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军营。文师阁 m.wenshige.com
一道硕大的光柱笔直的冲破云霄,破入那茫茫星空之中。
士兵、队长、统领还有一些署长都和方凡一起,围绕着这一座祭坛,围绕着这一根将祭坛完全笼罩的冲天光柱。
没有一个人说话,成百上千人在内,除了呼吸声没有其他任何声响,寂静无声,等着最终结果的出现,方凡仰头看去,眼中充满着期许。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光柱却没有任何动静,唯一的变化或许是颜色更加暗淡几分。
要想将觉醒之人的意识送入太空需要消耗的能量不是一个小数目,而将意识延伸入太空、遭到星光照射所带来的压力也不小。
时间过去一半了。
根据光柱的亮度,方凡暗道,而现在还毫无动静的光柱让方凡的心慢慢沉了下来,但转瞬就露出一股喜色。
刚刚还毫无动静的光柱发出嗡响,一道金色光柱溯流而下,瞬间轰在祭坛上,一股精纯的星辰之力弥散开来。
一个人影缓缓从光芒中走出,在光柱的背景下,单膝下跪,冰冷却铿锵有力的声音从他口中说出。
“金帝卫叶秀不辱使命!”
“哈哈哈哈,好,好,觉醒的是什么星辰?”
“右执法。”
方凡闻言,但并未露出意外之色,正在他意料之中。
首先叶秀的目标就很明确,应对功法金帝真形图,直接准备纯金属的祭品,然后身份又是金帝卫,与自己的联系加强,借助金帝座的影响,觉醒极有可能会是太微垣的星辰。
不只是他,事实上所有修炼金帝真形图如若有缘觉醒的话,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可能都是觉醒太微垣的星辰。
不为什么,就因为方凡的契约星辰是金帝座,是五帝座之一,属于太微垣主星,太微垣之内的所有星辰都只能位居五帝座之下。
不过这右执法嘛,想到这里,方凡扭头看了一眼李阳,只见他脸色也有些怪异。
“好,第二军团成立,待遇和第一军团同等,并由你决定军团名号和旗帜。”
“是。”
叶秀起身走过来,在他身后,祭坛耸立,充斥着右执法的星辰灵气,和叶秀的气息紧密相连。
在不久之后,这座属于叶秀的祭坛会被整个带走,搬入湖心岛深处,去完成一个可能实现的设想。
“李阳,军魂方面,你带一下叶秀。”
“好嘞。”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建立亲卫军团,我为军团长,离愁担任副手,着手军团的筹备事宜,而旗帜直接使用宁安·方字旗。”
亲卫队队长听见,微微一愣,但转眼就反应过来。
“是,主公。”
“嗯,这一阶段全力筹备这三大军团,待三大军团进入正轨后再考虑新建事宜。”
“是,主公。”
方凡没有多留,带着一众亲卫离场,留下的众人迅速围拢到叶秀周围。
一是和这个军部新秀、目前唯三军团长之一的他打个照面,不说打好关系,至少混个脸熟。
二则是向他取取经,琢磨着自己什么时候也来个觉醒,那样可是直接一步登天了,至少一个军团长就少不了。
而方凡离开之后,就带着一种亲卫来到了转职凭证之处,将叶离愁转职为金帝卫。
感受着身体里凭空涌现出来的力量,叶离愁微微有些兴奋。
“多谢主公。”
方凡笑着点了点头,只是看向转职凭证的眼神有些无奈。
掂量掂量兽魂袋子,四阶兽魂终究还是少了些,转职一个金帝卫就几乎要把库存掏空了。
“离愁,之前是说寒铁矿场猫了三只四阶变异兽是吗?”
“是的,就是因为这三头变异兽,间接导致矿场暂时废弃。”
“好,告诉叶秀,等熟悉力量之后,就带队把那三头变异兽连带族群直接给我清了,顺便练练新兵,恢复矿场。”
“是,主公。”
宁安再一次恢复了平静,只是对于外部依旧是戒严状态,而在这两天也是抓捕了不知道多少个探子。
有外城的,有其他领地的,甚至还有袁术、孙军的,数不胜数。
四天时间一晃而过,在这四天里,最热闹的就是征兵事宜,军部在宁安内部展开了第一波招兵。
优越的待遇,完善的抚恤制度,以及强大领主、武将给他们到来的自信,更加关键的是,往日好友强横的力量以及平日间在宁安内部的地位,一切的一切都让所有适龄青年心中燃起一团热火。
不过这一次讨董带回来的骨灰,其家人一声声惨厉的哀嚎,父母的劝阻又在他们头上浇了一盆凉水。
对于这一切方凡都没有隐瞒他们,参军秉承自愿、透明原则,他只是尽可能的将待遇提高,仅此而已。
很多脑子一热想参军的人打了退堂鼓,只有一部分真正进入军队,真正成为一个新兵,经过简单的训练、转职之后被挑拨入新建的军团之中。
不过即便如此,三大军团的框架都基本搭建起来,而其中最为抢手、热度最高的亲卫军团预备役更是直接满员,编制齐整。
当然,这其中也有叶离愁等武将故意操作的缘故,每一个能进入亲卫军团的都是身家清白、品行良好之辈,无一例外。
“老叶,你军团多少人了?”
“正规军一百五十人,预备役一千六百人。”
“啊,主公要求必须是三阶士兵,这得凑到什么时候啊。”
“招满预备役,一边战斗一边训练,慢慢补充编制,军团到时候自然可以成型,至于现在?亲卫军团大部分都还只是预备役。”
对于李阳这个熟人,叶秀的话稍微多上一些,没有再外人面前的那种害嗯,高冷。
“也是,那你名字取好了没?贼难取,要不我干脆叫无敌军团算了,形象生动。”
叶秀嘴角抽了抽。
“先不提你要不要脸的问题,你要是不怕被主公打死,你就这么叫吧。”
“那咋办?取名废,让我取名,这不是为难我李阳吗。”
李阳靠在椅子上,仰头看着天花板,生无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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