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9章情况不妙
看着众人或疑惑不解或若有所思的眼神,白袍公子怪笑道“他既是琼香阁的伙计,怎么能说是多管闲事呢?”
“咦?说得对呀!”
众人眼前一亮,当即纷纷露出促狭之色,面带怪笑神色各异地看着伙计。七色字小说网 www.qisezi.com
“呵呵,你没听清楚吗?那好,我可以告诉你,就在不久前,你们井氏家族二公子井如风,被人在街上公然击杀掉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
伙伴这一次彻底听清楚了,但他的反应却是难以置信。
谁不知道井氏家族是顺阳城三大家族之一?
谁不知道在这顺阳城中,井家的简直就是一手遮天的势力?
就算对方是半步玄天境强者,也不敢随便杀掉井家人吧,更不用说还是井家二公子井如风了!
“不可能?哼哼,有什么不可能?”
“不信是吧?呵呵,如果我告诉你,他是当着你们井家七长老,堂堂半步玄天境强者的面杀人的,你信不信?”
“如果我再告诉你,就连你们井家七长老,都不是那人对手,顷刻便被逼得狼狈逃命,你会信吗?”
众人面带怪笑,纷纷望向伙计。
“不会的!这肯定是假的!”
伙计脸色唰地变了,原本他以为这些人是搞错了,但是现在,他却觉得可能性越来越大。
这几次虽然身份不俗,都是城中的公子哥儿,但在井氏家族的面前还算不是什么。
以他们这种身份和地位,还不敢开这么大的玩笑。
“咦?不对!”伙计忽然眼角一缩,似乎想起了什么,引得几人纷纷皱眉看来。
“你们说是谁?刚才那个外来小子杀了井二公子?还逼得七长老这个半步玄天境强者狼狈败逃?”
伙计边说边咋舌,仍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开什么玩笑?
就刚才那小子,恐怕连玄阳境都不到,而且年纪那么小,充其量也就跟城里的某些年轻武者实力相当。
就这点实力,别说打败七长老,就连井如风也不如吧?
“呵呵,不信是吧?”
“很快你就会知道是真是假了!”
“咱们走!”
几人摇头冷笑着走进了二楼的雅间,不再理会愣愣呆的伙计。
而就在这时,又有一群衣着不凡的武者走进了酒楼之中,一进来就惊呼长叹,议论着街道上生的事情。
“太可怕了!实在太可怕了!”
“那个外来小子,尽管只有玄月境巅峰修为,但一身战力却足以碾压井家七长老!”
“这算什么?从始至终,他连一件法宝都没动用,这才是最可怕的!”
“以他这种实力,井二公子死得倒也不算冤枉,只是……咳咳,井家人恐怕不会善罢干休的。”
“那还用说?”
众人一路议论着走进了酒楼,直奔二楼雅间而去。
而听到这些人的议论,整个一层大厅立时炸开了锅!
原因无他,一是这个消息太过惊人,二是带来这个消息的人,乃是顺阳城中颇有名望的几个武者,领头两人还是玄阳境巅峰的高手!
“什么?竟然是真的!”
听到这些人的议论,年轻伙计脸色彻底变了,转眼之间便冒出一身冷汗。
他完全没想到,刚才还跟他谈笑风生,随手打赏他两块高阶灵石的年轻人,竟然是杀死井如风的凶手,而且还刚刚逼退了半步玄天境的七长老!
想到这里,他一颗心突突狂跳,几乎吓得昏厥过去。
“不对!不好!”
伙计也是机灵人,片刻的震惊之后,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先前他还为了两块高阶灵石而狂喜不已,但一转眼间,忽然变得惊恐不安起来。
两只眼珠滴溜溜一转,当即打了个马虎眼便要朝后厅走去。
“如果真是那样,我可能惹上麻烦了,家族高层一旦追查过来,我恐怕要吃不了兜着走!不行!保命要紧,此地……不宜久留!”
伙计虽然修为极差,地位低贱,但心思倒也算通透,当即便想通了其中利害。
加之又惊又怕之下,来不及多想便准备逃离这处险地。
他虽然在琼香阁做事,但自己却并非什么井家嫡系,甚至都不算井家族人。
如果被井家高层追查过来,知道他收了那人的好处,他会面临怎样的结局?
一切只是想想,便让他冷汗狂冒,再也无心久留。
可就在这个念头刚刚浮现出来,他还没来得及溜进酒楼的后厅之时,一声如雷般的暴喝蓦然响起!
“那个外地来的小子,给我滚出来受死!”
轰隆隆!
狂暴的怒喝响彻整个酒楼,甚至震得一层大厅东摇西晃,如同地震一般。
众多酒客大骇,但想到刚才听到的种种风声,倒也很快明白过来。
“那人……已经走了,不过……”掌柜的颤颤巍巍地解释着,话锋一转,落在了尚未逃离的伙计身上,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完了!”伙计心神剧震,面色蜡黄,当即便尿了裤子。
隆隆!
伴着一声沉闷的轰鸣,一道黑色掌印骤然闪现而出,不由分说抓着倒掠而回。
“长老饶命,饶命啊!”伙计心丧如死,大肆惊呼。
出手之人,赫然是井氏家族嫡系长老之一的五长老!
此人素以性情暴烈,心狠手黑著称,赫赫凶名威压整个顺阳城,甚至连周边一带的武者都为他的凶名所慑,轻易不敢招惹井家分毫。
顺阳城周边有这么一个说法,得罪井家家主或者没事,得罪井家其他长老或许没事,甚至得罪了井家公子也还有些转寰的余地,但如果得罪了井家五长老……呵呵,基本上就只能赔上性命了。
想到对方的赫赫凶名,年轻伙伴心胆俱寒,体弱筛糠,浑身狂冒冷汗,整张脸变得惨白无比。
对方还没正式出手,他仿佛已经丢掉了半条命,耷拉着脑袋,仿佛已经是半个死人了。
以至于这位五长老身后的另外几个同行者,他甚至都完全看不到,也根本没心思去分辨了。
“说!那该死的外来者,究竟跟你说了些什么?”
五长老手掌一翻,直接探进倒掠而回的黑色掌印中,五指箕张猛地扼住年轻伙计的脖子,满脸暴怒的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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