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璐谭老爷子很郑重的,给在座的所有人说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坐在我们面前的这两位,应该就是边疆老族顺风谷的族长师徒!
而这位小兄弟,就应该是那传说中的飞狼城火麒麟,顺风谷新任族长罗清粥了!
而这位大兄弟,应该是这清粥族长的师傅张松石,但是,你又好像认识我的犬子谭盾。这,我就有点搞不明白了。”
松石跟紧给人家解释:“谭老爷子好眼力!我这张松石之名,也不能怪您没听说过。我其实就是十二年前的那个张剑涛。从这里回去以后,我这才改的名字。”
“我就说嘛,你要是还叫张剑涛的话。那乡党城,无论如何我也要去一趟啊。可惜,尽管我当时很是想去,只是没个认识的人引荐,一直没下定这个决心!”
说到这里,松石赶忙拿出来两个银令,一个先给了谭老爷子,一个又给了一直在那儿萎靡不振的文公子。
“这银令是我们乡党城发出的邀约令牌,持此牌到乡党城,一定会得到热烈的欢迎的!”
“好耶,好耶!”
谭老爷子跟邻座的铁肩,不停的在那里研究银令。松石就对那文公子说了:“我们这次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乡党城网罗天下人才的。如果文公子不弃,可以到我们乡党城的书生学院去报到。”
“书生学院?”
文公子茫然的问道。
松石不无骄傲的说道:“就是由天下闻名的孟书生,发起建设的大陆第一学堂!”
“孟书生?!!”文公子直接站了起来,“就是那游方天下,起建学堂无数,侠义不输七雄的孟书生?”
松石含笑看着他,满心的虚荣蓬勃愈发,很是肯定的说道:“是的,正是那侠义无双的文中魁首,孟书生!”
“好的,好的,我一定要去,我一定会去的!!”
松石便笑道:“时间不等人,文公子是不是现在就回去准备准备,马上就赶往乡党城啊?你知道,我们那儿现在,也是非常迫切的需要像你这样的人才啊!”
文公子站起来就跑,然后却又跑了回来,“我可以多叫上几个人吗?”
“当然可以,多多益善!!”
“好嘞!”文公子又拿到了几只银令,欢呼雀跃而去了。
剩下的众人,等这文公子跑远了,一家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没办法,再怎么说,有文公子在这里,大家就是觉得别扭啊!
松石拉着清粥站起身来,端着酒杯,恭恭敬敬的对人家范五爷说道:“范五爷,我们不了解内情,鲁莽行事,得罪了,得罪了!还请您老原谅啊。”
说完,没等人家范五爷说话,松石就滋溜一下喝干了。而清粥这小孩,也早就喝出经验来了,也是一仰脖,一口下肚。
可他喝得太急了,直呛得咳嗽连连,惹得谭老爷子和铁肩一阵大笑。清粥伸了伸舌头,狡辩道:“没想到你们这里的酒。这么的辣呀!”
中午的酒局,自从没了文公子作陪,大家喝的都很高兴。
席间,谭老爷子更是极力的邀请,松石父子到他家去做客。铁肩更是有样学样的当仁不让,非得要求松石指挥使,到他们堂口去视察。
可松石最后,还是都拒绝了。
“我们还是在范五爷家,盘桓两天吧!”
松石这话一说,高兴的范五爷脸上的肌肉,蹦蹦直蹦。因为不管论什么,自己都没有人家这二位的分量重啊!
可松石还是决定在他范二狗这儿,真是给了他天大的面子啊!
所以,在未时一刻的时候。范五爷急匆匆的出去,把自己抓鱼和展览的工作赶紧做完了,马不停蹄的就又赶了回来。看他那样,都有点呼呼带喘的样子了!
下午茶过后,在清粥的提议下,大家到后院练武场去活动活动。
那谭老爷子,对松石当年提点他的儿子,很是感恩,当然是不吝赐教。
而那恶鬼铁肩,在这些高人面前,更是生怕被人家把他们探囊看低了,也是兜箱子底的往外掏。
如此一来,清粥倒是确实是获益匪浅。
大家都忙活完了,清粥居然又提了一个古怪的要求——他想跟那白条再切磋切磋。
那白条正在那里端茶倒水,给一下子吓了一头的白毛汗。怎么着,再叫你出头,报应来了!
可白条就是再不愿意,也不得不来到了清粥面前,吓得连话都不敢说了。
见他这模样,清粥笑了,“看把你吓得,我还把你吃了不成?来,师傅,给他喝口酒,壮壮胆。”
就在其他人的哄笑中,松石却笑不出来了。他的酒葫芦里,装的都是麒麟血。这一点他知道,清粥也知道,儿子这是想干什么呀?!
这珍贵神奇的麒麟血,那可真是喝一口少一口啊!
但清粥已经说了,松石也不能拨了儿子的面子呀。于是,他很不情愿的一甩手,就把那酒葫芦丢给了白条,“这酒很烈,少喝点!”
而白条却在那里心说:就怕你这酒不烈呢!接过来就是咕咚咕咚三大口!
我的个妈呀,我的宝贝呀!
松石实在是忍不住了,抢过来就要夺!也好在他抢过来了,那酒葫芦才没掉地上,因为白条已经在那里,触电了!
就在百条不停地震颤中,在大家好奇的注视下,一家人都很郁闷——哎呀,难道这喝酒,还能喝到这地步吗?
白条突然爆啸一声,像一发炮弹一样,腾的跳到了半空。只见他转折一脚,一棵树断了,再一脚,墙塌了,然后,在一片鸡飞狗跳之中,清粥就迎了上去。
两个人就在院子里上下翻飞,对打的噼啪之声,犹如千军万马!不多时,整个院子里就腾起了一片黄尘!
声音停止,黄尘渐落,院子里站着一条大汉,一动不动。
远处房顶上,飞落一个人影,近了才看清是清粥。
清粥下来就说了:“好了,这白条已经接受了。”他这话别人不懂,但松石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啊。
就问了,“为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