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语,在没多余的话,宁翔天屏住呼吸的好好看着前方的路,偶尔偷看一眼专注开车的女人。读字阁 www.duzige.com
天越来越黑,两旁的道路变得更加颠簸和崎岖,二级路面似乎有重型机器压撵过的痕迹,更加凹凸不平,坑坑洼洼。
“冰儿,路面太糟糕了,要不我来开,你休息一会?”宁翔天关心道。
“没事。”宁冰儿话音刚落,没注意前面的一个大坑,直接落下去,车子打滑,使劲踩油门也无济于事了。
转过头无奈地看着宁翔天,冷淡地说道“车子陷进去了,打滑了。”
只是简单的说辞,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说明,可是宁翔天立马解下安全带,慌张地下车,环绕着车子转动一周,蹲在右前轮处。
宁冰儿也立马下车,走过去,看看车轮陷进多少,低下头打开手电筒,没想到宁翔天已经用在填坑了。
那双满是灰尘和泥泞的漂亮大手,看着让人有些心疼。
养尊处优的男人,嫌脏嫌累的活,在宁冰儿面前,可以把姿态放得这么低,可以把自己变得这么卑微,瞬间有点感动。
“啪啪啪。”宁翔天喜笑颜颜地站起身,拍拍手上的灰尘,一脸满意笑容的看着宁冰儿,邀功行赏的得意嘴脸等着宁冰儿夸赞自己两句。
“行了,一个大老爷们干这么点活还想要讨赏不是?”宁冰儿继续端着地冷言相像,就连眼神里的冷漠也没变过,依然冰寒。
听到宁冰儿如此冷漠的话语,宁翔天心寒颤地疼痛一下,微微抬起头,有些失落的看一眼面前毫无血色的白皙脸庞,冰雕一般僵硬的表情,看不出任何喜感。
“那我开车吧,你休息一会。”宁翔天之类坐上车,打着火,等着冰儿上车。
半天没看到宁冰儿上车,转头看向窗外,才发现,宁冰儿端在地上,慢慢移动着小步伐,手电筒照着地面,仔细研究着地上那些深深浅浅的轨迹。
“冰儿,你在看什么呢?”宁翔天疑惑地问道。
可是说出的话很快被空气稀释,消失在尘埃里,只是汽车的轰鸣声很突兀地一直在空旷的上空响着。
过去好久,也没看到宁冰儿想要回答自己的问题,宁翔天无奈地熄火下车,走到宁冰儿身边,蹲下,耐心地看着她,眼神里都是委屈和可怜,嘟着嘴,小心地凑近冰儿。
“冰儿”宁翔天撒娇的模样特可爱,也特搞笑,只是他做的在呆萌,宁冰儿也不会看一眼。
此时宁冰儿正在研究地上这些装甲车撵过的痕迹,从足迹上分析到底是有多少辆军用车开过,过去多长时间了?
“别说话。”说着宁冰儿又转身看看身后那些同样的痕迹,沉思着,思考着,想象着。
神经质的女人这种敏锐的灵敏都让宁翔天也陷入紧张的气氛中,瞬间变得有些大条和敏感,小心地问道“这些是不是重型装甲车开过的痕迹?”
听到宁翔天不算白痴的问话,宁冰儿抬起头,给了他一个不算赞赏的眼神,清浅得可有可无的肯定眼神,却让宁翔天瞬间信心满满地继续说道“冰儿,前面可能有军事演习,要不我们回去吧?”
“怕死?”宁冰儿戏谑地看了他一眼,讽刺地问道。
“怎么可能怕死,我还要保护你呢!”宁翔天拍着胸脯肯定地说道,那义正言辞的表情和动作,看着特像一个天天考试不及格的孩子吵着嚷着说自己一定能考好。
“呵呵!”宁冰儿冷冷笑道,继续低头查看地上足迹,就像掘地三尺也要找出个理所以然来。
“冰儿,我怎么感觉你不相信我呢?”宁翔天一把拉起宁冰儿的手臂,脸上已经挂着藏不住的生气和失落,垮着脸的问道。
“你发什么神经呢?”宁冰儿被宁翔天用力一拽,差点跌倒,眼神冷冽地问道,语气已经很生气了。
“冰儿,你信不信,只要你有危险,我一定奋不顾身的来救你。”宁翔天又一次信誓旦旦地说道。
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一本正经地说着不算肉麻但很甜腻的情话,宁冰儿想笑又觉得苦涩地看着他,似乎搞不懂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行了,别发誓了。”宁冰儿看向远方,看着远处深深浅浅规律的轨迹,没有一点破坏的印记,似乎军队还在前面,没有撤军的意思。
宁冰儿想通一般,眼睛快速转动一周,然后转头看一眼呆萌的男人,脸上还是挂着不甘心和失落,没有说服冰儿而感到失望。
“走吧,愣着干嘛?”宁冰儿朝着车辆走了两步,看着傻愣着定在原地的男人,语气恶劣地吼道。
“哦!”又是一副小媳妇的嘴脸,淡淡地看着冰儿委屈地冲着冰儿苦笑着。
“你来开车吧。”宁冰儿走到副驾驶室上,对着宁翔天说道,语气温和很多,也不再绑着脸,也不是严厉挠人的嘴脸。
“好咧!”宁翔天蹦蹦跳跳的上前,又一次打着火,朝着希望的方向奔驰。
而大水村这两天也是紧张地忙碌着、布局着,不管外面还是里面,都在紧张地张罗着。
虎哥他们想偷渡过去,进入那个神圣的殿堂,这两天等着接应的人过来,焦躁地等待着。
而外面的树林里、竹林里、小溪旁,已经潜伏着国家的军人,就等着交人交钱的时候一网打尽。
“刘局,这次你说会不会有诈?”一旁的梅雪疑惑地问道。
“布局这么久了,看他们也快沉不住气了,没事,耗得起。”刘局深深吸一口烟,自信地说道。
其实刘局对于目前的局势并不抱任何希望,毕竟线报上没说交米的具体时间,并且交货方式也不确定,一切都是待定,有点像守株待兔。
抬头看看满山遍野都是自己的人,刘局心底冒虚汗,一件不太确定的事情,硬是调动军队的来打击,这个玩笑开得有些大了,也是一种资源的浪费,刘局越想心越慌,害怕只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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