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愉妃香玉,帮助皇后檀香在翊坤宫顺利惩治了欣贵人,杀鸡儆猴,嘉贵妃舒妃慎嫔等人被皇后檀香与愉妃香玉完全震慑,舒妃暗中向皇上告状,却焦头烂额。一笔阁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说
继后檀香在后宫统摄六宫,顺利地在翊坤宫巩固了自己的权力,舒妃嘉贵妃等人暗中对辅佐继后的愉妃香玉恨之入骨,秘密派奸细,到处挑唆离间,痴心妄想挑拨继后与愉妃香玉的关系。
窗外,又下了大雨,这个夜,躺在床榻上,凝视着那摇曳的蜡烛,心潮起伏,虽然在三伏天,但是这个夜,冷雨敲窗一灯孤。
香玉又思绪万千,泪眼婆娑,在这让人伤心的雨声中,肝肠寸断,柔肠百结。
“不要脸的,老娘已经把这个贱人的一举一动全部暗中掌握了,以后这个贱人在后宫里还怎么做人?”这时,窗外传来一声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好像是鬼哭狼嚎的叫声。
绛雪轩,一个眉目如画,又胖胖的婴儿肥的女孩,暗中拉着愉妃香玉的柔荑,进了那点缀的蔷薇丛中。
“姐姐!”香玉定睛一瞧,只见拉她进蔷薇丛的女孩,眉目如画,又胖胖憨憨的,竟然是宁贵人陆紫苏与颖贵人巴林氏香草。
“你们两个丫头,拉本宫来蔷薇丛里作甚?”愉妃香玉罥烟眉一弯,凝视着宁贵人与颖贵人,笑靥灿烂道。
“愉妃姐姐,紫苏过半晌,让姐姐在这里看一看那几个毒妇的丑态!”宁贵人与颖贵人两个丫头古灵精怪地对着香玉的瓜子脸,蹑手蹑脚郑重其事地燕语嘘了一声。
过了半晌,御花园突然传来老妖婆撕心裂肺又特别丑恶的笑声。
“哈哈哈,主子给钱,我们做事,我们这些奴才的生意,就是靠着这张嘴,你看,只要主子给多钱,老娘不管她是什么人,全部都死里骂,什么淫荡,私通,害小孩,窥视,嫉妒人,拖油瓶,老娘都能靠这一张嘴,全都子虚乌有,无中生有,把这个人搞臭,她知道了?全是胡言乱语,老娘暗中盯上了她,就要把她整疯,对,只要拿钱,老娘什么丑骂什么,什么妖魔化就编造什么!那个贱人,就是个神经病!”这时,景阳宫的几个嬷嬷,颐指气使地走入了御花园,在那里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这时,储秀宫的慎嫔带着宫女秋桂,盛气凌人又妄自尊大地来到万春亭,几个嬷嬷都一脸的谄笑,向慎嫔叩首请安。
“这群畜生不如的小人!竟然暗中躲在御花园,明目张胆搞这种卑劣恶毒,鲜廉寡耻的勾当!”愉妃香玉躲在蔷薇丛中,全神贯注地看着这群小人,气得大为光火,怒气填膺。
“愉妃姐姐,这都是颖贵人暗中发现的,这些小人,恬不知耻,所以愉妃姐姐以后不用在延禧宫书房里自怨自艾自责了,这全是这些反咬一口又臭不要脸的坏人造谣的错,姐姐没有错!”宁贵人与愉妃,颖贵人暗中一起悄无声息地出了御花园,宁贵人一脸郑重,对愉妃香玉劝慰道。
“紫苏妹妹,香草妹妹,谢谢你们!”香玉执着宁贵人与颖贵人的芊芊柔荑,一脸感激地笑道。
次日,嘉贵妃暗中指使慎嫔用钱收买奴才,还秘密找人诬陷愉妃的诡计,全部被宫女们泄露了,嘉贵妃气得七窍生烟,五内俱焚,与舒妃叶赫那拉春燕商议“舒妃,我们收买翊坤宫与永和宫的奴才,在皇后与纯贵妃愉妃三面挑拨,但是现在我们的策划全部被泄露了,若皇上相信,我们就都大祸将至了!”
