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璟对他的命令视之不见,依旧牵着马儿往前走去。大笔趣 m.dabiqu.com
苏婳趴在马背上,很想转过头去看看封璟怎么想的,他这么刚,不害怕得罪这些人么?
那侠客打扮的男人蹭的一声,抽出了腰间低调朴实的剑,低声呵斥道,“把她留下,听不懂人话么?叶县主失踪,她是嫌疑人之一,你若执迷不悟非得把她带走,我就不顾你通报之情一并抓之。”
肖绍被那些官兵扶着,往前走了两步,指着那仗剑的家伙骂道,“嚷嚷什么,师元净,你算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一江湖侠客罢了,你有什么资格抓人?你是官府之人?你是捕快?还是说你有朝廷旨意?认真追究起来,你犯下的命案也不少吧。”
师元净转过身,无奈的看着肖绍说道,“陆小爷,现在不是闹小脾气的时候,现在县主遇到了危险,我们首要之事是将她救出来,而不应该因为男女之事纠结不休,耽误要事,你这次若是能懂事一些,我将来在县主面前让你三分有何不可。”
肖绍一脸被冒犯了的样子,恶心的呸了一声,还夸张的用袖子抹了抹嘴,“神经病,你休得胡言乱语,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去查黑虎寨,而不是在无辜之人身上浪费时间,我相信他们,他们和叶县主并无恩怨,你是不是要说我包庇他们,我和他们是一伙儿的了?”
苏婳好笑的很,这个师元净恐怕是叶思茵的狂热追求者吧,刚才那句话的意思,竟然是不介意和未来世子爷共享的意思么?
不过肖绍这孩子是正经的直男,他可接受不了这些思想,不是那么容易被叶思茵的歪理洗脑。
“陆小爷,你们朝廷查案就是如此松懈的么?明明她们两就是叶县主一起请到森林中的带路人,现在县主不见了,他们难道不是第一嫌疑人?在森林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了,他们肯定还有很多话没有老实交代,你竟然就这么放了他们。”
“待得思茵回来,我且告上你一状,到时候,你可别怪我!”师元净怒气冲天的指责着肖绍。
“我好害怕哦,还告状,哼,朝廷办事用得着你指摘?”肖绍被他也气得不轻,什么玩意儿也配得上来对他指手画脚,还不是仗着是叶思茵的人,肖绍不想和那女人牵扯更多,不然早就让人拿这家伙烧杀抢掠的证据办了他了。
狗屁的侠客!
活的这么潇洒,又不事生产,没钱了就去干所谓的“劫富济贫”勾当,杀了多少无辜的人。
只是拿出一小部分散发给了穷苦之人用,赚了一个大侠的虚名,现在竟然有脸在这里数落他,还想和他攀扯关系一起伺候叶思茵那个贱人。
呸!
“带上师元净师大侠,一会儿我们回去还要探查黑虎寨,少不得他这个武林高手。”
权势真的是一个好东西,肖绍一声令下,周围的官兵都听了他的话,一群刚才在森林里被吓得不知所措的人,此刻面对非鬼神的时候,还是勇猛的很,端着武器朝师元净走去。
“你这是何意?”师元净此刻哪里还有精神去关注苏婳和封璟,刀刃一转,指向了向他走来的官兵。
离开森林也比较久了,被太阳照的时间也有好一会儿了,肖绍恢复了许多生气,他拍了拍腰间那一柄华丽得让人觊觎的宝剑,“所以说你们这些混江湖的没有脑子,这么明显的证据摆明了黑虎寨的人将县主掳走了。”
“你想早点将叶县主救出来,好向她献殷勤、邀功,却和他们纠缠,你难道就害怕叶县主此刻已经被绑到了黑虎寨,受到了严酷的刑法和折磨了么?那些山匪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晚一分找过去,她的危险就多一分不是么。”
师元净被肖绍的话说动,将那一柄剑插回了剑鞘,找了一匹马,便绝尘而去。
“肖公子,他现在是直接去黑虎寨了?这样会不会打草惊蛇?”百夫长崔杨担忧的问道。
肖绍不甚在意的说道,“这些江湖人士什么时候听过我们的话,一个个目无朝廷,他若是搞出什么事让解救叶县主之事出现了麻烦,和你们无关,谁的责任,便追究谁的责任,放心,朝廷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崔杨恭敬的行礼之后,便扶着肖绍上了马。
肖绍抬眼顺着乡间小路望去,那黑脸汉子已经牵着驮着苏婳的马儿走了很远了。
还真是淡定。
看来除了他,不把师元净看在眼里的人多得是嘛!
“驾,回县衙,咱们搬兵剿匪去!”
肖绍骑在高头大马上,其他士兵心里却在滴血,各个山头上的山匪哪里是那么好剿灭的哦,可是他们也不敢说。
以前这些兵勇还好奇,为什么县里就程家村这边没有山匪占山头建匪寨,今天经历了一遭,他们可算是知道了,这林子太邪门了。
不过这林子再邪门,也不会跑出森林来害人,只要不进去就没有什么危害。
可是那些山匪就不一样了,经常下山霍霍他们附近的村民,如果可以,这些兵勇还巴望不得程家村外山头上那片森林蔓延到那些山头上去呢,这样就直接将所有匪难匪祸给解决了。
他们就不相信,那些山匪还能在那样的环境里发展壮大起来。
苏婳不知道这些官兵想象着的事情,她在马背上趴得久了,也不舒服,干脆假装自己被颠醒了。
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封璟目不斜视的在往前走。
“姑娘醒了,昨晚你辛苦了,还好,你没出事。”封璟也不是不相信鬼神传说,只是以前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就说离神仙最近的一次,恐怕还是在顾府的时候,那个不知道面目的神仙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将顾大少爷中了的宫中毒素都给解了不说,还将顾大少爷的身体给调养得那么好。
这若不是神仙所谓,他还真有些不相信了。
似乎,离得苏婳近了,总是能遇到神奇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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