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广告1 顾卿点了点头,纯良道:“是啊,我答应了它,为了正义而战,决不允许有坏人在咱们的眼皮子底下做坏事。读字阁 m.duzige.com
所以,我不是让人私下里举报了吗?因为我的见义勇为,为了打击犯罪,导致这个位面的战争又将起。”
浮生:“……”合着好人坏人你都做了,你的操作这样騒气,你自己知道吗?
顾卿笑的很是克制,对着天星同意了它的计划,她也很好奇,隐藏在九渊之下阴影之中的庞然大物。
“母后?那儿臣这就去了?”李玄这里看着顾卿没有继续再刺他,皇后自己连看都不想看到,想来想去,也就婉妍那里好一点。
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自己出来的时候,她痛的那样严重,自己却不管不顾地走了,想来她会很生气吧?
???
顾卿看着李玄头顶上那个大大的印章一样的符文,一闪一闪亮晶晶,真是想忽略都不行,再一听李玄的话。
好家伙,这容妃身上的任务者和系统做起事来,无法无天了,自己明明都与她打过照面,也警告过了,竟然还堂而皇之地在自己面前控制人。
那个任务者是不想活了吗?这样肆无忌惮,不怕引来执法者?
手里的茶吃着也凉了,顾卿拒绝了锦如的新茶,迤迤然道:“去吧,既然容妃病了,也是哀家的不是,哀家便一同去看看。”
李玄哪里敢答应,他和容妃的相处模式比较特别,私下里是情趣,要是被母后悉知一二,那他真的是没脸去见人了。
“母后,夜已深了,您今日在御花园吹风,大半夜的又来这里看煜儿,也是奔波劳累,不若儿臣亲自送您回去歇着?
容妃不过一个妃子,今日已然多有逾矩,惹您不悦已然是罪该万死,哪里敢多烦扰您?”
顾卿听着这话,那是句句在理,也是,自己大半夜的硬要去看一个妃子,实在有失/身份。
一个恶毒婆婆想要见见自己儿子府里的人,哪里需要这样麻烦?
顾卿点了点头,同意道:“也罢,既然你这样有孝心,我也就不费那个心神跑了。
你过来,我好似瞧着你瘦了,想来也是劳累,最近你也别总往后宫里跑了,多多休息。
这是母后亲自为你从莲华寺,请普苑法师为你开光做法加持过的玉佩,据说可以让你安定心神,有助于睡眠。
你日日带着,莫要丢了。”
李玄接过顾卿手里的玉佩感谢道:“母后,这玉佩晶莹剔透,质感温润,难得是这雕工,质朴而传神,儿臣多谢母后赏。”
顾卿听得他的夸奖,嘴角有一瞬间的僵硬,要不是她知道这是自己从地摊上十块钱三个买来的,她都要信了。
但论脸皮厚,谁又能比的上她,顾卿微微点头赞道:“这是你父皇生前给我的护身玉佩,可要好生带着,莫要丢了。”
顾卿拉过李玄的手,继续加强了上面的读心术附着效果。
这玉佩李玄带上之后,就可以听见别人心里的想法。
果然,李玄听顾卿说是他爹的,哪里有不带的道理,系上的一瞬间,他的脸色顿时就有些扭曲了。
他听到了无数的声音,几乎一瞬间排山倒海一般向着自己袭来,就和菜市场一般,喧闹无比。
可当他看向那些声音的来处,却发现那些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开过口。
哪怕是惊讶,李玄作为皇帝也近四年,早就做到了面不改色,于是他立刻看向了坐上的顾卿。
“母后?这个玉佩除了安神,可还有别的用处?”
在他的殷切期盼之中,顾卿熟悉的声音传来:“别的用处?玉佩被法师加持过了,那还有保佑身体健康,不被脏东西近身的作用,难道哀家将这玉佩束之高阁的事情,皇帝他知道了?
这玉佩,哀家记得,好似是做过一两回情趣之事?”
听到这里,坐上属于太后的声音幽幽传来:“皇帝,此玉佩,可安心神,鬼神不近身,又是你父皇所赐,你好生带着,莫丢了就是。
如果,如果你要是用做他用,也要小心莫要使其有损才是。”
“……”虽然听到的内容很是奇怪,但他反而放心了。
太好了,这件事看来母后并不知晓,朕果然才是这个世界的真命天子,看来父皇留下此玉佩,定是为他做好了打算!
有了此物,这世间还有谁能避开天听视察?
这世上,从此再也没有可以欺骗朕的人!
