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泷泽悠和灰原哀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差不多快开始了。”
泷泽悠看了眼手表,现在已经是放烟花的时间了。
“...”
“对了,待会儿回去时顺便去毛利先生那边看看吧,他们应该也快回来了。”
泷泽悠说道:“我们自己提前回来的事情还得和毛利先生说一声才行。”
“...”
此时的灰原哀完全不想和泷泽悠说话,只想找个地方一个人静一静。
她现在的所在位置,是泷泽悠的背上。
准确的说,是坐在泷泽悠的脖子上。
这是刚刚在她没反应过来时,泷泽悠把她弄上去的。
不过以她现在的身高,要在人群中看到烟花确实是比较困难。
而且,虽然她也能让泷泽悠把她放下去,但总觉得自己如果下去的话,好像会亏了些什么,于是只能默不作声的当自己不存在了。
咻——
就在灰原哀认真思考自己到底为什么不想下去的时候,烟花升起的声音响起了。
砰!
烟花划过夜空的亮光,在抵到它所能去的高度时,轰然爆开,五彩斑斓的烟花四散开来,让溜冰场中的人们惊叹了起来。
“你说,烟花从什么角度看起来最漂亮?”
泷泽悠双手抵着灰原哀的小脚,抬头看向了正中间那朵最大的烟花。
“...正前方?”
灰原哀想了想,给出了答案。
“我觉得,从你眼里看到的会更漂亮一点。”
泷泽悠话刚说完,就感觉到自己的头发揪了起来。
“疼疼疼!”
不想早年秃头的泷泽悠很是熟练的说道:“我错了!”
“哼。”
灰原哀松开了揪着泷泽悠头发的手,又突然好笑的问道:“你就不会尴尬吗?”
“还行,毕竟这种话就是要趁这种时候说的。”泷泽悠嘿嘿一笑。
灰原哀无语的低头看了他一眼。
对于泷泽悠的脸皮厚度,灰原哀一向是不太理解的。
有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有时候又会因为一点小事就尴尬不已,让灰原哀都搞不懂。
烟花燃放的时间持续不长,很快就结束了。
“这么快就完了?”
泷泽悠有些没反应过来。
不过想到这里是每天都有放烟花的活动,所以自然是意思一下就可以了,不然哪能吃得消?
毕竟,这里又不是铃木家的。
烟花结束后,泷泽悠避开了人群,和灰原哀两人往出口的地方走去。
“走吧,差不多该回去了。”
泷泽悠把灰原哀放了下来,伸了个懒腰。
“我觉得我们暂时是回不去了。”灰原哀同样打了个哈欠。
“为什么?”
泷泽悠奇怪的看着她。
“你自己看前面。”
灰原哀指了指前方。
一辆辆的警车停在了溜冰场的入口处,从上面下来的,正是他们的老熟人,目暮警官。
更重要的是,目暮警官此时正要往他们这里看过来。
“...”
泷泽悠左右看了看,拉着灰原哀就要往后扯。
开玩笑,自己要是被目暮警官看到了,那后果可比被高中同班同学看到要严重的多。
“走走走,绕后门回去。”
“我觉得不用了。”
灰原哀看向泷泽悠,耸肩道:“刚刚你把我放下了的时候,目暮警官应该就看到你了,还揉了揉眼睛。”
她刚刚可是坐在泷泽悠肩膀上的,那么明显,而且还是认识的人,目暮警官就算注意到也不奇怪。
“现在好玩了吧?”
灰原哀语气里莫名的有些期待。
完全是一副要搞事情的样子。
“不是,我要是暴露了,我们都得完蛋啊...”
泷泽悠苦笑一声,这里的‘我们’,包括了他,灰原哀,还有柯南。
“现在开溜的话好像也来不及了...要不去和目暮警官摊牌?”
泷泽悠在原地左右踱步,一时有些头大。
他倒是不担心自己暴露出去,毕竟自己暴露出去后最多也就是解释起来麻烦而已。
主要是灰原哀,她要是暴露的话,以她原组织成员的这个身份,肯定免不了跟着目暮警官回去走一趟的。
别看目暮警官平时一副什么都要靠柯南的样子,真要是认真起来了,想查到灰原哀的身份还是很容易的。
至于柯南...那家伙暴露就暴露吧,反正最惨也就是被小兰给揍一顿而已,之后去趟德国就没什么事了。
灰原哀看着泷泽悠苦恼的样子,紧紧抿在一起着的嘴角开始颤抖了起来。
“嗯?”
注意到了灰原哀的样子,泷泽悠眯了眯眼睛。
“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
“没,没有,绝对没有...噗!”
灰原哀憋不住了,捂着嘴笑出了声。
“呃...”
泷泽悠满头黑线,看着灰原哀的眼神开始不善了起来。
“呵呵,哀殿下,作为受害者,我现在是不是该做点什么才好?”
“不要啊。”
灰原哀双手护在胸前,表情极其敷衍的靠向了背后的墙面。
“...算了。”
泷泽悠苦笑一声,不过还是弹了下灰原哀的额头。
既然没有被目暮警官,那他也就松了一口气了。
“也不知道目暮警官来这里干什么。”
泷泽悠想了想,觉得还是过去看一下比较好。
虽然这里和米花之间需要坐电车,但其实还是很靠近的,要是有什么大事的话,也好提前预防一下。
就算不是什么大事,他也不吃亏。
因为有目暮警官出现的地方,通常是发生了命案,过去帮帮忙也好,人家目暮警官也挺照顾他的。
而且,他有段时间没吸收过黑色线条来提升眼睛了。
看出了泷泽悠打算去找目暮警官的想法,灰原哀问道:“要先回去一趟吗?”
今天出来的时候,泷泽悠可没把他的背包带上。
要过去的话,还是要换个身份的。
“不用那么麻烦。”
泷泽悠摇了摇头,反正到时候一个幻术丢过去,谁都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