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仙灵域和茂林域属于不同的大陆,彼此之间也没有什么地域连接,想要进行沟通互相往来,唯一的办法就是搭乘传送阵。
前往茂林域的传送阵,就在慕云国云中城属于萧家势力范围的皇宫之中。
这次仙植坊还真是大手笔,居然替所有邀请到的客人出传送费。当然是仅限于收到请柬的客人,其他人的传送费用还是要自行打理的。
灵剑派也同样收到了请柬,这些年灵剑派与天雨宫的关系表面上相安无事,其实暗地里还是暗流涌动,这个时候掌门怎么可能离开,所以灵剑派干脆就由海木仙尊呆着掌门大弟子洛云城和门内几个杰出的后辈弟子一同前往。灵剑派的杰出后辈自然少不了萧月。
萧琦和林忘忧就属于自费传送费用的编外人员,还好这笔灵石不用林忘忧出。
到了茂林域,就能感觉到空气中明显不同的气息。
一般人从仙灵域到茂林域,都会有一种耳目一新,身体舒畅的感觉,虽然茂林域与仙灵域的灵气浓度并没有多大差别,但是茂林域中浓郁的植物气息却能给人一种通体舒畅的感觉,尤其是歆愔这种药师,感觉更为明显。
作为仙植坊的客人,林忘忧等人连同来自仙灵域其他门派的人,都被安排在仙植坊的一处山谷中,由罗雪娇亲自招待。
等到一切安排妥当,罗雪娇才单独找到林忘忧:
‘林忘忧,你是不是有一位要好的师兄来了仙灵域?‘
‘如果他是你的心上人,你最好快点去找他,否则你的心上人变了心,可别怪我没提醒你!‘罗雪娇拉着一张脸。
自从林忘忧来了茂林域,罗中义就上下跟在她身边,听到罗雪娇如此说,罗中义也火了:‘小妹,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向着我这个哥哥呀,难道在你心中你那个秦大哥比我还重要?‘
‘哥,你别闹了,忘忧姑娘若喜欢的是秦大哥,你也好早点死心。‘
‘我就是不死心。那你呢?要不是因为你的秦大哥跟染香关系越来越好,你还会让林忘忧见他?‘
‘那你说过会尊重林忘忧自己的意愿,我们就问问林忘忧,看她是见还是不见。‘罗雪娇甩开罗中义的手来到林忘忧面前。
根本不用她问,林忘忧已经急切地拉着罗雪娇的手,意思是让她带路。
此时林忘忧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仿佛就像是一件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抢去了一般,心中很是烦闷。
罗中义无奈,只能看着林忘忧跟在罗雪娇的身后离开。
同一时间,灵剑派客舍,有一位气质如花草般清新的女子正前来拜访,是萧月接待了她。
‘在下月染香,是仙植坊弟子,受一位朋友所托,特来相询,请问一下萧师姐,贵派有位叫林忘忧的师妹可有同来?‘
‘原来是坊主的高徒,幸会幸会。‘萧月也听过月染香的名字。
因为此女虽然不是仙植坊的大弟子,却拥有异于常人的天赋,天生拥有与花木沟通的能力,所以深得仙植坊坊主的喜爱,有意定为下一届坊主的首选。
所以月染香在仙植坊中时有些名望的。
‘哪里,小女子不过是一个种花人,哪比得上萧月姑娘执剑天涯来的豪爽,‘
月染香和萧月寥寥数语,已经有相见恨晚的感觉了。
‘林忘忧是我师妹,不幸嗓子出了点问题,我们带她来仙植坊,正想请坊主帮忙看看。‘
‘她变成哑巴了?怎么会这样?哎,真是天妒英才,他若知道一定会很伤心的。‘
听到林忘忧变成哑巴,月染香似乎比萧月还难过。
‘他?‘
‘没什么,是一位故人。‘月染香很快恢复正常情绪问道:‘不知小妹可否先看看林姑娘的伤势?‘
‘好,我这就带你去。‘
当萧月兴冲冲地带着月染香去林忘忧的住处,却发现林忘忧根本不在屋内,只有罗中义发泄似的在院中舞剑。
‘罗中义,我师妹呢?‘
‘咦,月染香,你怎么来了?雪娇她不是带着忘忧去找你了吗?‘
‘糟糕!‘月染香匆匆往外跑,身后还跟着萧月和罗中义。
这一路,却并没有看到罗雪娇和林忘忧的身影。
这下三人都着急了。
‘难道雪娇没带忘忧来找你,那她去了哪儿?‘罗中义心中懊悔:‘我应该跟着她的,我早该知道雪娇对忘忧有敌意。‘
‘哼,说不定是你们兄妹合谋拐了我师妹,枉你还说做她的护花使者,到头来还是你妹妹害了忘忧。‘萧月心急。
‘该怎么罚我认,现在还是想想雪娇可能把忘忧带去哪儿,先救忘忧要紧,她现在又不会说话。‘罗中义急道。
月染香一直歪着脑袋,突然开口:‘我想起来了,魔鬼谷!罗师妹一定去了魔鬼谷!‘
月染香带路,三人一路寻向魔鬼谷。
一边走,月染香一边给二人讲魔鬼谷的事情。
魔鬼谷市仙植坊的禁地,仙植坊弟子平素都不敢靠近魔鬼谷。那片谷地之所以叫魔鬼谷,是有些来历的。
原本魔鬼谷也是仙植坊的一片仙植谷地,一位长老用来测试一些新品植物,谁知测试失败,反而弄出些以人、畜血肉为食的魔植,仙植坊当时的坊主页有些私心,想要研究魔植就干脆留下了这个谷地。
只是这片谷地的魔植越来越不受控制,到后来仙植坊想要除去他们都不能,所以干脆以阵法将其牢牢封锁,那片谷地从此就被划作仙植坊的禁地,偶有弟子进入都不得出,所以又称为魔鬼谷。
传到这一代,魔鬼谷内的情况,就连仙植坊的坊主都已经不敢去查看了,听月染香说完魔鬼谷的情况,萧月和罗中义的脸色齐变,尤其是罗中义更是满脸懊悔。
三人面色凝重地赶往魔鬼谷,半路上遇到满脸慌乱的罗雪娇。
‘忘忧呢?‘
‘我不知道,她自己要去的,我没推她,真的跟我没关系,我什么都没做。我,我真的只是想吓唬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