“贵妃娘娘,愉妃这个贱人,既没有被册立皇后,又没有被皇上擢升,现在还是一名妃子,在京城也没有多少权力,贵妃娘娘与慎嫔白贵人欣贵人为何害怕这个女人?”舒妃对着嘉贵妃诡笑道。
“舒妃,在这舆论上,我们一定要在宫内外先入为主,你去收买几个枪手喉舌,编一些惟妙惟肖的故事,一定要把愉妃的名声搞臭,让天下人都以为她是一个绿茶婊!”嘉贵妃娥眉一锁,对舒妃一本正经地说道。
“贵妃娘娘,嫔妾想,我们不但要把愉妃的名声搞臭搞死,还要用一些装神弄鬼,故弄玄虚的法子,公然借天命,歪曲丑化愉妃,把愉妃丑化成一个祸国殃民的不祥妖女,我们的人天天到处散布谣言,皇上最后也会害怕愉妃的!”舒妃娥眉一竖,对着嘉贵妃沉吟良久,向嘉贵妃献计道。
“妹妹所言甚善!”嘉贵妃锦瑟,那血红的嘴角浮出了狡狯的笑。
“皇上,臣观后宫主子们的凤像,认为愉主儿是瓜子脸,鼻长,腮尖,这可能是一种女子克夫的貌!”再说御花园的钦安殿,被弘毓命令来御花园为各宫主儿们一个一个画像的紫禁城如意馆第一画师魏黑白,向弘毓拱手禀告道。
“胡说八道!信口胡说,你说愉妃的相貌克夫,你竟然会在后宫里相面?你诬陷愉妃,有真凭实据?”弘毓听了魏黑白的禀告后,龙颜大怒,对着魏黑白怒气填膺,大发雷霆道。
“皇上,臣只是一名画师,若皇上不相信,臣就叩首跪安了!”魏黑白吓得跪在地上,向弘毓叩首求饶道。
“无耻的狗东西,滚!”弘毓踢了魏黑白一脚,命侍卫把魏黑白撵出了钦安殿。
“皇上,您撵出了魏画师,派谁继续为主儿们画像呢?”总管太监李盛向弘毓打千询问道。
“命如意馆的郎世宁来钦安殿!”弘毓命令道。
今日,弘毓在养心殿,亲自召见了几名从西方来的传教士,大殿,一位名叫刘松仁的法国传教士,向弘毓呈上了法国国王与罗马教皇的信,弘毓迅速打开信笺,见这封信已经用汉文与满文都翻译好了,不由得对刘松仁特别的赏识“刘先生,朕真是没有想到,你一名法国的传教士,竟然会法英俄中几国的语言,你是一个人才,昔日,从朕的皇祖玛开始,就一直任命你们这些从西洋来的人为朝廷管理北京的钦天监与火器营制造火炮,皇祖玛喜爱你们西洋的科学,朕在荣亲王府,从小也学过你们法国传来的那个似乎叫什么巴尔惹巴拉,京城那个叫梅翰林,翻译是代数的,这个我们大清朝自古也有,但是你们那个计算,比我们大清确实更准确,皇祖玛昔日还派人在皇宫仿造了你们传来的手摇计算机!”
