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双腿发软,就这样被连拖带拽的扔进了红姐的休息室。
一进屋不等红姐张嘴,我就连滚带爬的跪到红姐面前,“姐,我知道错了,我怕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
虽然我刚才已经做了充分的视死如归的准备,但是远远没有这些摆在我面前来的冲击感强。这一次我是真的怕了,再没什么比保命还要重要。
“别急。”红姐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把桌上的显示器转过来,打开声音,调出一个房间的画面放大给我看。
一副**不堪又恶心的活春宫展现在我眼前,我忍不住跪在地上干呕起来,继而,视频里传出雪儿凄厉的尖叫。
只见她疯狂的拍打挣扎,却被杜老板死死的压在身下,我眼睁睁的看着雪儿从拼死抵抗,到后来绝望的闭上眼一动不动,她像死人死人一般躺在地上任由他摆弄,一直到杜老板爽完把她像垃圾一样丢在一边,穿好衣服出去。
“她,死了吗。”我捂着嘴,良久才挤出这么一句话,虽然我与雪儿素来不合,但是也没有不共戴天的大仇,亲眼看见自己身边的人遭受这样的折磨,我觉得这里简直就是人间炼狱
“死不死都是废人了”红姐点燃一支烟,“如果不是她,今晚躺在那里的就是你。”
我傻愣愣的看着红姐,“为什么让她代替了我。”
“因为你还年轻,只要你乖,你的路还长,但是……“红姐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如果不乖的话。”
“我乖,我乖,红姐你说什么我都听。”我心里一阵悲切,却还是连连给红姐磕着一个个响头,我是卑贱的狗都不如,尤其在生命面前,什么尊严都是扯淡。
“看来你还不是无药可救。”红姐满意的点点头,声音温柔的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觉,“回去好好休息一周,你看你哭什么,妆都花了不好看了。”
我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绪,乖巧的点了点头,得到红姐的准许后,跌跌撞撞的冲回化妆间拿上自己的手提包,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夜幕。
我被吓的不轻,病了整整一周,我原本天真的以为着凭着自己多挣一笔钱就可以摆脱红姐离开夜幕,现在看起来简直是个笑话。
后来我听说,那晚雪儿跟着红姐出去后,就被红姐下了药送进了322,药物的作用让她产生愉悦美妙的幻觉,而短暂的药效之后,丑陋的现实让她瞬间崩溃,雪儿疯了,红姐给了她家人一笔钱草草了事后就将她赶了出去,再后来有人说在天桥下遇到过她被一群流浪汉糟蹋。
自从进了夜幕,即便变态如黄有华,残暴如萧泽,都没有让我这么害怕,而这次这种深入骨髓的恐惧深深的扎进了我的心里,我几乎每晚都在噩梦中惊醒,人也瘦了很多。
原来最可怕的不是夜幕的客人,而是红姐或者是夜幕本身,也难怪为什么絮儿搞成那样还要坚持去上班。
我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病着,直到那天红姐打电话来,说唐总又点了我的台,让我必须回去坐台。
我不想回去上班但是压根不敢违背红姐,只能强撑着精神起床化妆早早赶到夜幕,该来的总会来,除了面对和接受我也没有其他办法。
九点左右,我和其他几个女孩跟在红姐身后向着至尊层包间走去,每次来这里我都会想起萧泽强了我的那晚,我深呼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红姐推开包间门,我们也跟着走了进去。
“老板晚上好。”
甜的发腻的声音被我们拿捏的正好,抬头对上唐晓凡投来的目光,我挤出一抹笑容朝着他招呼,“唐总好。”说完我的余光随意一瞟,想看看今晚都是哪些人,却看到角落里坐着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顿时我的心跌入了谷底,笑容僵在了脸上,那个人,不是萧泽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