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龙公园,依旧是那一栋小型别墅里面。
莲和何甜儿坐在一起,那张坏掉的茶几早已经被换掉了。
莲的手上端着一杯何甜儿刚才给自己泡着的咖啡。
“你运气很好。”
两人沉默了很久,莲把一杯咖啡喝光,她扭过头看着何甜儿说道。
“我的运气一直很差。”
何甜儿嘴角勾起丝丝自嘲,要是运气好,自己那会是这个样子。
“那么你的运气从今天开始会很好,因为,你认识了君枫。”
莲的脸上带着自信,君枫对自己不自信,可是莲对君枫充满了自信。
君枫是一个擅长创造奇迹的人,也因为君枫擅长创造奇迹,所以何甜儿以后会比以前好。
“你找我不会就是说这个事情吧。”
何甜儿摇了摇头,看着身旁让自己自行惭愧的莲问道。
莲轻轻笑了笑,她把咖啡杯放在茶几上面,突然抱起何甜儿就往一间房间里面走去。
一个多小时后,莲慢慢的从那一间房间里面走了出来,而何甜儿却是一脸娇羞和羞愤之色瞪着走在自己前面的莲,气恼的大叫道:“你是变态。”
莲耸了耸肩,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说道:“不,我们这叫互相伤害。”
何甜儿顿时语塞,恨不得一脚把莲踹死,这个可恶的女人,刚才居然把自己强行按在床上,干那种羞羞哒事情,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莲转身看着何甜儿,一根手指挑着何甜儿的下巴,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微笑的说道:“我的男人应该很喜欢。”
莲的话只说了一半,下面的那一半没有说完,但是何甜儿却能够猜到她想要说的是什么。
何甜儿身体微微的颤抖着,忽然,何甜儿做了一个惊人之举。
她的双手搭在莲的头上,然后,她的嘴唇接触到了莲的嘴唇上面。
良久,两女分开,何甜儿脸色平静的看着莲说道:“我相信,你男人更加喜欢你。”
莲先是轻笑,最后非常豪迈的哈哈大笑起来,她觉得,这个女人很有趣。
“我不希望你心中除了他之外还有别人,这是我给你的警告,也是对你的劝解。”
莲止住笑声,用着平静的语气说道,但她的身上却带着一股霸道的气息。
“你准备接受……他的爱抚。”
莲突然话音一转,说了一句后转身快步的离开这一栋小型别墅。
何甜儿看着莲离去的背影,突然叫住了她。
莲转身看着她,却见到她没心没肺的笑了出来,然后说了一句非常胆大的话。
“我想,你很饥渴。”
莲并没有动怒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有些事,你不懂,我也不懂。”
莲再也没有停留,直接快步的走出别墅。
等走出锦龙公园,莲仰起头看着天空,眼中满是疑惑之色。
她这段时间一直在调查君枫,准确的来说,她在寻找君枫真正的身份,她想要弄清楚,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君枫变得不自信起来。
就在昨天,君傲人,自己的那个婆婆告诉了自己一些事情,关于君枫的,虽然很少,但是她已经猜到了一点点事情。
君枫和何甜儿之间的关系很复杂,按道理来说两人就算走在一起也需要几年的时间,不过君枫等不了,自己更等不了。
她不想君枫将来会消失在自己的世界,所以她来找何甜儿来了。
留下来的羁绊越多,那么君枫身上的责任就越多,他活下来的几率也会更大。
“我这算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莲嘴角勾起自我嘲讽之色,原本君枫的心中只有自己一个人,但是现在却多了几个人,她不知道自己是该欣慰还是该哭。
想起何甜儿刚才的那一句话,莲的表情微微一僵,她的手指轻轻的抚弄着自己的长,表情微微变得迷网了起来。
……
一家四合院里面,李长生拿着剪刀修剪着院子里面的小树,在他的身后站着的是穿着一身彩衣的季彩衣。
“彩衣,你知道吗,如果小树不修剪,长大后虽然枝繁叶茂,可也会错综复杂,完全没有美感,更没有秩序。”
李长生把剪刀放下,扭过头看着季彩衣轻笑的说道。
“我不懂。”
季彩衣摇了摇头,她不懂什么大道理,她只是一个小女人,而且还是那种独来独往的小女人,如果李长生没有回来,她现在依旧在进行自己的旅途。
李长生微微一笑,他抬起头看了已经变黑的天空一眼,解释的说道:“就好比燕京这段时间的事情,或许那些心思复杂的以为那些人有着什么目的,可是在我看来,只是某个组织在洗牌,清理组织里面多余的枝叶,当然,那些枝叶在修剪的时候能够做出最后的一点价值也是理所应当的。”
季彩衣微微疑惑的看着李长生,因为李长生这话她根本就听不懂,越是解释,自己越迷糊。
李长生看着季彩衣这一副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蹲在地上,捡起几颗石子随意的摆放在地上。
他对季彩衣挥了挥手,笑着问道:“你看着这几颗石子,有什么想法?”
“乱。”季彩衣看了一眼说道。
李长生点了点头,感慨的说道:“对,就是乱,你现在再看。”
李长生随意的捡了三颗石子在手上,抬起头看着季彩衣。
季彩衣眼神微微一闪,如有所思。
李长生见季彩衣若有所思微微一笑,他把手上的石子扔掉,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站起身。
“当然,这只是我一个人的想法,算不得数。”
李长生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现在,该到自己出手了,如果没有什么意外,这一次,自己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一栋别墅里面,军师站在梳妆台面前,这一间卧室,和女人的闺房一般,准确的来说,这就是女人的闺房。
君枫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白,嘴角勾起一丝淡笑。
他的双手摸着自己的脸颊,轻轻的揉动着,没多久,男儿身的军师,变成了女儿身的玄女。
“下了一辈子的棋,不进去走一遭算什么。”
军师淡然一笑,换了一身衣服,披了一件白色的风衣在外面。
半个多小时后,她走出别墅,白色披风,黑色长,她既是君枫的军师,也是君枫的玄女。
在别墅外,数十人分为两排,他们……单膝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