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安?”这个词倒是新鲜,刘丰嘿嘿一笑:“怎么个招安法?是不是招了我就可以不用去了?”
“不,无论招安成功与否,主公都得带着邺城的两万大军前往常山,”庞统看着他解释道:“主公不要忘记,我们要做的就是向外界表现出,我冀州也不太平。81无暇顾及到其他什么。”
这次刘丰算是彻底明白了过来,不过他还是有点不怎么想去,他还想等着官渡之战结束后,等着带领兵马去讨便宜那,哪来时间去演戏啊,当下他就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庞统不为所动,摇了摇头,坚定道:“非主公不可,袁曹大战结束后,主公大可派赵将军,麴将军,甚至镇守邺城的各位将军。何必要亲自前往那?再说袁绍曹操打了起来后,我们的计划也就差不多了,到时候主公,再去也不迟啊。”
刘丰尴尬的挠了挠耳朵,他之所以想去,就是因为感觉趁火打劫来的更爽,这去常山演戏也着实没趣了点。见状也只能点头,答应了下来。毕竟连他都去了,谁还会怀疑有假不成?
辞别了庞统,想着随时都有可能去常山,刘丰觉得自己刚回来就又要走,这事还得和姐姐好好说说才行,还有伏寿、貂蝉两个小丫头,还没有来得及好好宠爱一番那,想着满腹的心事,他赶紧朝着自己府院走去。
刚回到院中就看见伏寿坐在院中的一个木椅上,细长的双腿摇摇晃晃,时不时的朝着大门这边望来,见刘丰进门,她连忙从木椅上跑了下来,蹦蹦跳跳的向他扑来。
刘丰伸手双臂,一把抱住扑过来的伏寿,拥抱了一会才小声道:“怎么了?姐姐她们那?”
“姐姐她们去了御花园了,没趣的很,我就想着哥哥也快回来了,就过来等哥哥了”,伏寿娇憨的说道,忽然她眼珠一转,嬉笑着道:“哥哥,你怎么被贴告示,全城通报了那?”
“什么?”刘丰眨了眨眼睛,自己没听错吧?这才多长时间啊,庞统就把自己的话,当成圣旨贴了出去?不对啊,庞统可是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他哪里有时间出去张贴那个东西啊?
“嘻嘻,你不知道吧,告示上说哥哥你纵马入城,被罚百两银子,特地警示全城那。”伏寿好像遇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般,看着刘丰笑个不停。
“你们什么时候看见的?”刘丰眉头紧了起来,这个庞统度也太快了吧?他都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还没有和他说的时候,就已经被他贴了出去。
“吃完饭,哥哥你走后不久,姐姐就带着桥薇、桥莹姐姐和我们出去玩的,然后就看见了啊,怎么了,难道不是哥哥自己要贴的嘛?”伏寿满脸的疑惑,她一直以为是刘丰自己要贴出那张告示的那。毕竟整个冀州谁敢胡乱说自己的哥哥啊。
靠,这个庞统做事还真是雷霆万钧啊,怪不得当时自己说起这个事情时,他总觉得大家的目光都是怪怪的那,原来庞统早就给自己来了这么一出,头疼啊,头疼,看来以后自己行为稍微有点不规范,还不得被这个庞统治个体无完肤?
不过有这样的庞统相助,谁说又不是自己的大幸那?
“是,是我让他贴的,你相公我公正无私,严于律己,可是榜样型人物,你难道不知道嘛?”刘丰一脸严肃的看着伏寿,大手却是轻轻抚摸上了她那丰满的臀部,乖乖,几个月不见,伏寿育的愈好了,是时候吃了她吧?
伏寿圆润的娇躯一僵,就瘫倒在了他的怀里,双手死死的环住刘丰的脖颈,美眸如水,呢喃着道:“寿儿没忘那,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啊?”刘丰大手愈的放肆,不过也是点到为止,毕竟这还是在院中那,他可不认为伏寿能经得住这种调戏。
“嗯,”伏寿不满的在他怀中扭了扭身躯,脸色烫,整个臻都埋入了刘丰的胸膛,嘀咕道:“可是,人家什么时候做哥哥的娘子啊?”
哎呦,原来是在惦记这件事啊,女人的思维还真是天马行空的,刘丰有些讪讪,记得去年他就打了包票的,说今年娶貂蝉和伏寿过门,这都快过去半年了,计划可是连个影都没有,也不怪伏寿会着急了。
他拍了拍伏寿的粉背,宽慰道:“别急,今年哥哥一定把你们娶过门来,让寿儿做哥哥最美丽的的新娘好不好?”
“嗯”伏寿惊喜交加,心中羞涩,可又哪里肯依,扭着身子,头部在他怀中乱摆,不满的抗议道:“人家才没有着急那,是红昌姐姐一直在人家身边说的,人家只是,只是转个话而已。”
看着埋在自己怀中像个鸵鸟一般的伏寿,刘丰轻轻叹了口气,抚着她的臻,目光就复杂了起来,说起来今年的事情还真的挺多的,真的貌似不太适合结婚,更何况自己过几天还要去常山那。
“寿儿,过几天哥哥要去常山一趟,等回来咱们就完婚好不好?”刘丰回过头来,把额头轻轻靠在伏寿细嫩的肩旁上,小声的在她耳边道。
“哥哥你要去常山?”伏寿心中一紧,满心的欢喜都消失不见了,急声道:“哥哥你不是才刚回来嘛,怎么又要走了啊?”
“常山最近出现了一件很棘手的事情,哥哥必需要去解决,”刘丰看着满脸慌张的伏寿,摸了摸她的脸颊,安慰着她,“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最多也就,嗯半个月左右吧,或许最少几天就能回来。伏寿在家陪着姐姐,可不许胡闹啊。”
“嗯,”伏寿点了点头,眼眶却有点红,她本以为哥哥刚回来,肯定要呆上好长时间那,没想到过几天就又要走了,想到这儿她的情绪就低落了下来。
“别这样啊,”刘丰赶紧劝慰,也觉得有些对不起自己身边的几个女人,天天和她们呆在一起习惯了,没想走了一段时间,刚回来就又要出去常山,不光她们有些舍不得,自己又哪里能好受的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