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奇怪的看向了周围,始终不确定到底有什么危险。
再说现在也是大半夜,总不能把沐嫣给叫起来让后带着她离开。
而且陈然和衍生哪里恐怕也是说不过去的。
既然周亦年已经拍了一个小鬼来提醒我了,那么这四周肯定有什么是我不能对付的。现在的时间确实太晚了,还是等到明天早上天亮一些再离开吧。
我低着眉头想着,接着脚步也开始缓缓的朝着屋子里面走去,就在我转身的时候,本来在树枝上面一摇一摆的小鬼突然猩红了眼睛!
嘴角开始扬起一抹非常诡异的笑容,就在他持续盯着草坪下面的人时,一直隐藏在树下的人终于缓缓的走了出来。
然而在第一个人走出来之后,他的身后,竟然还跟着一个人的身影!
此刻的光线十分的昏暗,在加上周围都是树林的影子,根本看不见树林当中的人到底是谁。
树枝摸索之间,只能够听见轻微的对话声。
&心吧,这次他跑不掉的。”带着信心十足的声音缓缓的响起。
这句话说完之后,站在对面的人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了一会,才终于开口说到:“这次成功之后,就算了解吧。”
说完之后,站在对面的青年男子微微的点了点头。
……
……
回到走廊之后,去往房间的路上,我顺便看了一眼客厅。原本呆在里面的衍生和陈然此时此刻都已经不见了,看样子都是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了。
看着一旁长长的走廊和墙壁上面昏暗古老的灯,我心里一阵的压抑,只想着现在立刻马上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快速的休息一下。
一觉睡到明天清晨便从樊宏的家里离开,毕竟除了那个提醒我的小鬼之外,我对于这个庄园消失的冤魂还是有非常浓厚的好奇感。
脚步笨重的踩在地板上,发出一阵阵的回响声。
我心神恍惚的微微眯着眼睛向前走去,心里竟然开始不自觉的数下自己的脚步,我发现自己在走向房间第十四步的时候,竟然忽然的觉得自己的脚步一沉。
似乎有什么东西仅仅的缠住了我的脚步,让我无法前行,我有些疑惑的低下了脑袋。
这下确实够令我吃惊的,原来这种感觉真的不是错觉。
我浑浑噩噩的低下了头,眼睛清晰的看见自己的脚踝处真的有一只手环绕在自己的腿上。
这条手臂,好像是分的熟悉……
熟悉感爆棚的感觉瞬间充满了我的脑袋,我有些吃惊的继续向身后探去。
耳边一阵阵阴凉的风徐徐吹拂着我的耳垂,与此同时整个走廊的灯瞬间按下了一个色调。
我差异的转过身,引入眼帘的并不是什么可怕的厉鬼,而是准确的看清了自己的身后根本没有一个人。
我继续低下了头,看到的是一只残缺的手臂正缠绕在我的脚踝上。
看着上面熟悉的外表,我发现这条断臂竟是是上一次和樊宏身上看到的是一模一样!
还有上次意外的闯进地下室,似乎也是这一条断臂!
我惊讶的回想起了上次发生的事情,感到非常的奇怪。
最近怎么总是遇见这条断臂,简直都快要成精了,明明没有身体,可是却总是出现在我周围的各种地方。
我动了动自己的脚,发现这条手臂力道竟然大的惊人,纵使我再用力,也根本没有一点的作用。
该死的!
我使劲的想要向前走,可是偏偏甩不掉。
既然你自己不走,那就不怪我要伤你了!
这下我开始微怒的低下了头。
伸手拿过就摆放在旁白你的一个锤子,接着用力狠狠的朝着地面捶去。
锤子向来是力道十分霸道的工具,它一旦伤人重者甚至可能致死,对于阴鬼来说,有些时候这些工具确实能够有效的震慑住他们。
第一下锤子敲打在地面上之后,我明显的感受到了地面带来的震动。紧接着便是脚踝上面的力道似乎微微的松开了不少。
这下我便有劲的继续跟进猛锤了几下,恨不得把地面都给直接凿穿了。
这时我有些无力的将铁锤放在了一旁,接着有气无力的看向了四周,那条手臂竟然从我的腿上离开,但是一直静静地趴在原地,一点也不动,看向去和死物没有多大的差别。
可是看着它司昊没有反应,我却觉得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他似乎正在静静地等待着什么……
我的脑袋顿时陷入了迷茫当中,他到底在等什么?
就在我纠结不堪的时候,我终于一下想通了!
他原来是在等我把力气消耗到精疲力尽的时候,趁着身体阳气极速下降,然后……
还没有等我继续想下去,那条手臂竟然猛地飞了起来,直接朝着我的脖子快准狠的扑了过来,一下五指便紧紧的勒住了我的脖颈。
&我的脖子因为瞬间的无法呼吸而导致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同时脸颊也开迅速的涨红。
我两只手开始试图扒开这条手臂,可是刚才全部都把力气给用光了,现在手上根本没有什么力道。
感觉自己的手有些发软,我顿时心里一慌。
妈的!这样下去可不妙!
随着力道的增强,我的眼前顿时感觉到了昏暗,除了这条手臂,别的之外的事物开始渐渐的模糊起来。
我晃了晃自己的脑袋,也是同样的现象。
这次真的要完了!
我的大脑里面迅速蹦出一句话,接着便觉得自己的大脑开始混沌起来。
这条手臂竟然有这么异常的力量,这简直让我始料未及,还没有挣扎多久,便觉得呼吸困难,整个人直接大脑一白,没哟了直觉。
&的一声巨响,走廊上面的灯瞬间恢复到了之前的模样。
然而一直紧闭的门却相继的都被人打开了。
&陈然有些茫然的站在门口,刚才外面的一阵巨响一下子便把他给吵醒了。
方才刚刚入睡,这一整天对于陈然来说都十分的疲惫,好不容易睡着了,却又被人给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