刘松仁见弘毓对自己笑容可掬,而且在大殿谈起西方的一些知识,就侃侃而谈又谈笑风生,不由得对这位东方的皇帝十分的尊敬。
“刘先生,今日我们大清的相面师,向朕禀告,说朕最宠爱的妃子因为腮尖鼻断,是克夫相,说朕若宠爱她,大清就要大祸将至,你看看,这些话,朕可以信吗?”弘毓目视着刘松仁传教士,一脸的神采飞扬,询问道。
“皇上,这些在我们法国,都是不科学的,我们法国的国王路易十四陛下,在巴黎的皇宫建了一个科学院,招各国的科学家来科学院实验,人的生死和祸福,若在科学院的生物学里,是不可能因为相貌而不祥的,虽然皇上您的那些相面师都振振有词,但是在我们法国,这是不科学的。”刘松仁向弘毓行礼,对弘毓温文尔雅地用中文禀告道。
“科学?从外国来的红夷,也敢来破坏本宫的计谋!”景阳宫,听说皇上被法国来的刘松仁劝说的嘉贵妃金佳锦瑟,气急败坏又暴跳如雷道。
“主儿,几个外国人,不能为那个不祥的妖女翻案,我们就派人,在大街小巷,街头巷尾到处骂,骂她是一个扫把星,霉女人,我们大清的人,就都相信相面,那些刁民,全都十分的好骗,只要本宫装神弄鬼,恐吓恐吓,再公然借着朝廷的名义,那些人没有人会不相信!”嘉贵妃锦瑟一脸的跋扈。
京城,那些因为看不起普通百姓,痴心妄想暗中利用人们的迷信,到处传播谣言,诈骗人们,四处挑起冲突的奸细,在京城开始了她们自作聪明的联袂献丑。
一群装神弄鬼,到处乱跳乱叫的丑类,在京城公然演绎起了叫魂的闹剧,这些丑类,到处散布谣言,在大街小巷搬弄是非,欺骗那些街头巷尾不明真相的人,京城现在之所以有许多人生病,都是因为京城有一个扫把星,这个扫把星就是愉妃,而且公然歪曲丑化愉妃,传说愉妃是一个妖女,还有暗中害人的特异功能,疯狂地把愉妃歪曲丑化妖魔化,嘉贵妃收买的奸细,还恶意暗中制造了许多小孩大骂尖叫的怪声音,闹得京城鸡飞狗跳,过了几日满城风雨!
“对,就是那个疯子,她有特异功能,对,我们在这说话,她都能听见,对,都是她自己偷的,她是神经病,每天一个人自己在路上都自言自语,看,是神经病吧?”京城的傍晚,落日苍茫,愉妃香玉与宁贵人暗中女扮男装,微服出皇宫,突然在那大街上,听到了一些小人特别猥琐丑恶的辱骂议论声。
“对,她是一个扫把星,这里没有人知道她,都是她自己的幻影,她是妖女,都是真的,京城里传说的最危险的人物。”
“对,这几个反贼太脏了,愉妃的文章,全是偷盗,你们看,她是神经病,就爱偷,都不是她写的,她以为是她的,对,不是我们说的,这些谣言,都是她自己传出去的,这个疯子是做贼心虚!”香玉拉着宁贵人,暗中鬼鬼祟祟来到那小胡同外,宁贵人暗暗步到那些正在造谣,对人们吹得绘声绘色有鼻子有眼的奸细身边,目视着这些小人,这时,那些人突然散了,宁贵人暗中急中生智,把那些奸细传播谣言的一封信暗中拿了,回到愉妃香玉的面前。
“愉妃姐姐,看,我拿到了这些小人造谣的信笺!他们暗中编造的谣言,都在这信笺上。”宁贵人陆紫苏见香玉看过信笺后,不但没有被信笺激怒,还捂着丹唇忍俊不止,小声对香玉说道。
“紫苏妹妹,我们回皇宫!”香玉瞥着宁贵人,拿着信笺,与宁贵人暗暗回宫了。
“这些恬不知耻的地痞流氓,原来那个魏黑白是被宫里的人用钱收买,才在朕面前丑化兰儿你的,朕一定要杖毙这个魏黑白!”再说愉妃香玉来到养心殿,把这封信笺给了弘毓,弘毓打开信笺看后,不由得火冒三丈,大发雷霆道。
“皇上,这些小人被钱收买,不但在宫外传播臣妾的谣言,四处大肆歪曲丑化臣妾,还明目张胆丑化皇后娘娘,皇上,这次臣妾想,一定要在后宫彻底地对各宫妃嫔刨根问底,把造谣的元凶抓出来!”愉妃香玉对着弘毓,特别俏皮地笑道。
再说弘毓,派总管太监李盛与女官荣儿,在后宫的夜里,突然对后宫各宫进行了彻底的调查查抄,荣儿迅速在慎嫔的储秀宫,搜到了许多秘密诅咒愉妃与皇后的木偶,还有许多收买枪手编造愉妃谣言的信笺。
