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洗尽一身的铅华。
却,
难以洗净脚后跟上的泥巴 。
乡村野夫的人,谈啥风花雪月?
老泥腿子的语言,只能在接地气的地方才能生活。摈弃所有的做作。俺安然入定。
疙瘩村,其实就是俺的家。痞子事,其实就是俺周边人的生活。原汁原味,虽有一丝的加工润色,但那只是俺粘在裤管上难以拂去的泥土。
野花香,庄稼旺。汉子的天空下也有惆怅······
生来弱小,手无缚鸡之力好像在很久以前是文曲星或者是讨债鬼的特写。俺一下生就兼并了这两者的极端。软弱,善变,猜疑,善感,自负,病体危安却有精神强大 。
前半生好逸恶劳,下半生呢?沾轻怕重?
略过学生时代的文艺范十足,现如今务农了好歹没带上所谓文艺的标签‘眼镜’。
做过小工,进过工厂,学过美工,当过小贩。如今亦是开始了一种游牧······
游牧于乡村的旮旯胡同,游牧于村妇,婆娘孩童,大伯,叔父,兄嫂,妯娌······
这是一种沿街的叫卖,像武大郎一般的生存方式 。
其实,俺一直不屑于这种生存的手段。俺竟开始鄙视自己的无能与妥协。
沿街叫卖‘烧饼来’对于眼高手低的俺来说是一种侮辱。俺觉得俺开始放下所谓文人的姿态开始了一种精神上的屈服和背叛。
开始挣扎着试图逃避一切的繁琐世事,自己一个人谢绝了所有的应酬坐在电脑前冥思苦想着闭门造车。
失败,失败,再失败!闭门造车的代价就是出门不合辙 !
实实在在的生活不是玄幻的假设。现实很近,我却已走在了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