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从来不是固定的,有许多组成因素,但无论哪个回答,都逃不过一点:
和他有关的所有冒险,都令她心生欢喜。笔砚阁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说
这一个值得庆功的周末被各种突如其来的事情影响,导致盛雀歌到了周一时,反而比有案件要准备时更累。
她赢了官司的事情也传到了很多人的耳朵里,这个世界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更何况站在她对面的那个人,背着无数荣誉,竟然在她这里栽了跟斗,引来了无数对她好奇的眼光。
但盛雀歌没兴趣管这些,她心里还记挂着厉晚舟,她从宗序回来那天晚上给盛雀歌发了条消息让她别担心之后,就消失无影踪了。
盛雀歌倒是不担心宗序会真的伤害到她,但没有她的消息,还是会让盛雀歌不安。
打了不少电话都没有人回应之后,盛雀歌在快要打算上门寻人之时,厉晚舟终于是有了信儿。
她在电话里有气无力的说:“我没事,好得很呢”
“你这样,让我怎么相信你好得很?”
“真没事,就是被他拉去体罚了两天。”
“体罚?!”
“啊他嫌我身体不好,非要让我跟他一起去训练,还把我下放去插队”
至于这个嫌她身体不好的缘由,厉晚舟就有些难以启齿了。
不过好在她没事,盛雀歌才放了心。
盛雀歌也没有告诉厉晚舟,自己因为她临时改变了原来的计划,将宣战时间提前了不少。
当然她也没想过要告诉厉晚舟,最终做决定的人是她,所以需要去承担这一切变化带来影响的人也只是她而已。
厉晚舟在电话那头又絮絮叨叨抱怨了宗序好半天,感慨还好他事情多,今年的大事尤其重要,所以也没有多少时间来管她。
而被惩罚的当时,她也已经哭哑了嗓子再三保证以后不会做类似的事儿。
“他还想找叶炳文的麻烦,还好是贺予朝的表弟,不然真惨了。”
叶少爷不知道自己逃过了一劫,还过着潇潇洒洒的日子。
要是他知道自己被某位冷面阎王记了一笔在心上,怕是连玩乐的心思都会彻底失去。
“盛月歌,她敢在背地里咬我一口,我是不会放过她的。”厉晚舟能和盛雀歌做朋友,皆因她也是个有仇必报的人,被盛月歌挖了那么大一个坑,还狠狠摔了跟斗,不报仇就不是她的作风了。
“盛月歌自然不会放过,但她是谁通过谁将消息传到了宗序那里,查出来了吗?我担心这是个隐患。”
“放心吧,就是个小角色,宗序已经把人赶走了。”
在宗序身边做事的人,最先要学会的应该就是闭紧嘴巴,敢在宗序这里咬舌根,就已经犯了大忌。
不过也不只是那一个人,还有把消息传过去的,暂时还动不得,宗序没有详细告诉厉晚舟。
厉晚舟想了想之后,也决定先瞒着盛雀歌,免得她为自己担心。
她自己已经在宗序面前用非常严肃的口吻说过,抛开事情本身内容不谈,所有的动机都出于某种目的,且带着很明显的恶毒。
宗序回应她的是一个字,好。
他会做什么,厉晚舟是不怀疑的,虽然嘴上常常抱怨吐槽,但在相信宗序这一点上,厉晚舟从来都做得很好。
她一直都相信宗序,有些信任不知道从何而起,却是最为真实的存在。
“那就好。”
“你今晚有事儿吗,来我家陪我呗我一个人可无聊了!”
要是以前,盛雀歌就直接说,你来我家睡吧,两个人盖着棉被聊天能聊到凌晨。
但现在这个愿望怕是不太好实现。
“要不你试试看,怎么让贺予朝松口?”
“盛雀歌!你这么快就沦陷到被他管的地步了吗!”
“这不是因为这两天稍微误会了他,我决定好好表现争取早日获得宽恕。”
“你撒谎,他能生你气啊?”
“怎么不能?”
“贺予朝这个人他要是真的生气,能直接把你赶出家门吧,根本就不屑于再见到你了。”
盛雀歌认真思考一下,还真是有可能。
他的喜怒无常很难把控,要真的不高兴,做出什么事情来都不奇怪。
就这些日子,盛雀歌已经见过不少次他因为合作方有了一点问题而直接终止了已经开始进行的合作,甚至称得上任性了。
估摸着他的下属收拾这些摊子也要费不少功夫,但贺予朝有这样的资本,他做出怎样的事情来,都不过分。
和厉晚舟的摸鱼闲聊结束,盛雀歌见时间差不多又去见新的客户了,之前已经在电话里接触过,今天算是正式见面。
对方约的是个摄影基地,在里面一家咖啡厅,据说是因为行程繁忙,只能抽出很短暂的瞬间同她见面。
到了摄影基地,见到当事人之前,盛雀歌先见到了算得上熟人的jan。
他穿着件迷彩衬衫,整个人花枝招展的,还带了个助理拎着箱子。
“诶,盛小姐?您这是?”
看到jan,她也挺意外,难得把吃惊写在了脸上:“我来办点事,没想到遇到您。”
“这可是缘分呐,我这儿帮朋友的忙,做做杂志的封面造型,也是偶尔来玩儿会。”
回忆一下jan的水平,盛雀歌就不奇怪了。
“那你先忙,我不打扰你了。”
jan立马说:“我刚忙完,你是来找谁的,我帮你问问?”
盛雀歌作为律师,也不会轻易透露来意和要见的人,便只说:“我已经联系过了,不麻烦你。”
jan立马明白了她的意思,点点头:“行,那我不打扰你了啊,咱们留个联系方式?前两回啊,你身边那个人简直就差拿个罩子把你给罩上了,我们多看一眼都不乐意,我要是敢问你要电话,非得把我皮给剥了不可!”
他说的好像很害怕,语气里却是没有多少真正的惧意。
盛雀歌暗中分析,面上不显分毫,笑了下:“哪有这么夸张。”
她很快就和jan交换了联系方式,正打算要离开,jan又碰见了熟人:“诶,你这是哪儿去啊,你经纪人不是说你等会儿在这里还有几个采访?”
“还有一会儿,我抽点时间过来见个人您,是盛律师吧?”
就有这么巧,盛雀歌要见的当事人,和jan认识。
他们关系很不错的样子,于是jan让助理先走,直接跟着去了咖啡厅,对方还说希望jan也帮着参谋参谋。
这次找盛雀歌的是个挺红的男演员,演了不少大制作,童星出道,人气不错,演技尚可。
“我都没告诉我经纪人,就是不想告诉他,他肯定站在公司那边,可我现在就是想解约出来,没得谈了。”
“盛律师,你说我解约的胜算有多大?就现在这公司,根本不给我什么资源,全靠我自己积累下来的人脉在跑,他们倒好,整天坐享其成。”
“还有上个月,我闹绯闻,他们也不给我公关,我最后还自己出面去求媒体帮我删新闻,我这公司签的,憋不憋屈啊?”
显然,他的诉求也很简单,需要和原公司解约,以及尽量少的支付赔偿金,要是能再反过来要求一些赔偿,那就更好了。
盛雀歌问:“合约带来了吗,我需要先看看你们双方签订的合同。”
只有这样才可以确认他的胜算有多少。
jan在旁边坐着,也说:“付玺这个公司啊,的确有问题,我都要看不下去了。”
盛雀歌并不着急,这个官司该怎么打,看完合约以后自然就清楚,反正这时候对方都是付着咨询费的,只要对方还有时间,她都可以耐心慢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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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还有一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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