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单独召见,两位夫人也不曾聊及暗示性太强的话。
不过,话里话外,倒是一直在强调,她们都是贤妃的娘家人,自然是会鼎力支持娘娘的。
言词间,倒是对于逸王,只字未提。
贤妃也不意外。
这些人在众多贵妇的身边打转儿,只怕是早就练成了人精。
她也不急。
此事,既然皇上早已有了定论,那她只需要一切都听皇上的便是。
纵然是真的有血缘关系又如何呢?
多年未见,何来的情深意切?
说白了,若自己现在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老百姓,只怕这两门亲戚,断然是不肯承认自己的。
说到底,还是一个利字当头。
贤妃打发人送她们出去之前,还特意每人赏了两样儿首饰,也算是表明,她对于这两家亲戚,还算是认可的。
只是不知道,这背后怂恿之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这些所谓亲戚。
还有王信那里。
皇上说现在暂时不必动他,但也不能放了他。
这么做的用意,她一时倒是参不透了。
同一时间,摄政王府。
安潇潇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奇花异草,美景怡人。
“不睡了?”一侧的澈公子幽幽开口,同时,还不忘了将她抱扶起来。
“嗯。什么时辰了?”
“还早。要不要先净个脸?”
安潇潇点头,“我睡了多久?”
“不到一个时辰。”
安潇潇叹气,“果然是老了。竟然能睡这么久。”
澈公子凝眉,“胡说什么!”
安潇潇见他怒了,微微一笑,双用就攀上了他的脖子。
“人都有生老病死,这不是再正常不过吗?”
“不许胡说!”
澈公子将她抱得更紧了些,话落,低头就吻了上去。
许是因为当初安潇潇消失三年之故。
自那之后,澈公子便听不得从她嘴里说出生老病死这样的字眼来。
说到底,还是爱惨了她。
“清流,这是在外面。”
挣扎了几下,安潇潇总算是能完整地说出一句话了。
澈公子挑眉,眼神里满满地不屑,分明在说,那又如何?这里是我的王府,我还不能亲自己的老婆了?
看到他这眼神,安潇潇顿时就生出了一种挫败感。
她就知道,在他面前,自己永远就只有被吃的份儿。
“那个,说正经的。礼部的员外郎和工部的侍郎赵一平,这些都是什么人呀?”
澈公子的眸光跳跃了一下。
“你都看到了?”
安潇潇笑得有些没底气,低头,避开他的视线。
“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半梦半醒之时,便看到了。”
澈公子长长地叹了口气,“不是说过嘛,以后尽量少用。乌昊辰也说了。这种天赋少用,对你的身体好。”
若是安潇潇之前没有受过那么重的伤,也便罢了。
明知道她的身体不好,自然是不愿意再看见她用这个。
“这都过去好几年了。我的身体早没事了。你看,孩子不是都又生了两个吗?”
闻言,澈公子眸底的光亮了亮,“要不,我们再生一个?”
安潇潇气闷,抬手就捶他。
“都生了三个儿子了,你还不满足?”
“我想要个女儿。”
说着,便又吻了下去。
皇上到贤妃宫中用晚膳,将逸王也叫了过来。
一家四口,气氛倒是不错。
安乐公主越大越像贤妃了。
只是这性子却半点也不像。
许是皇上和摄政王两人的膝下,总共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孩儿,所以,四个长辈对她都是颇为疼爱。
“父皇,儿臣明日想去王婶那里小住几日。”
安乐公主放下玉箸,笑着请示。
“不是才刚回来没几天吗?怎么又去?”贤妃有些不满,这孩子,真是越大越不亲她了。
反倒是和安潇潇亲近得很。
“哎呀,母妃,儿臣都回来十多天了。”
皇上轻笑,“十九天也是十多天,十一天也是十多天。”
安乐的脸色微窘,她回宫住的日子,的确是不过才十一天。
逸王看看姐姐,再看看父皇。
“父皇,母妃,儿臣也想去王叔府上小住呢。”
贤妃一听,便有些不舒服了。
这怎么一个个的,都不想着留在宫里了?
