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雨心中知道:“这些幻术,可是幻术中一定也藏在真正的危险,于是运用真气催动的轻功随意飞舞,躲过了向自己坠落的一轮月亮。
过了一会儿,现月光如旧,星星仍然在天上,而那向自己坠落的月亮是一柄弯刀。而星月公主使用的武功,是幻月魔功是假里藏真的武功。而剑雨也让自己真气激荡开来。使出自己星月神话真气十分的轻柔,整个人都好像在月光和星光的保护之下。
而月的柔光,星光的闪烁,在加上两个美丽的女人,这是多么美丽的一幅画,可是在场战斗的两位却是凶险异常。身影交错碰撞。剑雨双手结成手印,使出星月神话最高深的武功,因为她拖不起,你是我的神话周围的真气都变成这淡淡的月华,在这种气氛的衬托下剑雨也格外美丽。
而杨星月脸色变得凝重使出结成了一道真气网,陡然间剑雨在月华中仿佛化作暗夜流星,向杨星月撞过来,杨星月的保护网瞬间碎裂。嘴角也淌出一丝血迹。
杨星月用手擦了擦血迹:“你很厉害。“说完脚尖点地,飘然而去。杨星月离去不提。
可剑雨也倒在了地上,其实她是强行运功如今,再也撑不下了。
金凤凰急忙给剑雨运功疗伤。如今这下可好,本来四人都是绝顶高手,如今却都受了伤。易天行正在调息运功,显然伤的不轻。
而金凤凰给剑雨疗伤,而如今却只剩下武云飞了。
这时那笑弥勒等四人已经到达了岸边,武云飞奋力使自己站了起来,眼光中充满了杀意。说:“你们四个一起来。“这时武云飞整个人就像一个受伤的狼在进行最后一战。不知为什么金凤凰心中莫名一痛。
可是武云飞说这句话时非但自己没有杀气反而全身在不停的抖。看来是恨劫无情的反噬,遇见金凤凰,他就遭到反噬。尤其是刚才不顾一切就她之后更加触动了很劫难无情的反噬,看来这功夫比自己更明白自己的心。
罢了如今只有一拼了“你们来啊?“
武云飞身上散出紫光,这样不要命的气势,让这四个人不敢上前一步。武云飞却一步一步的逼近,受伤武云飞更显得步履蹒跚了。周不伦强自镇定的说:“他不过是强弩之末了。”
这下这四个人好像也明白过来,笑弥勒一马当先,口念大悲咒,一手急转动念珠,另一只手使出大悲掌,向武云飞的左肩斜削而去。这老和尚虽不是什么好人这手佛门工夫,却是货真价实。手掌中夹杂着很强的内力。
武云飞竟然不闪不避,而是迎着笑弥勒的拳,也出了一拳。这一拳不是什么醇厚的内力而不是精妙的招数而是心中恨意
武云飞觉得自己太多的时候都在躲避着什么,逃避着什么,可是这时他不想退,虽然他并不想死,也不甘心。这次不能失败,如果失败丧失的不仅是自己梦想,朋友,对爱情的向往,更是夺走一切温暖的东西,年岁不大却闯荡江湖许多年了。
两个坚硬的拳头相撞在一起。两拳相交武云飞的紫色更盛了,只听见像树枝折断的声音。笑弥勒佛手折断了,整个人倒在河岸上。这个一直笑的人,终于哭了。只不过这不是悲天悯人的泪水,而是疼痛的泪水。
地面上尘土飞扬,而且石子都化为飞灰了。可见刚才看似简单的一招。其实两人都尽全力打出。武云飞知道自己再不拖下去。
武云飞把目光扫向那白毛道士。飞快地拔出在背后别着的一柄剑,只是简单的招式,砍、劈、刺。只是度飞快。可是在金凤凰看来,武云飞的剑法看似在乱砍乱刺。实则更像用剑写着什么字。白毛老道人,拔出剑在空中划了几个太极。把武云飞的剑黏在了一起,那种剑气像从虚空、空灵的地方袭来。原来这就玄空太极剑。这是玄门道家的绝学不知这老道如何学来,要是平时自然没问题。可是易天行等人再是高手,受伤了也不顶用。这就好比是掉牙的老虎虽然仍然是老虎,但攻击力已经不在了。
武云飞吐了一血,血喷到了剑上。然后用血为墨,以剑为笔,在凌空中书写了一个巨大的血红色的恨字。向那道人飞去,那不仅是剑气和血的结合,还有无限的恨意。
老道划出的太极犹如盾牌,可是却挡不住这巨大的力量,因为这恨意把武云飞的功夫也变强了无数倍。
那道士的剑断了,嘴里想说些什么。可是一点也不出声音,倒下了,没有关心,也没人在意那道士是否能在站起来。因为他的同伴们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风轻轻吹风,风中夹杂着水汽。让武云飞清醒了几分,刚才的他就好像喝醉了酒,或是想做梦一样虚幻。可与虚幻不同的是流出的血液,再也不能流回身体,折断的胳膊再也不能复原。
武云飞双眼盯着蓝天上虚空的一点,或许在看蓝天,或许在瞧白云,或许什么都没有看。站了一会儿,武云飞一步一挨的走着,脚步显得更加不稳,好像随时可能摔倒。现在的武云飞大概和一个普通跛脚的人没什么区别,甚至还不如一个跛子。一个跛子至少不会淌血。而看着倒下和逃走敌人,和自己已经伤痕累累的身体,却没有停下脚步。
在这过程中武云飞并没有向金凤凰求助,甚至没看一眼。金凤凰身形动了动,却没有向前走一步路,好像被巨大而无形的墙拖住。因为武云飞知道看她一。可是易天行还在疗伤,也没办法先走。
但武云飞打算先找一个没人的地方疗伤。
金凤凰帮剑雨疗伤完毕,暂时控制住了剑雨的伤势,
金凤凰脑海中闪现出一个稚嫩而倔强的小男孩,那是金凤凰在六岁那年,在逃亡的路上。看见一个每走一步就会跌倒的小男孩,每次跌倒,男孩总是迅站起,很快就又跌倒。金凤凰现那男孩每次跌倒眼神就会闪过短暂的失望和沮丧,可是当他再次站起的时候总有透着希望。仿佛小男孩这次站起之后就不会倒下。旁边的人不断出鄙夷的笑声,可是那小男孩一直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金凤凰那时已经在火焰中失去了双亲,在火焰中失去了与生俱来的荣耀与富贵。那时的她只是失去爹娘的小女孩,她那时突然想帮那个男孩,金凤凰走过去扶起又一次跌倒的小男孩。小男孩用力推开她说:“谢谢,不需要。“
金凤凰的眼泪夺眶而出,眼眶就像注满水的茶壶,再也承载不下任何的水,那小男孩的拒绝,则是那多余的水。水从眼眶溢出,就变成温热的眼泪。金凤凰哭了。那是她除了从娘胎的那声划破沉寂的哭声外的第二次痛快哭。因为幼小的她已经懂得眼泪解决不来任何问题。
小男孩冷漠防备的脸上仿佛有些不知所措,显然没想到这一幕的生,把手递给了金凤凰。从小男孩那里金凤凰懂得了以前从未懂得道理:一个人如果想要帮助别人需要知道别人是否愿意。
而那个小男孩的面容,倔强的表情与武云飞的眼睛中的倔强逐渐重叠,她已经确定无论是当年那个男孩
还是后来的少年,以及眼前的武云飞其实都是同一个人。而金凤凰的心也从没有这样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