就在李玄喜形于色的时候,一道格外突出的心声传了过来,可不就是天天伺候的赵富贵。
“陛下啊陛下,您赶紧吩咐奴起身啊,老奴的腿都要瘸了。可怜老奴,左右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连着为了您心尖尖上的容妃娘娘才早太后娘娘罚的呀?”
李玄听到赵富贵的声音,看向他,便立刻得到一个讨好的笑脸,当即好笑道:“起来吧,你的老腿啊,跪久了也难免落下病根。”
赵富贵见到李玄竟然及时叫了自己起来,那心里叫一个舒爽开心,暖的他在心底里直夸皇上仁德宽厚。
李玄听了也是开心,除了那些依旧跪在外面叫苦连天的一众御医,还有一些极为不和谐的声音,皇后宫里人的声音。
“这该如何是好?大皇子殿下的病还没有好转,陛下就又要去往芳华殿了,可怜我们皇后娘娘,每日以泪洗面,眼泪都要干了。”
李玄顺着那道声音的来处,看向了皇后身边的老嬷嬷,不由冷嗤这些人装腔作势,大皇子为何会如此,你们自己心底没有一点数?
竟然还来责怪他一个做父亲的不是!真是去芳华殿,那也是被你们这些毒妇害的!
李玄幽幽的瞥了皇后一眼,不料这时候,皇后却是冷冷的和他对视,一点心慌知错的表情都没有。
皇后心底冷哼一声:“果然,为了那个女人真的是什么都做得出来了。
也是,只要那个女人不乐意,他连自己的子嗣都可以不要,也就只剩下自己的煜儿没死,想来他是巴不得煜儿早死,这才半夜跑来要把所有的御医带走。
可怜煜儿,那么心心念念向着他,而他却为了那个女人时时刻刻想要煜儿的命!”
李玄听到皇后的心里话,顿时一气,就要反驳,却忽然想到别人并不知道自己能听见他们的心里话。
自己要是和皇后争吵,会显得他这个人反复无常,阴暗多变,毕竟皇后明面上没有与自己发生半点争执。
想到这里,他也不想继续在皇后这里听她的废话,既然自己可以听到别人的心里话,那为何不去找找别人好生试探一番?
去听听容妃的心里话,自己也好安慰一番。
李玄这里不再继续停留,和顾卿告退之后,便立刻带着人离开了。
顾卿看着李玄的急匆匆兴奋的身影,不由暗笑道,去吧去吧,多去见见外面的世界吧,多分享分享大家的心里话。
过了今晚,你可就再也不会有现在这种无知无觉的幸福了。
有时候,能听见别人心底的真话,不是上帝给你们的恩赐,而是你的惩罚。
想到这里,顾卿对着无比安静的皇后说道:“皇后,今日煜儿能够醒来,想必是先祖庇佑,你记得在心底多多祷告先祖和各路菩萨。
哀家记得以前在北荒有一个很有意思的说法,说是心想事成,你越是执念什么,就要多多的惦念,尤其是在那些福气好的人身边,比如多多想想煜儿,想想他身心健康,想想大寒安定,那你心中所想也可以有可能实现。
远的不说,这天底下,还有比皇帝更福泽浓厚的吗?
须知,举头三尺有神明,为了煜儿,你心里的杂念去一去,说不得这孩子便能得到那一路神明垂怜。”
所以,你以后可得在李玄的面前多多的念叨你儿子,最好让他念的怕了。其他的怨怼少想,以后,你绝对会成为这个后宫里的一股清流。
皇后听到顾卿这话,有一瞬间的愕然,不明白这是在警告自己身为皇后要宽厚贤良,还是看出了她与皇上之间的不睦。
但她悄然望去,太后的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并没有太多其他。
难道母后真的只是在告诉自己一个方法,让自己以后心里有个好念想过日子?
想到这里,王然忽然想到,母后也是大寒少有的福泽深厚之人,于是立马在心里念道:“求各路神仙,求太后娘娘多多保佑煜儿身体健康……”
顾卿听到这些话,不由的开心笑了起来,确实,自己也是一个福泽深厚的。
想到这里,顾卿起身进入殿内,看着已经安然入睡的孩子,脸在被褥里显得格外的红。
顾卿坐在他的床边,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的瞬间变将一点功德打进了李煜的体内,有了这一点功德,他以后的生活会顺遂得多。
李煜这时候像是有感一样,迷蒙地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慈祥的太后娘娘:“皇祖母,您来了?”