“这样吧,想去也不是不可以。明天朕检查一下你们的功课,如果可以了,就允你们出宫。”
“谢父皇。”
看到这姐弟二人的脸上都乐开了花,皇上便知道他二人的功课铁定是没问题了。
不成想,这倒是成了他们学习的一个动力了。
待殿内只余他和贤妃二人,皇上的语气便软了下来。
“你是觉得孩子总往二弟那边跑,以后再不跟你亲近了?”
贤妃面上有些恹恹的,“倒也不是。臣妾只是觉得有些失落罢了。”
“没什么好失落的。你想想看。无论是太子,还是李安,或者是小三儿,哪个到了宫里头的时候,不也是陪我们住几天?”
这倒也是。
贤妃想想,如此一来,倒是对于几个孩子的情分有助益。
毕竟都是血脉亲情。
如今感情好了,将来,也不至于做出兄弟阋墙之事。
“皇上,今日她二人倒是只强调了是臣妾的娘家人,有心帮衬,却只字未提逸王。”
“嗯。这便对了。这等事情,急不得的。想必今天晚上,这两家已经都开始庆祝了。”
贤妃一听,心底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儿。
虽然心里头明白,他们看中的不过是自己贤妃的这个身分。
可是被摆到了明面儿上,仍然是觉得有些失望和心痛。
果然是高门之中,血脉亲情都是寡淡于水的。
只是,这种事情摊在自己身上,多少是会有些不舒服的。
即便是自己对于这份亲情,早已没有了多少的期待。
皇上看出她的心不在焉。
伸出手,将她的小手握于其中。
“你幼年的事情,还记得多少?”
贤妃有些恍神,迷迷糊糊道,“我们那里遭了难,后来,一家人四分五裂。”
刚说到这里,贤妃的瞳孔倏地便是一缩。
她还记得,父亲的死,便是因为那些叔叔伯伯们的无动于衷。
她也记起来,她的一个小弟弟,也是因为捱不过疾病的困扰,死于半路上。
因为他们当时没有了银子,能吃饱饭都是问题了,哪儿来的钱去看病?
那个时候,她的这些亲戚们在做什么呢?
“别哭。”
看到贤妃的眼圈红了,皇上就知道她应该是想起来了不少。
“为什么?他们当年为什么不肯出手相助?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我爹爹死了!呜呜,还有我可怜的弟弟。”
接下来,泣不成声。
皇上轻轻地抱着她,感受着她心底的痛,也感受着她的无助。
“不想了。你现在身边有朕,有安乐,还有咱们的儿子陪着呢。还有二弟,弟妹,还有三个侄子。我们都是你的家人。”
高高在上的皇上,何时对哪个女人说过这等感性的话?
贤妃心中感动,越发哭地厉害了。
次日天未亮,澈公子起身准备早朝。
刚出了主院,便看到青越在外面候着。
“有事?”
“主子派人昨晚去盯着,果然发现了问题。”
“说。”
“赵子平和许家早就来往密切,另外,听说赵子平的长子与长沙的宋氏订了婚约,那个女子,正是废帝所宠的宋氏的侄孙女。”
这七拐八弯的关系,听起来有些拗口。
可是实际上,里面却是牵扯着极大的利益链。
“皇上那边知道了吗?”
“半个时辰前,已经有暗卫入宫了。”
“好,继续盯着。既然宋氏想要作死,那本王也不介意送他们一程。”
“是,王爷。”
两日后,贤妃再召许夫人和赵夫人入宫说话,待二人回府之后,贤妃的赏赐也便下来了。
如此一来,这两位夫人得了贤妃的青眼一说,便在京城传开了。
几乎是同一时刻,赵子平晋升为工部尚书,许大人由原来的礼部调入吏部。
虽是平调。
可是这区别可大了去了。
吏部绝对是一个肥缺,而且,还是掌有实权的。
更甚至,皇上将赵子平的长子,直接就安排进了翰林院,虽然只是一个正七品的小编纂,可绝对是令众人以为最有前途的一位。
一时间,许、赵两府,门庭若市,来往宾朋无数。
许、赵两家众人,越来越得意,孰不知,一张大网,已经开始悄悄地将他们尽数笼罩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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