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殿下只觉人生大圆满了。笔言阁 m.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说
嗯,自家媳妇,真是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喜欢。
此番回去,也该准备婚事了。
她可不是吃完提起裤子就不负责的渣女。
言烨睫羽轻颤,缓缓睁开双眸,眸中就这样突然闯入她美丽无双的笑颜,如初见那般,她也是如此毫无预兆地闯进他的生活中。
自此,他的眸光就一点一点落在她身上,再回首,已然深陷其中,无法自控,直至将眼前这女子彻底占有。
可他好似越发不满足了。
言烨眸光温柔,薄唇微扬,笑意浅浅,如白雪飘飞中缓缓绽放的红梅,美得她忍不住驻足不前。
甄善忍不住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轻咬了一下他的唇瓣。
“媳妇,你笑得真好看。”
言烨敛下笑意,淡淡道:“媳妇是你。”
甄善不满哼哼,“媳妇,咱都这样了,你为什么还要计较这个?”
言烨反问:“我也很好奇,你为何执着如此唤我?”
甄善眨眨眼,“有吗?我有吗?”
“你说呢?”
“没有,”摄政王坚定地回道。
有也不认,死都不认。
反正媳妇没证据。
言烨:“……”
“堂堂风吟摄政王,敢说不敢认?”
甄善心虚地移开眸光,翻了个身,微微掀起床幔,望向窗外,见小雨滴答落在外头桂树的叶子上。
她放下床幔,转回来面对他,眸光晶亮晶亮的,“媳妇,外面下雨,咱不用急着起床,不如来重温昨晚的余热。”
言烨:“……”
“白日宣淫,不知羞耻。”
“媳妇,你昨晚扯我衣服,乱来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言烨脸上烧得厉害,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闭嘴!”
甄善撇嘴,“明明昨晚你让我叫大声点来着。”
“……本宫没有。”
分明是她故意撩拨他。
“男人真无情。”
言烨:“……”
甄善微微抬起脚作乱,见他神色一变,心中十分得意,“媳妇,真不要?”
言烨呼吸急促,眸色彻底暗了下来,他咬牙,“甄善,是你自找的。”
然后……没有然后了,摄政王殿下后悔了!
……
这么一闹,两人闹到了午时过后才起。
这次,摄政王殿下很识相没敢再乱来了,她的腰和腿都隐隐有点不是自己的赶脚。
但,殿下不承认,死也不承认,她又不是不要面子的。
只是,皇姐不是说,这事上,男子都是虚弱的那一方吗?
到底是她太菜了,还是媳妇太强了,更或是皇姐跟她认识的男子不是一类的呢?
甄善也不知道,不过打死她,她都不会将这事拿出去问的。
甄善边胡思乱想,边把衣服穿好,转身,看向已经整理好自己,恢复清冷如月,纤尘不染的媳妇,她牙根有点酸,保持微笑,“媳妇,你饿了没?本王去吩咐人布膳。”
言烨看着她微微发白的脸色,剑眉微蹙,心里划过一丝歉意,“你休息,我去就好。”
好像被媳妇看不起了,摄政王殿下不干了,“你好好休息,这些杂事本王来就行。”
话落,不等他回答,甄善大步下床,然后……
疲软的双腿触地,威慑天下、令人闻风丧胆的风吟摄政王殿下就这样直直往地上扑去。
“甄善!”
言烨急忙抱住她,脸色微白,“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甄善:“……”
这下不仅面子,里子都没了。
她好像直接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顺便再插几根草,随风飘扬。
甄善直接埋他怀里闷着,最好将自己闷死算了。
她戎马一生,向来威风八面,就没这么丢脸过。
言烨抱紧她,担忧问道:“身体难受?”
“……媳妇,你别问了,你再问,就给本王准备几根面条,本王要去自挂东南枝。”
言烨:“……”
用面条去自挂东南枝?
倒是第一次听到!
只是,听着她懊恼到有些羞愧的声音,言烨眉间舒展开,唇角轻轻扬起,温声问道:“真没事?”
甄善这次直接装死,不回答他。
言烨抿唇忍住笑意,温柔地将她抱起,放在床上。
甄善立即蒙起被子,将自己盖得紧紧的,拒绝见人。
“别蒙坏了,”言烨伸手要去掀开她的被子。
甄善死活不让,“本王需要静静!”
言烨无奈,“别闹了。”
甄善:“……”
反了,反了,媳妇要反了。
怪她!
叩叩
“殿下,四皇子?”
正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门外玄一小心翼翼的声音传来。
言烨看了看将自己团成春卷,怎么都不出来的幼稚摄政王,摇摇头,起身走去开门,“何事?”
玄一见到来开门的是四皇子,脸色差点就控制不住扭曲了,心中疯狂凌乱,怎么肥事?怎么肥事?
殿下说好的要全方位征服四皇子的?
怎么在关乎女子尊严的床笫之事威风不再了?
言烨见她仿佛见鬼一般地盯着自己,剑眉微蹙,“玄一。”
“咳咳,”玄一赶紧低头行礼,“四皇子赎罪。”
“无妨。”
“四皇子,不知我家殿下……”
“她有些累了,在休息。”
一道晴天霹雳落下……
“谁说本王在休息了?”
甄善霸气有范,一身气势凛冽,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言烨头疼地看着这爱面子的女人,无奈摇头,也没去拆穿她。
玄一瞬间治愈了,看来自家殿下,还是那个威风凛凛的殿下,霎时,她说话都有力了,“启禀殿下,两河知府请您过去,说是找到昨日下药的人了,只是……人死了。”
甄善凤眸微眯,“死了?”
言烨脸色也非常不好。
甄善握了握他的手,若是他昨日没赶来的话,她也不会碰其他男子,不过就是一晚上泡冷水而已。
言烨看了看她,抿唇,有些不悦。
一晚上泡冷水而已?
纵使她体质再好,定也会寒气入体,轻则感染风寒,重则后患无穷。
玄衣见两位主子脸色一个比一个冰寒,赶紧道:
“两河知府连夜排查,昨天宴上喝的酒本是在这边一家十分有名酒坊那定的,但酒坊送来了好几坛酒,可除了您喝的那壶,其他酒并没有异样,因此不可能是酒坊那边出问题,只能是府里的人做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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