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有很多功课要学。”
“学什么?”
“学习真正的,学习如何加强你的心灵能力。”杨昆微笑着说道。
“我已经学会了。”艾玛仰头小声说道。
“不,你还差得远,不论是还是超能力。”
艾玛撒娇似地捶打杨昆的后背,腻声问道:“为什么我不能探测你的思维,你也有心灵能力吗?”
“我要是有心灵能力就不需要寻求你帮助了。”杨昆笑了笑,伸手点了点额头的头饰,“这件道具可以帮我防御心灵攻击,所以你无法探测我的思维。”
“我就说你戴着这个头饰很奇怪,原来是啊”
艾玛好奇地伸手去触摸杨昆额头的黄金头饰,一不留神两只手都松开,身体陡然下坠吓得她连声惊叫。
幸好杨昆左手抱着艾玛的腰肢,手臂一用力就兜住了艾玛的后背,从胳肢绕过来揽住了女孩。
艾玛吓得不轻,身体瞬间就转换成钻石形态。
杨昆降下身形,双手搂住艾玛的腰肢,端详着钻石化的艾玛,“你以前没有经历过钻石形态转换吗?”
“没有,”艾玛摇头,“以前只有心灵能力。”
“看来还是我的功劳,似乎每次你一紧张就会转换到钻石形态。”
“我也不知道。”
杨昆搂着艾玛掉头向下飞行,速度不快不慢,方便俩人交谈。
“艾玛,你觉醒心灵能力多久了?”
“大约有一年半时间,我记得第一次感受别人的思维是在数学课上,我听到了同学们内心的声音,然后越来越大的声音不停地钻入我的脑袋,弄得我头很疼很疼。”
“你需要训练,艾玛,训练从一群人中区分出某一个特定的人的思维和记忆。”
艾玛迟疑地问道:“侵入别人的思维是不道德的行为。”
“是吗?”杨昆不以为然地笑道:“我们第一次见面你试图侵入我的大脑可没说不道德。”
艾玛沮丧地说道:“我是为了确定你是不是对我说真话。”
“那现在呢?”
“现在?”艾玛忽然笑了起来,笑得像个孩子,搂着杨昆的脖子再度吻了上来,温润的嘴唇触碰杨昆的唇,笑眯眯地说道:“现在我相信你没有骗我。”
“艾玛,你愿意帮我吗?”
“我愿意。”
艾玛没有询问杨昆需要她做什么,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杨昆,她愿意相信眼前的男人。
“我喜欢你。”
艾玛轻声说着,重重地吻上男人的嘴唇。
第一次亲吻是青涩的冲动,第二次亲吻是缠绵悱恻,恣意湿吻享受甜蜜的芬芳。
仿佛身体有团火焰在燃烧,全身都要融化了,艾玛搂着杨昆吻了又吻,舍不得离开令人心醉的嘴唇。
有一点至少韦德没有说错,美国高中女孩发育的非常成熟,艾玛不仅身材高挑,身材更是火辣,,柔软的娇躯紧贴着杨昆,迷人的触感着实让人血脉贲张。
“艾玛,我们得开始训练了。”杨昆用了很大的毅力推开艾玛,一本正经地道。
要再疯狂吻下去杨昆可不保证自己还能忍受得住。
和第一次见面的高中女生啪啪怎么想都是疯狂,哪怕这个高中女孩是万人迷白皇后。
艾玛眼神迷离,“训练什么?”
“当然是训练你的心灵能力,入侵别人的思维和记忆,还要锻炼意念操控,实现多人的思维连接。”
通常说陷入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负,瞧着艾玛散乱的目光,杨昆算是相信了这句话。
“提升心灵能量就能帮到你了吗?”
杨昆点头,“是的。”
“那你教我。”
“当然。”
杨昆的训练方法很简单,就是鼓励艾玛进入别人的大脑读取思维,说穿了就是熟能生巧的事。
以前艾玛觉醒了能力,但是并没有刻意锻炼,只是偶尔好奇心旺盛的时候偷窥同学、家人的心思,或者在考试时读取同学们脑海中的答案,都是小打小闹的作法,从来也没有认真拓展自己觉醒的天赋。
俩人降落在一家报社大楼的顶层,艾玛踢着小腿坐在栏杆边读取道路上每一个过往行人的思维。
“我可以清晰地阅读每个人的思维,那个穿蓝色牛仔裤黑色背心的男人正在为账单和房租发愁,那个穿粉红色上衣的女人想着自己该减肥了”艾玛指着街道来往的人群不停地向杨昆说着她窥探到的秘密。
“简直太容易了,就像调整收音机到合适的频道。”
杨昆笑着赞赏道:“艾玛,你拥有惊人的潜力。”
得到杨昆的表演,艾玛心头乐滋滋的,连声问道:“接下来呢,训练什么?”
“训练操控人的意志和行为。”
“这样好吗?”艾玛不确定地问道,并没有出言反对杨昆的计划。
“艾玛,我们是与众不同的,要善用自己的天赋能力。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知道了。”
第一天的训练在杨昆抱着艾玛飞回她家而结束,临别时艾玛要了杨昆酒店的号码,约定了再次见面训练的时间才欣欣然地踏进自家别墅大门。
俩人的第一次相遇,不论是对艾玛还是对杨昆来说都是新奇的体验,足以让他们记忆深刻。
回到酒店,杨昆脱掉罩在黄金盔甲上的黑色休闲西装,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
杨昆可不是脑门上顶着美利坚合众国大写字母的美国队长,也不是风骚无比我行我素的死侍,他们如今是深受美国人民爱戴的二战英雄,穿什么都是个性。
他要是穿一身金光闪闪的黄金铠可不是个性,而是给自己找麻烦,在外行走不得不低调隐藏自己的黄金铠甲。
接下来的日子,白天杨昆会去神盾局报道,夜晚会教导艾玛训练心灵能力,有时候会约了一同去看电影吃饭,甚至会逛街,就像大多数年轻情侣爱多的那些事。
这一日,杨昆送了艾玛回家,回到自己租住的房屋喊了一声“米开朗基罗”分解铠甲,重重地躺倒在床一动也不想动。
不一会睡得迷迷糊糊,突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杨昆不耐烦地扬手去抓听筒,不小心撞翻了床头柜的一摞纸张。
雪白的纸张散落一地,杨昆坐起身抓过电话,还没说话,艾玛温柔的笑声就传了过来。
“艾玛。”
杨昆轻笑一声,低头去拾地上的纸张。忽然间散落的纸张全都漂浮了起来,就像魔术表演的场景,唰唰唰全都吸附在杨昆的手掌上。
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