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明白,现在我玉龙山还不便出手。”
那黑袍尊者道。
说着,他双眉紧蹙,面色分外凝重。
若真只是一个神武国,以他玉龙山的实力,轻松就可推平,可从目前的形势来看,恐怕这神武国背后,还有其他势力的身影,说不定就是那几个大圣地。
若没有这些大圣地撑腰,就凭一个小小的神武帝,敢三番两次杀他玉龙山的人?
这不可能!
所以,他们玉龙山断定,此事必有阴谋,是其他圣地要借神武国之手,对付他玉龙山。
至于为何选神武国,这很简单。
就是因为那个飞凤神将,他玉龙山想要得到她的事,整个东洲人尽皆知。
所以,就有其他势力以此做了个局,引他们入局,最终,让他们玉龙山颜面扫地。
此番,他玉龙山就是要报复,先毁了这个飞凤神将。
然后,再慢慢地玩死神武帝。
而他玉龙山现在还不想暴露,正面与神武国背后的大圣地冲突,只能找朱雀国,还有这些邪派高手了。
“怎么就不便出手了?”
那阴鸷男子道。
“你们还是别多问的好,我玉龙山又不是没给报酬,何必多问!”黑袍男子沉下脸,喝道。
“行吧!不问就不问!”
阴鸷男子悻悻道。
“说的好,拿人钱财,便要与人消灾,不该过问的事,就不要问。”那儒雅书生哈哈一笑,道,“尊使,你之前说了,若是抓到了,可以先随我处置,此话可当真?”
“当然!”
黑袍男子点头,“反正以后,她也会是我玉龙山的玩物,留她清白也没用。”
“哈哈!好!这飞凤神将,我可是垂涎很久了,没想到啊,今天竟有机会一亲芳泽。”儒雅书生大笑,神情兴奋。
“这个名动东洲的美人儿,不知道滋味如何!”
他舔舐了一下嘴唇,目中闪动着一抹淫邪之色。
“哈哈!凌老鬼,你还想拔头筹啊!说不定早就被你的同行拔走了!”那阴鸷男子笑道。
“你是说,那个姓牧的小子?”
儒雅书生一怔。
“没错!不是说,早就被赐婚了么!”
“嗬!那种小淫贼,哪有这个本事,不过就是神武帝的傀儡罢了。”儒雅书生不屑。
在淫贼这一行,他才是最出名的,那小子算什么,给他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那可说不定,我听说,那小子可是天赋异禀,威猛无双,就连天葵宫的妖女,都曾拜倒在他的魅力之下,十分了不得!”阴鸷男子道。
“我也听说了!”
听到这等事,那朱雀国的青甲神将也来了兴趣,兴奋道。
“那天葵宫的妖女有多厉害,大家都知道,我也见识过,那是连半盏茶都坚持不到,可那个小子,竟能坚持三天三夜,把那妖女折腾得是欲仙欲死,当真不可思议!”
他又道。
“三天三夜?这是真的吗?我以为是吹的,天底下哪个男人,能在天葵宫妖女手中坚持这么久的!”
一旁的人听了,都有些震惊。
天葵宫妖女之厉害,世人皆知。
他们也都尝过这滋味,实在很难相信,有人能坚持这么久。
能坚持多久,这已经跟修为没什么关系了,因为任你修为再高,那群妖女都有本事,让你迅速缴械。
“哼!假的!怎么可能!”
儒雅书生怒哼,脸色涨得铁青。
他根本就不信这等事。
他精通双修之道,在那方面极强,可也根本不是天葵妖女的对手,区区百域来的小淫贼,哪来这等本事!
“不光神武国的人,就连天葵宫的人也在传呢,我看不像假的!”
“是啊!真想抓了这小子,好好研究一下。”
众人道。
那儒雅书生的脸色,不由更难看了。
“那小子……我迟早抓了他,把他那话剁了!”
他暗自冷哼。
他却是有些嫉妒。
因为他也知道,这事情八成是真的,那个小淫贼当真比他还要厉害。
这也令他很不爽,他堂堂凌空鹤,东洲第一淫贼,如今名声还不如一个小淫贼,实在是耻辱!
“来了!”
再过片刻,就见远处的苍穹中,一道虚空裂缝展开,一座雄城飞出。
城头上,正有一飞凤的标志。
“诸位,记得按照计划来,不可随意妄动!”玉龙山的黑袍尊者左右看了看,肃容道。
“知道!”
众人皆是点头。
接着,那儒雅书生带头,撕开虚空而去。
其余几个跟着陆续而去。
很快,城头只剩了那黑袍尊者,以及那位朱雀国神将。
他们一路注视着,那座飞凤城飞往了深渊之中。
过了一会,他们才跟了上去。
“根据情报,那条矿就在下边,最深处的地方。”
此刻,飞凤城中。
慕寒烟立在城中高楼之上,俯瞰深渊四方。
她一对凤眸中,有两束璀璨神光绽出,四下扫视,犀利无匹。
唐昊舒舒服服地躺在下边,半眯着眼。
这事跟他关系也不大,反正他就是来打酱油的。
“看到了!”
往下飞了一会,慕寒烟突然低呼一声,露出了欣喜之色。
“嗯?怎么没有人?”
接着,她黛眉一蹙,轻咦了出声。
这个消息,应该不止他神武国得到,尤其百域那些势力,离得更近,按理来说,此刻这里该有不少人才是。
可眼下,一个人都没有。
“有高手清场了,还是有诈?”
她心神一动,思索了起来。
但,一时也没定论。
“先下去看看!”
她也没有退缩。
以她的实力,再加上这座神城,以及城中的过万的飞凤军,就算是有诈,她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当下,她继续催动神城,往下落去。
“嗯?这是……?”
这时,躺在下边的唐昊,神色忽地一动。
在下面的深渊中,他隐约感受到了一丝阵法的气息,虽然十分晦涩,隐蔽,但以他的实力,还是能清晰感应到。
“有意思了!”
他眉头一挑,暗自喃喃。
他意识到了,这是个局,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针对他来的。
他神色不动,继续躺在那儿,任凭神城一路往下落去,进入了阵法范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