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家的路上,张世华还没问张世辉今天下午干嘛去呢,张世辉就对着张世华反问道:哥,你知道我今天下午见到了什么吗?
什么?张世华淡淡的说道。
蹴鞠比赛!张世辉大声的对张世华道。
哥,你还不知道了吧,就咱们县城就已经有蹴鞠比赛了,而且就是大哥你发明的蹴鞠比赛。而且这个比赛在咱们县城特别火,今天这场比赛就是县城的三大赌档搞出来的,去的人特别多。
我听杨于那小子说,现在别说是在咱们县了,就是连颍州城都玩起了大哥你发明的新蹴鞠,现在颍州没几个人不知道大哥你了。
张世华听完张世辉的话,也没有感到又多惊讶,毕竟在后世足球可是一种世界范围的体育竞技比赛,在这个缺乏娱乐的时代有这样的传播力并不奇怪。
所以张世华只是淡淡的对张世辉道:所以你就在外面踢了一个下午的球。
张世辉听到自家大哥这话,低着头摸了摸脑袋对张世华道:大哥我错了。
张世华见此,拍了拍张世辉的肩膀,笑着对张世辉说道:你认什么错,我又没怪你。
而后张世华接着对张世辉道:世辉你已经长大了,很多事你自己已经能处理了,大哥也不想再给你唠叨什么,不过大哥还是要给你说一句话,以后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分一个轻重缓急,明白什么是要紧的什么是不要紧的,你明白吗?
我知道了,大哥。张世辉点了点头道。
那好,那你再给我说说蹴鞠的事情吧,张世华笑着对张世辉道。
而后俩兄弟就这样说笑着回了家。
第二天一早,张世华独自一人去了张家商铺,至于张世辉则去了城外的大张村,给驴哥和鹿哥他们带个张世华口信,让他们在那安心待着,并且不要放下自身的训练。
再说张世华这边,张世华刚到商铺,吴伯就迫不及待的向张世华讨教起了数学知识。
虽说张世华现在的数学水平在后世也就是个小学升初中的水平,但是教一教吴伯还是足够用的,毕竟在我大天朝,就连小学生都会解鸡兔同笼这道题。
而且不得不说的是吴伯虽然年纪大了,但是数学天赋还是有一些的,毕竟干了一辈子账房,那些加减乘除的运算自然很快就掌握了。
至于接下来的方程式,说实话张世华也记不太清楚了,只是将自己记得的那些一股脑的教给了吴伯,比如什么二元一次方程、一元二次方程什么的,反正就看吴伯自己能理解多少了。
毕竟张世华自己也是个半瓶子醋,能记得这些就不错了。
将吴伯给搞定后,都已经快到傍晚了,张世辉也从城外的大张村回来了。
随后张世辉就把驴哥鹿哥他们现在的情况告知了张世华,现在驴哥鹿哥他们一切都很好,兄弟们也没有什么不习惯的,甚至为了打发时间驴哥鹿哥他们还就地搞了一个蹴鞠场,小日子过得相当滋润。
张世华听到自家堂弟的话也是放下了心,现在就安静的等着吧,张世华心里如此想到。
接下来的生活很平静,张世华每天除了待在商铺外,还不时和县中其他的纨绔子一起蹴鞠取乐,除了每天都要在商铺与李五他们相处,每七天一定去一次大张村之外,他的生活和其他的同龄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而县中其他人的生活也是一样的平静,没有了劫匪,老百姓每天都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平静生活打压了张家,县城的官吏们也平静的过上了当一天和尚敲一天钟的悠闲日子被打压的张家,张烈武兄弟也平静的过起了自己低调的日子。
除了一个上蹿下跳的李家,一个整天想着抓权的县尹,这样的个别人,二月份的太和县显得是那样的平静。
然而等到二月底,州中一道公文的下达,却彻底的毁了这样的平静生活。
那是一个下午,县衙所有的官吏都慵懒的在哪工作着,明天就是休沐日了,所以现在并没有什么人想着处理公务,他们大都在想明天的休沐日去那喝酒,是去酒馆呢,还是青楼呢?
不过还没等他们想明白这个问题,他们各自的办公地就来了一个衙役,说什么县尹大人有要事,请所有官吏都去后堂商议。
官吏们听到这话,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背手迈步向县衙后堂走去。
后堂县尹冯富乐拿着州中的公文,脸上的表情就像吃了翔一样。
不得不说,“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放个屁都砸后脚跟。”
现在县尹冯富乐就觉得自己就是这倒霉到家的主。
爷爷的,自己寒窗苦读十几年,然后又熬了两三年,好不容易才当上县尹。结果自己刚上任就闹土匪,好不容易收拾完土匪,功劳还全被苏日拉昆这王八蛋抢走了。自己还没过两天太平日子,塔本者这废物又被人杀了,等自己用塔本者的案子为借口打压了张家开始抓权时,又好巧不巧又遇到了这种事。
冯富乐心中这个郁闷呐,要不是底下有人看着,冯富乐简直想骂娘了。
于是冯富乐就阴沉着一张脸,手上拿着公文,等着官吏们到来,在这之前他一句话也不想说。
而来的后堂的官吏,见县尹冯富乐阴沉着脸,也都猜到这次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于是在后堂找了个座位坐下后,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沉默不语。
不一会,县中除了苏日拉昆这个监县外,其他的官吏就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