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纱听到这话,原本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再一次稀里哗啦的落下。一笔阁 www.yibige.com
简连忙将她拥入怀中,大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脑袋。
“别哭了,见到我是好事,你怎么哭成这样”“我希望你来,但我也怕你来。其实我感觉我很自私,想让你安分的回到曼尔顿,过自己的生活,不要那么辛苦。但是我有我又奢求上天再给我一丝希望,希望我
们能够在一起。”
“简我真的很矛盾,我不知道怎样做才是对的。我不想伤害你,真的不想”
“你没有伤害我,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简”
梨纱听到这话,更是哭得不能自已,紧紧的抱住了她。
她哭了很久才缓和过来,她都没来得及细问,他是如何进来的
梨纱听到他已经跟悠空爷爷说要入赘的时候,惊的整个人都一颤。
“不行”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你以为凯特林对我来说就不是囚笼了吗我本来就不在乎那么大的家业,交给哈雷我也是放心的。有你的地方,就不算是囚笼,我可以帮
你料理公司,你继续做你的大小姐。”
“没有你,何处不是牢笼有了你,那儿都算是家。”
梨纱听到这话,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喉咙像是卡了棉絮火辣辣的。
她除了哭,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在家族阻力面前,她们显得好微不足道。
除了妥协,根本没有任何两全其美的办法。
简能做出这一步,想必也下了很大的决心。
她死死地捏住拳头,泪水无声的落下。
简摸着她的脑袋,道:“我真的没觉得苦。”
她什么话都没说,说不出口。
她们终于如愿以偿的见了面,在一起吃了饭。
但见面时间有限,吃完饭安井悠空就派人送他出去了。
他一走,梨纱心思就深沉起来。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一天,茶饭不思,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她不想简牺牲
代价太大了。
她咬咬牙,突然想到一件事,自己姨妈好像推迟了好几天。
难道
她信不过别人,让谷川智加帮她跑一趟,避开所有人买来了验孕棒。
她特地等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验,希望能准确一点。
她心底无数次祈祷,一定要怀孕。
她辛辛苦苦扎了那么多的避孕套,也是时候感动上天了。
她闭着眼,一直默数五秒,然后紧张兮兮的睁开眼。
她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两条杠,呆愣了一瞬,以为自己是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再看了看。
真的是两条杠。
两条杠是代表什么来着
怀孕
她真的怀孕了
她高兴坏了,原地转圈。
但很快她又苦恼起来,要是悠空爷爷知道这孩子的存在,说不定会逼着自己打掉。
就算悠空爷爷同意,那宫川鸣音心里那么阴暗,能同意这孩子的存在吗
她深深记得舅舅的下场,一辈子都在被日京会社囚禁着。
她咬牙,她要逃出去,悄悄把这个孩子生下,留给简做念想。
他很喜欢孩子,也想要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她什么都没办法给他,只想给他生个孩子。
他肯定是全天下最好的父亲,也能护他周全。
今天中午她可以和简一起去吃饭,周围看守的人不多,因为安井悠空知道,他不可能明目张胆的把人带走,挑起两个家族的矛盾。
她可以趁此机会,偷偷离开,瞒着所有人,包括简。
她没人可以商量,只好找来了谷川智加。
她只能求他保护自己,带她离开。
谷川智加没有任何犹豫,单膝跪地,愿意为她舍生忘死。
她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却不想早上吃完早饭,安井悠空就带人来了她的院子,命人将院门锁死,她房里的佣人全都拖了下去。
“谷川智加,你也出去。”
安井悠空冷声说道。
谷川智加担忧的看着梨纱,她同样害怕,面色都苍白了一瞬。
“你你出去吧,我相信悠空爷爷不会伤害我的。”
她下意识的捂着肚子,很是害怕。
很快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安井悠空重重的拍着桌子,眸色无比犀利的落在她的身上。
“来人,给她检查,我要最快知道结果。”
说罢一个穿着常服的人进来,直接抽走了她的血,她怎么反抗都没有用。
“悠空爷爷,你这是在干什么”
“你早上都干了什么,心里清楚。你屋里拿出去的每一样东西我都命人检查,你早上丢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验孕棒
她裹了纸丢进了垃圾桶。
竟然被发现了吗
她吞咽口水,道:“悠空爷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吗那你很快就懂了。”
那人下去后没多久就回来了,对着安井悠空点点头。
安井悠空的脸色瞬间难看,一时间万分复杂的看着梨纱。
她像极了律子,做的蠢事也是一模一样
“跪下”
“我不跪,我没有错我有权利选择中意的丈夫,也有权利抚养自己的孩子”
她倔强的看着他,后退好几步,怕他伤害自己。“你我警告你,你也不用威胁我。你只要敢打掉我的孩子,那我就毁了我自己,我保证,日京会社不会再有下一个继承人。让本家的兴衰都见鬼去吧,所有的延续都到
我这一代毁灭”
她捏紧拳头,一字一顿的说道。
安井悠空听到这话,心脏微微一颤。
律子当年也说过这样的话。
谁敢动她心爱的男人和孩子,她就毁了自己,大不了玉石俱焚。
“你真的,无所畏惧”
“我不怕”
“好,你跟我走。”
“你你要带我去哪儿”
她第一想法就是医院,她才刚刚得知这孩子的到来,尿检和血检是最快知道答案的。
“你都敢毁了自己,还不敢跟我走吗”
安井悠空冷冷说道。
她听到这话,咬咬牙跟上他的步伐。
事情都已经败露了,她也无法反抗。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他们如何对这个孩子,她就如何对自己。
出了院门,她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她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只不过已经死了。
她院里的人都被处理掉了。看到这一幕,她吓得捂住了嘴巴,失去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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