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彻?”我大吃一惊,我左看右看也看不出是鬼彻。
“鬼彻?不是把刀吗?”乔龙说。
“看不出吗?我有那么大变化吗?”自称鬼彻的男人说。
“不对,鬼彻的头发是黑色的,而且没有虎牙。”我质疑他是zero的什么可以偷看别人记忆的能力者。
“这些外表上的变化一会儿再谈。哎,我问你,你看没看见一个小女孩大概8、9岁,135公分左右,穿着蓝色连衣裙。”他着急地问着。
“没有。”乔龙说,“你可以问问那个老伯,也许他见过。”
“老伯?”鬼彻问,“你不认识他?他是这的居民?”
“嗯,他是我们到这后见到的第一个人类。”
“没错了就是他。”鬼彻走向老伯,“老伯!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小女孩啊?”鬼彻的声音很重好像是在质问犯人。老伯没有回答,眼睛也发出了不可思议的光芒,他飘起来了,然后说:“哼,灵魂猎人鬼彻吧!被称为吾等的克星,吾今日要为死于你手下的弟兄们报仇!”老伯浑身冒着紫色的瘴气飞了过来,鬼彻一倾斜转身从身后拿出一个刀把,但没有刀身,然后站好姿势说:“愿你在那边的世界可以活的安乐点,不用出来害人!亮出你的真身吧!灭灵刀!”刚刚还只有刀把的破刀转眼变成了一把锋利的快刃,刀刃寒光四溢,远远看去仿佛闪烁着耀眼的蓝色火焰。那个老伯又飞了回来,鬼彻用刀一抵,攻击倒是被弹开了,但他自己也飞起来了。
“算了,先不管你为什么变成这样了,但是我可没理由让别人在我面前做这些事情啊!雷神铠、雷神枪!”我挺枪前去帮忙,刚跳起打算劈下去,那个老伯一挥手我便像是身体背了一个大铅块似的向下掉了,扑通一声我摔个倒栽葱。
“呵呵呵呵,没想到吾今日运气如此之佳,一天就遇上那么多魂值那么高的人呢?”那个老头说。
“喂,阿彻!什么是魂值啊!”我问。
“魂值分蓝魂值和红魂值,蓝魂值就是一个人的灵魂层面的强度,一个人的灵魂层面的强度越高,我们就称他的蓝魂值很高,人的肉体的强度被称之为红魂值。”鬼彻又站起来了。
“游离!”“小彻!”我的人喊了我一下,但是好像有奇怪的声音混进去了,看见一个小萝莉向鬼彻跑估计就是他口中说的那个小女孩了吧。
“上了!子狼、影虎!”乔龙也过来了。
“投影!”关风喊了投影可是一点用处都没有,“为什么只有我的能力不可以用?”关风也不知道为什么。
“秘技·分身术!”云儿分成了好多个,看见好多个女忍者在这片大沙漠跑来跑去向那个老头扔飞镖。大家的攻击都汇聚到了一个点,那个点在那一瞬间爆炸的威力几乎无人可敌。大家放松警惕的时候鬼彻说:“打起精神他要显出原形了!”果然我们听到了烟雾里的声音:“现在……我……火了!”
“不,没人拍视频和炒作的话你火不了!”我话音未落烟雾突然抽动一下,我拥有闪电般的动态视觉,但看到的他还是快速地接近我,而且看不清他的模样,“瞬间移动!”我随便移动了一个地方,我原本站的地方沙子被打飞起来20多米。
“还好老子躲开了要是正面吃上那么一下的话……”话还没说完背后一个奇怪的声音说:“就必死无疑了对吧!”然后觉得自己的后背有一股巨大的压力越来越大直到自己飞出去的那一刻才发现自己其实是被那个怪物打了。
那个人俯冲下来冲向了乔龙,“子狼!”乔龙抬起来枪,没有任何的冲击波,也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哦,这倒是蛮有意思的,但我只要不对那个枪打不就行了。”说完好像又打了一下,我立马在空中急停,冲过去。
“影虎!咆哮吧!”果然那把枪抬起来了。那个人见他抬起来枪手收了起来,但是这不是吸收而是释放,“噹——”的一声巨响他被自己的那一下子打中了。
“哈哈哈,有点意思,我……啊!”那个怪物痛苦地叫了出来。
“你的敌人是我啊,灭灵刀第二形态——灭灵刀:炎龙!”火红色的利刃,刀也变得更加的长了,鬼彻的手腕一翻转刀刃随着手腕转动的同时不断的喷射着大量的火焰。
“鬼彻!”那个怪物扑了上去,鬼彻连续几刀砍的那个怪物挂了彩。
“原来用刀可以嘛!刀型!”我换刀后退,“速斩!”我用刀不好,但是快速斩击还是可以的。斩击对那个怪物果然有用。
“看来要换刀刃子弹了。”乔龙也拿出了新武器,看上去依然那么奇怪,对那个怪物狂轰了几炮。
“最后一下子一起来。”鬼彻说。我点头示意好,我架着到冲过去,鬼彻也冲了过去。
“速斩!”“烈火地狱!”我的斩击带着闪电劈中了那个怪物,鬼彻的刀带着烈火融化了它。大家觉得自己像是赢了一场大仗一样。
“喂,现在可以告诉我怎么回事了吧?”我问。
“嗯。”这时候周围的景色都变了,鬼彻也变成了黑色头发,虎牙也没有了,身材也变化了,“这应该是异变吧,反正我突然就得到这股力量了,而且发现害人的东西了,就像刚才的那种东西,我现在就专门杀那个,只不过今天的那个似乎格外的强。”
“有吗,如果不是我的力量被限制了我肯定可以单挑的。”没错,其实我那时候刚到那就觉得身体一点劲都用不上去。
“看来那个异变对你也产生了影响了,你都可以用闪电了。”
“不是,我是被之前带我走的那些人给改造了罢了。”说到这他坐起来了,他看着天空,想了一会儿,脸上的表情也很严肃然后说:“你不觉得很巧合吗?这种异变和你的那个组织?”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了。
组织究竟目的为那般,欲求真相却觉得真相越来越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