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闹剧
你们快来救我啊!”
女孩尖锐的声音刺的人耳膜生疼,连离得较远时闲都被这叫声给吓了一跳,更何况是她对面的林城。
看着她卖力的演戏,接着还开始大哭了起来,时家众人沉默不语看戏,只希望不要牵扯上他们。
她身后匆匆忙忙的跟上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显然这件事的经过他都看得清楚,脸上虽然有惊讶,但是还带着几分羞愧和茫然。
而城主府显然也被她颠倒黑白的行为气炸了,个个脸上挂满了怒气。
但是还未开始发泄,林子中多出了几位身穿青白花纹的修士,面上的焦急和怒气显而易见。
一行人大约十多个人,三位气息浑厚的修士带着几位半大的少男少女,一眼就能看出是宗门长辈带来历练的队伍。
其中年纪最大的是一个显然就是女孩的师叔,他怒发冲冠的指着城主府的一干人怒骂:“青州城主府竟然无耻至极,先是抢夺灵药,如今又是欺负我家弟子,真当我太元宗是好欺负的!”
太元宗?
时闲好奇的看了眼时楼,却见她淡定的对着时闲摇了摇头,示意她保持安静看戏,不要出声。
时闲压抑住心中的疑惑开始在脑海中猜测这两队人争端的前因后果。
估计是先前便为了一株灵药闹出来了矛盾,但是太元宗略输一筹,只得吃个亏。
如今冤家相见,狭路相逢,天崩地裂,干柴烈火,啊呸,什么东西乱入。
小女孩看见自家师叔带队的人来了,瞬间觉得自家有了底气。
就连她身后的少年想要拉她一把,示意她不要惹事都被她狠狠的瞪了回去。
这一回头便看见了在旁边休息的时闲一伙人。
脑子一蒙。
时闲看见女孩的眼光扫到自家,心中不禁感觉到一阵不好……总觉得自家会成为那个被牵连的池鱼。
明思思先前看到林城便怒极攻心,就想着这次一定要让他好看,根本没有注意到旁边还有人。
想到自己刚刚诬陷林城的事情整个过程都被他们看到,心中顿时一慌,有些不知所措。
她只是想引起两家的矛盾,这样她师叔就能替她教训林城这个臭小子,若是被人拆穿自己诬陷只怕师叔会好生教训自己一顿。
这群人!
林城作为城主府的公子,虽然脾气较为温和,但是谁不是家中千娇百宠出来的,看到明思思自导自演污蔑人,心中也是气愤异常。
待到听到明思思师叔一通不分黑白的指责,他如今也才不到十岁,再好的修养都抵不过心中的怒气,脾气瞬间就上来了,可没有先前想着和平解决问题的心思:“好不要脸的太元宗。那本就是我们靠着实力所得,先前也将一头惊雷狼赠与你们算是弥补你们的一番辛劳,不就是看在你太元宗的面子。
结果转眼就出尔反尔往我们身上泼脏水,真的将一个大宗门的脸都丢尽了!
还指示一个无理刁蛮的女孩来诬陷我们,若是想要夺那泷水金晶草直说便是,何苦转那么多弯弯绕绕!”
“你!”
明元子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日会被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娃娃如此辱骂,一张脸涨的通红,这是被气的。
可是他毕竟年纪大些,经历过许多事情,听到林城的话再联合明思思的话,脑子瞬间就转了过来,估计这事情之中还有内情。
只是看到一旁惨兮兮的明思思,回想她往日行事的行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只怕是很大的可能是思思这丫头惹事,毕竟先前看那林家公子也不像是个不讲理的,只是明元子自然不会直接这样说出来。
“师叔,他们欺负我!
就是因为先前将惊雷狼给了我们,估计心存不满,这才一看到弟子落单就想要欺负我。”
就在这时,明思思委屈巴巴的声音响起,眼中还噙着泪珠,伸出手指向林城一堆人。
想起还有时家一群人,手指一顿,下意识的将手挪到了时闲那边:“对,还有他们!”
时家一等人冷眼看着明思思演戏,没想到她竟然还真的有这个胆子将事情牵连到他们身上,真的是愚不可及。
一看就是个被长辈宠的没有脑子的小孩。
时家侍卫包括时叔都对这无辜之祸心生不满,可是碍于时楼没有出声,他们也不敢说些什么,可是看向太元宗的一干人已经是极为不善。
修为之间,若是实力差距较大,高阶修士一眼便能看出低阶修士的修为如何,而低阶修士是无法看破高阶修士的修为。
因此明思思并不知道时家一干人的修为,她也只能感觉到时闲不过是个炼气一层的女娃娃,便下意识的一位时家一群人是个小世家的人。
她先前报出太元宗的名字,先将他们震慑住,将他们归为林城一伙人,到时候师叔就不会相信他们的话,自己就可以理直气壮的报复林城那个臭小子。
至于时家人会不会反抗报复……明思思不觉得一个小世家敢对太元宗有什么不满,毕竟从小她见过的世家族长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了,哪一个不是对她爹娘恭恭敬敬没有二话的。
比起明思思这个被宠坏了的孩子,明元子显然智商还是在线的,不会轻易听信了明思思的话。
看到时家一群人筑基和金丹修士都有,便知道这是大世家子弟前来历练。
明元子沉吟了一下,看到他专门嘱咐照看明思思的秦力,发现他满脸涨的通红,额间隐约有汗浮现,眼神也是飘忽不定,就知道这件事绝对不像明思思说的那般。
胸口提起一道怒气,既是对明思思的刁蛮愚蠢,也是对秦力的知情不报,对着秦力便怒喝到:“秦力,你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秦力被明元子的声音下了一大跳,脑子连反应都来不及双腿直接跪倒在地,颤颤巍巍的看着明元子,之后又悄悄的瞥了一眼明思思,看到她对自己龇牙咧嘴,目露凶光,便知道她这是威胁自己不许说出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