”了还真是有些令人疏远的感觉。
究竟该怎样好呢？
我：抱歉，我房间里还有一个麻烦的人在，我必须要想办法应付应付她才行。
白雪：这样……
白雪的脸上略显现出失落。
我：没事，有空的话，我们再一起出来吃吧。
白雪：嗯，嗯！好的学长。
如此微笑道。
当我走进门后。
神田美：吼，原来这么冷淡的对人家，是另有新欢啊！
我：怎么了，代码这么快就看完了啊？
我将买回来的烧麦放在了桌子上。
神田美：居然无视了人家的话，真是冷淡。
我：快吃吧，不吃就要凉了。
神田美：好！！
还真是像某位一样，是一位有活力的人啊，使坏的程度也不相上下。
不，这一位更能感觉到满满的恶意。
我：怎么样，代码？
神田美：感觉很无聊，是很传统的人工智能的代码。
我：多少有一点改进吧。
神田美：但依旧摆脱不了老框架。
我：看来你对人工智能很熟悉呢。
神田美：我对哥哥的执着，可不是一般的程度的哦！
喂喂，不要说得那么气势满满啊，兄控不是什么可骄傲的吧，尤其是像你这么大的人了。
我：没有一个很好的代码，让你失望了，还有你说过的全量子算法，在一般计算机上是实现不了的，那个是量子计算机专用的非线性算法，量子计算机，恐怕离我们还比较遥远。
神田美：可是你们国家的潘建伟院士不是这两年在这方面取得了非常大的突破么，还要和你们国家的大财团合建量子计算机的样子。学长你们也是量子信息专业，没有从事那方面的工作么？
我摇了摇头。
我：那毕竟是国家最为尖端的科技，所以，并不是我们这种一般的人能够研究的了的吧。
神田美：那么，学长，你们研究些什么呢？
我：量子通讯，量子算法，量子逻辑门，或者是最基础的纠缠态的研究，大概就是这些吧。
神田美：原来如此，还真是完全听不懂。
我：呵呵，确实是这样的啦。
不过更不好明白的是小梦和我说的那些东西。
如果我一直努力的话，是否能够理解小梦所说的那些原理呢？
在一边聊天中，我们很快吃完了烧麦。
我：那么，我们继续各做各的事情吧。
神田美：嗯。
看着她认真的身影，这孩子，还真是努力呢。
我：神田同学，要不我来做你哥哥吧。
神田美：不要学长，你够了学长，请放弃你那种龌蹉的思想，知道我是兄控就以当我的哥哥来诱拐我，我是绝对不会上当的，我不是你眼中的那种单纯的小女孩，所以你不要用你差劲的眼光来看待我，我会很受不了你这种变态的想法的，我希望你能醒醒，不要做这种无聊的梦了，你这个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精虫。
咳……这个人是欠揍，这个人绝对是欠揍！
我：才不是这样的吧，在我们国家，认干爹，认干妈，认干姐姐，干妹妹是很正常的事吧。
神田拿出了一张纸。
神田：学长说的干姐姐，干妹妹用汉字是这么写么？
我：是啊，没错。
神田：学长好污。
噗！！！！！！！！！！
这……
你这个妮子，汉语到底都是怎么学的啊！天朝的网络么？
我：是第一声的干不是第四声的啦！！！！！！
我：随你好了，看完了代码和我说一声。
看累了论文，我随手拿出了一本漫画。
是宫本老师画的漫画。
讲的是一男二女的三角恋情，从小和主角一起长大的女孩，因为不敢表白自己的心迹，爱从自己的手中悄悄溜走的故事。
在买回来了之后，小梦一遍又一遍地看着这本漫画，似乎对这本漫画评价挺高的样子。
如果非要说特点的话，大概是从恋情失败的女主角的视角，来描述这一段故事吧。
最终女主角虽然有所看开，在后来的为人处世中，更加放开不拘束自我，但是这种主角已经“释然”的结局，说实话，还是很难能让人接受。
我合上了漫画。
谁叫主角是青梅竹马呢，自古除了枪兵外最惨的设定，会被ntr也是正常的吧。
要怪，只有怪命运了。
我看了一眼手机，然而，小梦依然没有出现在屏幕上。
呼，还真是无聊啊。
在令人疲乏的气氛中，我慢慢，慢慢地合上了眼。
？：学长，学长，醒醒，学长。
耳边传来了小声的呼唤声。
我：小梦，是小梦吗？
？：学长，快起来了哦！已经快天黑了。
我：小梦，小梦，你在哪儿？
？：我就在这儿哦，学长。
我缓缓地从梦中醒来。
神田美：学长，小梦是谁？
我：啊，是神田同学，小梦，我前面提到她了么？
