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并未发觉屋顶有双瞪圆了的眼睛在偷窥她,开始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纤细柔软的满头青丝,那唱曲少女坐在她的对面,见状把自己的娇躯移了过去,说道:“卓姐姐,让我帮你洗沐吧。”
那女子对着唱曲少女温柔一笑,放下手中的发丝,芊芊素手抚摸着少女的手臂,慢慢滑向削肩,粉颈,然后一路往上,纤细白葱的手指微微卷曲,用手背轻轻摩挲着少女的俏脸,最后把手指放在少女那如鲜嫩的花瓣的嘴唇上,眼神迷离,檀口微张,柔声说道:“我的好月儿,傻月儿,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以后你只管叫我恣茹,不准叫我卓姐姐。”
陈子云耳目灵敏,下面的说话听得一清二楚,心里想着原来这女子叫卓恣茹,唱曲少女叫月儿。
月儿的脸色因沐浴有些潮红,肌肤皓白如雪,再也不似在酒楼所见的唱曲少女了,此时更显娇嫩欲滴,秀气逼人,她不时把芊手探入水中,轻捧起一汪兰汤,洒在自己雪腻香酥的胸部,五只宛如春葱的玉指,不住擦拭全身左右,姿态柔美之极。
这时她听得卓恣茹的话,低头说道:“可是……可是你始终比我大。”
卓恣茹听罢掩嘴格格直笑,香肩乱颤,荡起层层潋滟,她身子向前倾去,凑近月儿,手指在月儿的胸脯上轻轻比划着,娇声说道:“月儿的终究会越长越大,而我的可不会再长大了呢。”
月儿一脸娇羞,身子往后退了退,细声说道:“卓姐姐,月儿不是这意思,月儿说的是……啊……”
月儿仰头惊呼一声,却是卓恣茹捧住了她的笋乳,捉住上面已然长成的两点玉峰花露,轻轻搓捏,一股触电般的异样感觉传遍周身各处,身子条件反射般急忙往后退去,却已经贴到了浴盆壁,没有了退路,只得强忍着全身酸麻地感觉,一只手紧紧抓住浴盆边缘,另一只手却抵住卓恣茹的香肩,眼睛楚楚地望着贴身而袭的卓恣茹,小嘴微张,玉兰香口轻吁慢喘,好不诱人。
卓恣茹看着月儿的神态,捉住抵在她肩上的手缓缓移向自己的酥胸傲乳,带动着在那方润酥之地轻揉缓捏,娇笑道:“可是恣茹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啊,嗯啊,月儿的莲房似乎长大了不少,恣茹在你這般年纪还不过是花芽初成呢。”
月儿眼睛微眯,口吐幽兰,不住道:“卓姐姐,不要。”
卓恣茹欺上前去,身子紧紧贴在月儿 的身上,丹唇在月儿嘴边徘徊,喃呢道:“你还叫我卓姐姐?”
月儿眉头紧皱,侧过头去,说道:“恣茹,恣茹,求求你,不要拔弄……”
话没说完,卓恣茹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她的玉颈,又时而张嘴轻咬细吻,月儿连忙把头转过来,想护住敏感脆弱的颈脖,卓恣茹不以为意,轻声说道:“乖月儿回过头了,那就让恣茹尝尝月儿的玉贝香津,这似乎还是月儿的第一次,想着就让恣茹兴奋呢。”
说罢顺势一下吻住月儿的香唇,挤开月儿紧闭的双唇,吐出滑舌,送入了月儿的小嘴,这等两女吞吐的香艳情景陈子云又何曾见过现场直播,顿时看得心血急流,双手悄然间曲握成拳,猛吞口水。这正是:妖媚纯情,娇躯成双修一体;绛唇稚齿,玉贝微张成四瓣;娇嫩爽滑,粉舌互绕结一对;丰盈玲珑,花房相对并一蒂。