顾卿帮他掖了掖被子,轻声安慰道:“睡吧,今日过后,你会好起来的,到时候,去皇祖母那里住一阵,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李煜听到这里,想要说些什么,忽然一阵困意袭来,挡也挡不住,嘴微微张了张,便彻底陷入了沉眠。
顾卿看到这里,起身往外走,对着皇后吩咐道:“现在你便将他带到我那儿,你也跟着一起过去。”
皇后刚想说话,顾卿抬手堵住:“你这里不干净,听话。”
王然看着太后的背影,被她一句不干净,顿时吓得魂飞天外。
太后是经历过的,她既然都会说不干净,那自己这里就一定是有问题!
想到这里,她哪里还敢耽搁,当即就吩咐人着手准备不透风适合躺着的轿子,不论如何,先搬去太后的景阳宫,这里,她是一刻也不能待了。
顾卿坐在太后的銮驾之上,幽幽的想着今夜该不该去看戏,李玄要是听到了谢婉妍和她体内的系统商量着怎么让他亡国灭族,想必那时候他的表情一定很是精彩。
“太后娘娘,老奴记得你您许久未曾去过莲华寺了。”
“啊?是吗?看来哀家真的是年纪大了,这记忆不中用了。”顾卿打着哈哈道。
高仕临恭谨的声音再次传了进来:“娘娘,普苑法师在十年前便圆寂了。”
“……”糟糕,露馅了,忘了这个高仕临是先帝留在赵秋水身边的老人了,说是保护,其实还是把她看住。
毕竟,镇国公一脉,在军中的话语权实在太大,要是对方铁了心的要叛逆,那除了太后赵秋水,几乎没有人可以挡得住。
这个高公公,武功极高,有他看着赵秋水,和镇国公一脉,先帝才能放心。
所以赵秋水有什么风吹草动,那简直是一目了然,再清楚不过了。
“娘娘,那块玉佩可有不妥?老奴见陛下好似脸色不对。”
“你放心,他没事,这玉佩大概可以帮他认清一些人吧。”
高仕临虽然不懂认清一些人和一块玉佩有何关系,但他要说的都已经说的差不多了,太后娘娘在后宫安分了这么些年,今日忽然改变,这些到底是为何?
顾卿知道他不信,便说道:“以前在北疆的时候,曾经常夜里看星星。
可惜,这后宫之中,规矩颇多,总是我是一国太后,也找不到从前的快乐。”
高仕临沉默半晌道:“娘娘,今夜的星星很不错。”
顾卿勾起嘴角,低头看着手上的护甲,她就喜欢和聪明人说话。
回到景阳宫,早就有人把偏殿收拾好,而顾卿也特意去走了一遭,设下了禁制,让那个系统的符篆都进不来这个宫殿。
只要是非这个世界的能量,它都能给强制打落,顾卿不信,那个女人还能特意跑到这里来杀了李煜和皇后。
只要皇后和皇子活着,那大寒的气运就没有那么容易斩断。
安顿好皇后,顾卿借口自己累了,将所有守夜的人打发出去,自己则出现在了景阳宫的正脊上。
才坐下没有多久,一道身影便恭谨的站在了顾卿的身后。
顾卿手里拿着酒,对他摆了摆手:“别傻站着了,今夜无君臣之分,你来陪哀家喝喝酒。”
高仕临沉默的站了一会儿,这才在顾卿身边找了一个位置静静坐下:“娘娘,夜色虽好,可毕竟更深露重,您当心着身子。”
烈酒入喉,酒香缭绕,后劲十足,顾卿长呼一口气:“怎么,你不相信我?”
顾卿这会儿连自己的尊称也不要了,一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的样子,摇头自嘲道:“哀家自幼在军中长大,没有断奶呢,我那个不靠谱的镇国公爹爹便趁着酒劲儿,给我拿勺子喂了一勺子酒。
气的我娘那是狠狠的追着他打了一顿!
后来就更不用说了,我这人描画刺绣不行,可手中的剑却可以在万军中取敌首级;
跟着一帮子的战士们,在极远的冰雪之中,望着广袤星空,最希望的就是手里一壶酒。
北疆寒冷,这酒也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你尝一尝。”
顾卿从身边拿出了另一壶酒,递给了高仕临,他也不在推辞,拿了便喝。
酒一入喉,他立刻瞪大了眼睛:“娘娘,这酒当是极品!陛下要是能喝到就好了。”
“胡说,我可是每年都给他倒了。”顾卿想到赵秋水每每孤寂之时,便会去先帝灵位前找他喝酒。
这着实是一个荒唐的举动,但也没有人能阻止。
显然,高仕临也想到过:“要是陛下知道您每每偷偷将他灵位以酒浇之,恐怕……”
顾卿毫不在意:“他打不过我!以前打不过,我下去了,他照样动不得!
哀家,是镇国公之女,三十万北荒军的小郡主,他哪怕是一国天子,也照样动不得哀家!”
“……娘娘醉了!”测试广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