神田美：嗯，学长在睡时不断呼唤着这个名字。
我：是这样的么。
大概是因为小梦不在的一天，让我太过于寂寞了吧。
神田美：我记得学长的ai名字叫做“唐梦”，难道小梦是指ai程序么？
我：啊，嗯。大概也是我对ai程序的执着吧。
神田美：原来如此，看来学长也是一位有故事的人呢。
我微微地笑了笑。
神田美：那么就这样。
神田站起了身子。
我：怎么，这么快就看完了吗？
神田：冗余的代码太多了，大体的精神明白就可以了。
哈，毕竟是外行人写的，冗余也是正常的吧。
神田：如果把代码精简优化一下，大概一台高性能的pc也能运行吧。
我：真的吗？这种事，真的做得到吗？
神田：可别小看专门学电脑的学生啊！
我：哦，嗯。
果然，计算机相关专业，就算是数字媒体技术，和一般的业余爱好者就是不一样啊。
神田：不过对于软件而言，这种上层设计才是最困难的。虽然是很基本算法的变种，但今天一天真的受教了。
我：哪里，不必客气。
其实对于这种算法的最终效果我一次都没有看过，这种话，我是在是说不出来啊。
夜里我再次打开手机。
果然是今天一天都没有消息呢。
就算是延续了人类的习惯，睡一天也是有可能的吗？
就算是一个宅女，我似乎也没有看过小梦睡这么长时间过。
第二日，九时。
差不多要去实验室了。
我打开手机。
还没有醒来么？
九点三十分。
还没有醒来么？
十点
我：啊，嗯，赵老师，我今天身体有点儿不舒服，今天去不了实验室了。
十一点
还没有起来么？
我不禁狂躁了起来。
不，现在的我已经相当狂躁了。
十一点十五分
不行，我必须要去数据中心看看。
就在我这么想时，突然电脑的屏幕暗了下来。
停电？
我试着打开了灯的开光，并没有反应。
怎么回事？
并没有收到停电通知，为什么会突然停电。
我敲开了隔壁的门。
宫本老师：啊，怎么了啊？
宫本老师一身混乱不耐烦地说道。
我：宫本老师，你的房间有电么？
宫本老师试着按了下灯的开光，然后摇了摇头。
咳！
我迅速跑到了街上，发现这突如其来的停电已经造成了这条学生街已经是满幅惨像，不少人走出了店铺，抱怨着这个没有预先通知的停电。
不好！数据中心！
我所租借服务器的数据中心，位于离我们学校不远处，如果这附近未经过通知断电的话，那么数据中心的情况会怎样？
记得小梦和我说过，意识信息是通过电信号与人的身体交流的，与电脑十分相似。
虽然对其中的原理，并不是很了解。但是，如果说人的死亡，是这种信息交互的电信号停止的话，那么小梦所寄居的服务器停电，是不是意味着——死亡。
呲！
我一边奔跑向数据中心的方向，一边拨打着数据中心的电话。
客服：喂，您好，这里是xxx客服中心，请问，我们能为您做些什么吗？
我：请问，现在数据中心断电了吗？
客服：您好，先生，这点请您放心，我们数据中心有良好的应急供电机制，所以这次停电您不必担心这方面的问题。
我：既然供电良好，你们怎么知道停电了？
客服：这是因为我们有良好的电力监视系统，因此，我们能够很好地了解现在的供电状况。
我：我只想知道，我的服务器有没有在这次停电中被重启过！
因为并不了解其中的原理，哪怕是一秒的断电，对我而言都是十分关注的。
客服：这点请您放心，我们会绝对保障客户的数据安全。
呲，这不是废话嘛！
我要的不是这种答非所问！
我：我想知道，这次断电中，是否有停过机！
客服：非常抱歉先生，由于这次停电来的非常意外……
呲！这么说就是断过电么！
并没有听客服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可恶！
该怎么办才好。
冷静，冷静。
首先要连上网，确认服务器是否能够登陆，然后看看它的程序的运行状况。
然后……
监测它内存的占用情况吗？
不行，可恶！
没有完全弄清楚小梦存在的原理，根本没有办法确认怎样才算小梦安然无恙。
就在这时，雪突然从天空飘了起来。
我再次打开了手机，然而，那个往日令人熟悉的角色依旧没有在手机上出现。
可恶！
可恶！！！！！！！
(本章完)
第4章 三、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