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有话要对老板说。”
“说什么,你小小年纪的,人家老板也是你随便能够攀谈的?别去自讨没趣了。”
“老爸,这是关乎我们一家前途的事,你就相信我吧。”
施博云说了这句,施父还是不放心,一起跟了过去。胖老板看到两个人走了过来,也不理会,自顾自地抽着雪茄,眼睛都翘上天了,的确作为富商,又是搞房地产的,身价不菲,肯定不会瞧得起农民工了,如果是平常施博云都懒得管开发商的死活。
“老板,我有一件关系你工地是否能够顺利完工的事情,不知道你有时间听吗?”
“小家伙,一边玩去吧!”
果然开发商对于施博云并不相信,施博云觉得是该露一手了,镇定自若地说道:“你等下会摔个狗啃泥!”
“笑话,你这个小家伙还真说得出口啊,如果我摔倒了,那么你要说什么就随便说!”
“这,这,我怎么会摔倒的?”诧异不已的开发商还没回过神来,施博云就神神秘秘地说道:“天机不可泄露,老板这会是不是该听我一言了?”
“好,好,小师傅,你快说,我洗耳恭听。”真是三百六十度大转变啊!连旁边的施父也极为怀疑,怎么自己的儿子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了?
这个时候朱仁明过来了,看到自己的学生在装神棍,一把拉住他,接过话茬,知道他平时喜欢看一些稀奇古怪的书,所以知道一些,但是只是略懂皮毛,这样很容易吃亏的,朱仁明看了看,然后对自己的开发商朋友交谈。
“是这样的,你这个住宅区以前是坟头,煞气较重,用法器镇住的办法只是权宜之计,根本无法解决问题,而且如果就算工地能够如期竣工,之后业主入住的时候,煞气对人们的身体造成的危害是持续性的,如果发生什么意外事故,不免会牵扯到你。”朱仁明的意思很明确,煞气不彻底解决的话,这个楼盘不仅无法给你带来相应的回报,还会把你牢牢困在里面,麻烦会与日俱增,源源不断。
的确,做房地产的并不是一锤子买卖,关越辉很明白这一点,那么该怎么办呢?拿不定主意的他,求助似的看向了朱仁明。
关越辉能有这么大的身家,也不能无能之辈,信奉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标准,因此对朱仁明这类的风水大师敬畏有加,何况朱仁明还是哪个学生的老师,来了一手未卜先知,更是让关越辉既害怕又惊喜,正在踟蹰之际,李鹤占带着徒弟乔咏到达了现场,并没有理会朱仁明、施博云,对刚才的情况也不了解,直接对关越辉说道:“我这加持法阵,让金蟾的力量加强,抑制煞气,每一个月就要来一次,关老板记得到时提醒我。”
李鹤占说完,自顾自地让乔咏准备家什,而关越辉结合之前朱仁明所说的这个办法只是一个治标不治本的权宜之计,又想着每一次李鹤占来都要封上一个不菲的红包,不免对李鹤占厌恶不已,暗自猜测道:“这个老家伙,是不是在讹诈我啊?一个月来一次,是不是故意不彻底解决?以为在桂市就你一个人会风水堪舆?笑话,我关越辉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李鹤占来了不是一两次了,此前也来了几次,每一次都换个说法,这次更是直截了当地说,每个月要来一次,李鹤占在其手上获取的车费马差不多有几十万了,但是一点起效都没有,关越辉的耐心到了极致。
如果说没有朱仁明的添油加醋,或者露一手,证明其真的有本事的话,关越辉为了能够保证工地如期交付,可能会忍气吞声,凡事都有例外,这次关越辉不干了。
只见关越辉徐徐说道:“李大师,你来了这么多次,我的工地还是和以前一样,你说凭什么要我相信你?”
“关老板,事情不能这么说,如果不是我的话,可能你这个工地要出很多人命啊,早就停工了。”李鹤占还以为关越辉只是埋怨几句,并不在意,毕竟这里的风水属于阴宅,做了阳宅之后,自然麻烦多多,要彻底解决,以他的能力,暂时还做不到,只能抑制,徐图找机会改变风向。
“哦?那我就要看看,没了你我的工地到底还能不能如期完工,李大师,这次就不需要你帮忙了。”关越辉的态度突然强硬了起来,李鹤占重来没受过这么大的轻视,傲气一下子就上来,轻蔑地说道:“关老板,这可是你说的,出了事可别再找我!”
“好,你走吧。”关越辉也明白李鹤占在当地的人脉关系,但是他关越辉也不是吃素的,不可置否地说道。
李鹤占气冲冲地走了,回过神的他,不由得疑惑不解,刚才那两个人是干什么?难道关越辉找来了别的风水师,不对啊!在桂市这个行当里面,根本就没这两号人物,算了,让他关越辉吃点苦头再说吧。
李鹤占这么想着,瞥了一眼施博云、朱仁明,便和乔咏离开了工地,到了车上乔咏才说道:“师父,我看刚才那两个人是关老板请来的援兵,不会是外省的风水大师吧?”
“不会,以我的眼光……”李鹤占本来想说看不透的,但是在自己的徒弟面前,不能表现出无能的一面,因此闭口不谈了。
朱仁明近距离见到李鹤占,对其语气中显露出不可一世的态度极其反感,也进一步加深了朱仁明对他的敌意。
这个时候,关越辉谄媚地走了过来,对着朱仁明和蔼可亲地道:“大师,不知可有妙法,解决煞气的根源?报酬方面我自当送上。”
“这个不急,等你觉得有用再说吧,小施,你帮我看神龛先搬走。”朱仁明说完也不理会他们惊愕的表情,随后等神龛移走之后,又说道:“关老板,你们两个先离开一段时间吧,我做法期间不习惯别人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