“是,慎嫔,这个在宫外造谣,诬陷皇后的罪魁祸首,竟然是储秀宫的慎嫔!”李盛向弘毓禀告,弘毓才恍然大悟,立即命令马瞻超与海兰察,迅速查抄瓜尔佳府,次日,海兰察向弘毓禀告,在瓜尔佳府查抄出了许多贿银,还有收买奸细,日夜监视延禧宫的许多信笺。
“慎嫔这个混账,竟然敢在宫外造谣,陷害皇后,真是作恶多端,这厮是十恶不赦,传旨,把储秀宫的全部宫女太监,押进慎刑司,严刑拷打,慎嫔禁足!”弘毓看了海兰察的奏折,怒气填膺,大声命令道。
慎刑司,鬼哭狼嚎,那些储秀宫的宫女太监,被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横飞,宫女肌雪迅速向总管太监李盛等人招供,自己是秘密受慎嫔的指使,才每日监视延禧宫,四处传播谣言的,李盛把这些招供的真凭实据都呈给了弘毓,弘毓怒火上涌,迅速命令押慎嫔也进慎刑司刑讯。
景阳宫,听说慎嫔被押进慎刑司,嘉贵妃与舒妃春燕,欣贵人,白贵人都心乱如麻,方寸大乱,惶惶不可终日。
“贵妃娘娘,那慎嫔若把我们全都招供出去,我们就全部死无葬身之地了!”舒妃目视着嘉贵妃,一脸的焦急。
“舒妃,现在我们要想把我们自己保住,就一定要迅速杀人灭口,你去翊坤宫,向皇后毛遂自荐,审讯慎嫔,把慎嫔昔日那些事全部都出卖了,再在慎刑司,暗中命奴才狠狠地打,把慎嫔打死!”嘉贵妃娥眉一耸,对舒妃叶赫那拉春燕突然急中生智,吩咐舒妃道。
翊坤宫,舒妃春燕跪在皇后檀香的脚下,痛哭流涕,叩首道“皇后娘娘,嫔妾在平时,与那慎嫔友好,嫔妾也没有想到,这个慎嫔竟然胆大妄为,暗中敢诬陷诽谤皇后娘娘,嫔妾对皇后娘娘确是忠心不二,若皇后娘娘命嫔妾审讯慎嫔,嫔妾一定在慎刑司,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皇后檀香见舒妃这么对自己忠心,就命舒妃去慎刑司,帮助审讯慎嫔。
再说慎刑司,一脸狡诈的舒妃,步到凳子上浑身都是血的慎嫔面前,对着慎嫔那全都是伤痕的脸,忽然面目狰狞,凶相毕露地对慎嫔奸笑道“慎嫔,察若,你我在慎刑司别来无恙?”
“舒妃,你来慎刑司,是来救本宫的吗?本宫这嘴里,都是你与嘉贵妃的秘密,若你不救本宫,我们以后都要死!”只见慎嫔,像快渴死看见了水一般,对着舒妃,又是求饶又是威胁道。
“慎嫔,你这个蠢货,你若把本宫与嘉贵妃都招出来,我们就救不了你了,所以你在慎刑司,一定要给本宫顶住几日!”舒妃诈骗慎嫔道。
再说嘉贵妃,看到慎嫔在慎刑司被打得血肉横飞,后宫妃嫔都人人自危,就趁机添油加醋,火上浇油,到处传播谣言,说折磨慎嫔是愉妃暗中指使的。
“这个女人,在后宫心理变态,所以她要到处报复!”
“哈哈哈,她有朋友,大家有没有感觉到,皇后与纯贵妃,宁贵人都要与她图穷匕见了,搞臭她,骂死她!”后宫的夏夜,突然又传来几个老妪歇斯底里又丧心病狂的叫声。
延禧宫,愉妃香玉暗中让紫鹃把海兰察请来,命海兰察在慎刑司,一定要暗中保护慎嫔。
“海兰察大人,慎嫔在慎刑司被刑讯,嘉贵妃舒妃等几个小人都是做贼心虚,妄想暗中杀人灭口,所以那舒妃才在皇后眼前用了苦肉计,去慎刑司妄想打死慎嫔灭口,本宫请大人您,暗中在慎刑司对那些小人的暗杀防患于未然!”愉妃嘱咐海兰察道。
“愉主儿,您在延禧宫请放心,臣一定在慎刑司,暗中防备这些小人!”海兰察拱手道。
再说慎刑司,舒嫔想打死慎嫔灭口,就命令那些太监,连续对慎嫔日夜用大刑,但是那几个太监,暗中被海兰察吩咐,对慎嫔故意进行假打。
舒妃见慎嫔几天还没有被打死,急得心乱如麻又六神无主。
延禧宫,愉妃香玉在书房看书,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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