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庭鹰如果哪天真要坐牢,也是他罪有应得,怨不得别人,可是,搭上了这女人一辈子光阴。
他真恨,恨极了叶庭鹰,心中那股强烈的恨意从未消退过,随着时间推动,反倒更为强烈。
唐逐雀突然间觉得脑袋晕沉沉,逐渐乏力,被顾诚用药迷.倒那股熟悉的感觉袭来,赶紧揪住面前男人的衣服。
她简直不敢置信这个,急声叫问道,“温泽,你刚刚是不是在水里加了药?为何要给我下药?”
苏温泽噤声不语,只是弯腰大力抱住前妻那瘫软的身子,轻轻在床上放平,拉上雪白的被子。
柔声解释,“别怕,只是些安神药,对胎儿没害处。小雀,你最近太累了,应该乖乖睡一觉。”
唐逐雀依旧不敢置信,药效不强,她浑身乏力,两眼沉甸甸,却还有意识,睁着沉重的眼皮。
苏温泽侧躺下去,俯首,嘴唇精准地贴上她的,轻柔地吻起来,低语,“小雀,我很想你。”
“如今,我们两人深厚的多年感情闹至破裂境地,都是叶庭鹰的错,他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
“嗯,就算哪天坐牢也是太便宜了他,我真心觉得,红苍应该替天行道,尽快杀了他才好呢。”
唐逐雀觉得脑袋越发昏沉,身板虚软,苏在她脸颊,脖颈不断游移,搓揉的手让她不安恐惧。
毛孔顿竖,这样的不自在感受,让她轻颤了下,觉得全身细胞都突然不安分起来,她只想逃。
可是,随着那些触摸,苏温泽的情.欲慢慢挑了起来,把她身子的轻颤当成了生理上的悸动。
左手搂住前妻腰肢,右手随著吻的加深,伸进去前妻胸前。准确无误地摸到凸.起蓓.蕾顶端。
唐逐雀脑袋昏沉,但马上就察觉到他的某种意图,吓得只想要躲开,嘴唇翕动。“别,温泽。”
苏温泽自然不让女人如愿,依旧轻吻着,蛊惑般的男性嗓音像是央求,却又像是强制的命令。
“小雀。不要怕,今天留下来陪陪我。其实,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是叶庭鹰他半路杀出来。”
“我们刚订婚,叶庭鹰就找机会强.暴了你,他设计杀害我,最后又夺了你,我真的好恨他。”
唐逐雀脑袋昏沉,浑身乏力,手指头都动不了。无法闪避,自知无法逃离,却又不得不阻挡。
在这种无奈情况下,她只能用眼神表示请求,望着苏,嘴唇翕动,“温泽,我们不可以这样。”
苏温泽更温柔地吻住她脸颊,嘴唇,企图化解她的紧张和不安。“小雀,相信我,会没事的。”
不,两人这样亲热怎会没事?不可能会没事!叶庭鹰知道后。肯定会杀了她,会杀了苏温泽!
为何苏温泽也这样对她,唐逐雀眼角湿润,两行泪缓缓从眼眶滑落,挂在眼角边,晶莹悲伤。
她剩余的意识。逐渐模糊,最后,淹没在男人的亲吻,以及一股无边无际的昏沉感觉,黑暗。
苏温泽见前妻已昏迷过去,松了口气,不舍地收起了亲吻,快手脱掉自己和女人的那些衣物。
他眼色复杂,满眼爱恋,满眼怨恨,满眼惊艳,饿虎扑食般扑向前妻那抹雪白柔软的胴.体。
最后,取来自己手机,躺一边,举手对准两人赤.裸的身躯,咔嚓咔嚓咔嚓,接连拍照——
下午三点,大暴雨终于停歇,叶庭鹰听着手机里忙音女声提示,生气地咒骂,让人载他出门。
那辆亮黄色蝙蝠,疾速驰骋在银沙湾别墅前面的宽阔绿色车道,车速快得只见一团黄色影子。
埃文斯从车道摄像头同步的监控录像见到后,脸色变得很难看,腰间持枪,疾步下楼去阻止。
在他持枪下楼时,叶庭鹰和古东然已经下车,快步来到了别墅楼下的入口,催命般用脚踢门。
埃文斯奔过去,快速扭开了门锁,开门,怒视对方,厉声质问,“叶庭鹰,你来这里做甚么?”
叶庭鹰朝屋里环视,脸色淡定,不答反问,“我老婆是不是来你们这里?她的车在你们车库。”
埃文斯火冒三丈,他见不得这人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形象,只想抡起手臂要去扇对方耳光。
但他竟然也能忍住,只冷笑不屑,“呵,你老婆?叶庭鹰,唐小姐只不过是你抢去的玩.物。”
“唐小姐喜欢的人一直是苏温泽,不然,就算怀孕后,又怎会瞒着你,跟苏温泽私.会缠.绵。”
开门后,他便留意到对方两手都包裹着层层的纱布,心中不由得惊异,他甚么消息也收不到。
叶庭鹰原本还淡定的脸色变得深沉,心头一凛,薄唇抿紧,“埃文斯,你的待客之道就这样?”
“我跟苏温泽的这些私事,你最好还是不要插手,你应该学习你大哥,回澳洲打理葡萄庄园。”
埃文斯.格兰特,诸多刑警中最有潜质的金龟婿,父母均是华裔,家在南澳经营家葡萄庄园。
虽然埃文斯家族经营的香桐葡萄庄园,经营历史简短,至今不超八十年,庄园规模也属中等。
但埃文斯的父母和其大哥,亨利.埃文斯,把庄园经营还算不错,品味馆,蒸馏室很有特色。
亨利.埃文斯,自幼学习酿酒,是著名的持牌酿酒师,全身心投入家族酒厂生意,钻研土壤。
种植,酿造等都小心翼翼,前年,香桐葡萄庄园已成功升了三级,在澳洲和世界已有些名气。
埃文斯以身拦住前路,冷冷道,“叶庭鹰,我们没请你来,麻烦离开,不然,我可不客气了。”
叶庭鹰叹气,“看来,你还是真不适合回去经营庄园,你身上都没有你大哥的半点好客特质。”
他深吸一口气,往后退,深沉慵懒的表情随即变得无比严肃,“东然,你来陪陪埃文斯先生。”
古东然嗯了声,点头的同时,眼疾手快,应声往前跨了两大步,伸手,意欲抓住对方的肩膀。
埃文斯身子一侧,便已经避开那双大掌,怒骂,“私闯别人地方这麽不礼貌,现在,你们还想袭警不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