两人纠缠在一起,扰得浴盆里水波连翻,良久,卓恣茹才松开口唇,意犹未尽地吐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用手轻轻地扒弄月儿贴在脸颊的发丝,柔声说道:“好月儿长大了,都动情了呢。”
月儿心跳如雷,回想刚才被吻,脑海里情不自禁地在闪现出那个公子的身影,心底竟有一阵阵地旖旎,让她再也没有力气去抵抗那股舌吻的快感,开始迎合着卓恣茹的动作,暗吐肉舌,迎送香津,即便现在两人分开,那种触电酥麻的感觉还历历在心,她越想越羞,顿时低下头,一脸羞色。
卓恣茹把月儿的神情收在眼里,芊手轻抬起月儿的下巴,细细打量着月儿光洁红润的脸庞,因为刚才的旖旎之事,月儿的清丽娇容竟有了一丝春情外放,犹如点了丹红的唇口,突然有了一丝媚意。
卓恣茹叹道:“月儿开始想男人了呢,以后终会像上次般偷偷离开恣茹,也不知是哪家公子這般有福?竟能讨得月儿欢心。”
月儿猛然摇头道:“月儿没有……月儿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偷跑了。”
卓恣茹玉手一勾,把月儿拥入自己怀里,轻抚其背,说道:“没有就好,这次就罢了,下次你再跑出去,我定要脱光你的衣物,在你房中放上千条毒蛇,让它们爬上你的床,滚进你的被褥,然后再缠上你的身子,到那时,你终会想到恣茹的身子是多么地温暖,恣茹的吻是多么地湿润,恣茹的手是多么地温柔,对吗?”
月儿浑身一个冷颤,她知卓恣茹说到做到,颤声道:“月儿知道了。”
卓恣茹笑道:“我都是为你好,你独自跑到外面,总是很容易被那些男人欺负,月儿你记住了,男人都是好色的狼,里面没一个好东西,他对你好,他对你说些好听的甜蜜话儿,只不过是贪你貌美,想占你身子的便宜,想褪下你的亵衣,让你心甘情愿地承他胯下之欢,他越对你好,你就越要小心上当。”
月儿点点头,轻声说道:“月儿记住了。”
卓恣茹轻笑一声,说道:“记得就好,以后别再去想今日在那酒楼遇见的公子了,否则恣茹为了月儿好,可会忍不住杀掉他的呢。”
此语一出,不光月儿心神猛然惊颤,连在屋顶的那位偷窥贼也是一阵心跳如雷,差点滑倒。
月儿垂面低声道:“月儿明白了,以后月儿就守在卓姐姐身边,伺候卓姐姐。”
卓恣茹轻勾月儿下巴,笑道:“月儿好像又不乖了呢,你卓姐姐现在可管不了你,如今只有恣茹在这里哦。”
月儿细语道:“是,恣茹。”
卓恣茹轻拢月儿于怀,抚着湿漉漉的秀发,柔道:“月儿啊,这次你冒然出走可把人急坏了,直接抛下你的红橙蓝绿紫五位姐姐,孤身前来找寻你,今日若不是我赶来及时,恐怕你就被人给迷晕带走了。”
月儿道:“谢谢恣茹。”
卓恣茹轻咬着月儿耳垂,吃吃笑道:“月儿说说看,应该如何谢我啊。”
月儿闷声不语,好半天才细细道:“恣茹可否把那位姐姐放了?”
卓恣茹放开月儿,手背抚着月儿脸蛋,笑道:“这可不能答应月儿,她可是钓鱼的鱼饵,可以钓来一条大鱼,而月儿嘛,你猜猜,恣茹为何要在这个时辰与月儿共浴?”
屋顶的陈子云听得心神一颤,一股不好的预感隐隐升起,是啊,这都午夜过半了,谁他妈还有心思洗澡?一定有阴谋!
月儿诺诺道:“恣茹的事情,月儿又怎知道。”
卓恣茹轻笑道:“月儿也已经长大了,你可知道作为一个女人,她最大的优势是什么吗?”
月儿摇摇头。
卓恣茹轻轻抚着月儿手臂,似乎在欣赏一件最美的艺术品,慢慢说道:“男人就如同一块石头,或是方正,或是圆润,又或满身疙瘩,放在那里,破损了就永远无法缝补了,而女人就如同这水,无形无拘,柔美飘拂,这世上只有水能淹了石头,却没有石头能压住水的。”
“世人都道,女人最大的优势就是她的身子和脸蛋,对于美色二字,天下没有哪个男人不会为此动心,呵呵,此话在我看来实在是荒谬之极,若是女人如此认为,纵然她能在男人间左右逢源,也不过只是成了男人们的玩物而已,月儿啊,记住,女人最厉害的武器是她的心。”
“心?”月儿把陈子云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是的,男人因欲而生情,这欲一字,却由心生,若要让男人彻底臣服,唯种心一途。”
“那该如何种心?这又与我们在此沐浴有何关系?”
“以后月儿自然会明白。”卓恣茹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说了一句空话却不再言语。
不管怎样,肯定有阴谋,陈子云再也没有心思偷看,收回眼神,正要说话,一旁静坐的莫天缺睁开双眼,望了陈子云一眼,轻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也已经知道。
陈子云摊了摊手,表示现在该如何办?
莫天缺摇摇头,凑近陈子云耳边低声道:“我留在此地监视,陈兄不妨返回洗翠庭去,很可能赵大哥会在洗翠庭出现,到时你便引他过来。”
陈子云想了想,发现现在也只能如此,只得点点头,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纵身下去,往洗翠庭方向而去。
陈子云跑回洗翠庭,竟见到屋顶站着一个人影,莫非是赵弘殷?
陈子云不及细想,翻身而上房顶,张口欲叫,心神却一颤,面前这人身穿黑衣,手持长棍,眼光狠恶,那里是什么赵弘殷,分明就是刚才逃掉的那个黑衣人,没想到竟换了一身衣服又转了回来。
陈子云嘿嘿道:“你忙你的,我就不打扰了。”
“刚才坏我好事,看来你必定是那妖女的同党了。”这人的声音阴冷无比,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变得有些寒意。
妖女?omg,陈子云眨眨眼睛道:“我不是她同伙,但我知道她的下落。”他用手指着小院方向,诚恳地道:“她就在那里。”
“哼,你想把我骗走,然后好去给妖女报信,你這种粗劣伎俩岂能骗我,我先把你捉住,再慢慢问清楚妖女的下落。”
“靠啊,我说真话都没人信了。”陈子云边说边挥手,身子往回退去,突然心生警觉,身后杀气纵横,暗叫一声不好,一个懒驴打滚往旁边滚去,一片刀光堪堪从他的头顶划过,却是那个双刀客出现在他身后偷袭,那持棍的黑衣人见偷袭不中,一棍横扫下去,虎虎劲风,夹杂着呼啸声朝陈子云袭来,陈子云方才立身,不及躲闪,从身后拿出问天剑,挡在胸前。
“砰”
黑衣人往后退去一步,陈子云只感虎口一阵酸麻,差点震裂,但他也接势往后退去。
半空中又是一道刀光,刀光如闪电般快捷无比,陈子云身在半空,无从接力,黑衣人这一刀又迅如奔雷,虚实莫测,他眼中全是扑面而来刀光,其声夺势,其势夺人,他心中生出无法抵挡的念头来。
当是逢难之时,人终有急智,陈子云突然想起今日在路上遇上莫天缺劫道时的那番天人感悟,连忙静守心神,用心感悟,他眼中的世界一下变了,黑衣人踩着瓦片的细碎声响,三人衣角翻飞的声音,还有这一刀在空中的呼呼声,都投入到他的耳中,他心中隐隐约约地把握住了刀的来势,举剑随手往那里一档。
刀剑相交,只因问天剑还包裹着布匹,是以发出一声闷响,黑衣人‘咦’了一声,陈子云体内内息瞬间翻滚不已,压制不住,吐出一口鲜血,滚下房顶,所幸他早有准备,在滚下之时,用手轻攀了一下房檐,才不至跌落到地面而死,但饶是如此,也已经受了不轻的内伤。
这几下对拼不过眨眼之间,陈子云来不及呼救就受伤倒地,两个黑衣人跳下房顶,正待联手制住陈子云,却见旁边一道剑光闪现,直取两人,两人大惊失色,往后退去,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暗处走来,扶起陈子云,惊道:“子云,原来当真是你?“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风铃苦苦追寻的赵弘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