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率先走出院子,曹忠毅和曹建国还要单独说些事情。
在走出院子的时候,他才有空看手机。
那条信息真的是丁佳发来的,问曹越什么时候过去接她吃饭。
曹越只能无奈地回复了条消息,说今天晚他要在老宅陪爷爷奶奶吃饭,没办法陪她。
不过信息发过去后,并没得到丁佳的回复。
想着丁佳应该是有事去了,曹越也没在意,进去陪奶奶徐力说话去了。
但他还没和奶奶说几句话,被聂丹揪到书房问话去了。
“臭小子,居然这么多事情瞒着妈,”聂丹的怒气依然没消,她恨恨地拎着曹越的耳朵,没好气地骂道:“你现在老实交待,后面的事情,到底有没有危险?危险程度又是多少?”
“如果说前面的危险程度是十,那以后的危险程度只有五,”曹越被聂丹拎着耳朵,又不敢挣扎,只能一边叫痛一边回答:“妈,你真的别担心,这次去欧洲是准备找几个重要人物谈合作。隐龙出击,将天刺佣兵团基本消灭,次枪战我们是伏击天刺佣兵团的首领魔鬼撒旦。撒旦在毒后,行动能力受到影响,被我们打伤后跳河逃走,肯定凶多吉少。所以,后面的事情你根本不要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聂丹再次怒了,拎着曹越的耳朵也稍稍用了点力气,“如果我不只生了你一个,那我也不会这么担心。我和你爸只有你一个儿子,你要是出了意外,你让我们怎么过日子?”
说着,聂丹的眼圈红了起来,但她并没躲过去,也没擦那慢慢滚出来的泪水,只是倔强地看着曹越。
“妈,前段时间不是建议你们生二胎吗?反正你现在还能生育,要不,帮我生个弟弟还是妹妹吧!”曹越嘻嘻笑着开了句玩笑,“我这么大了,你别玩女子单打了!”
但他没想到的是,这句玩笑话,却把聂丹弄哭了。
“臭小子,你真的想气死妈是不是?”聂丹眼的泪滚滚而下,手的力气也更大了,“你们父子两个是一定要我担惊受怕一辈子是不是?”
“妈,疼啊,轻一点,”曹越赶紧叫痛,也不敢再开玩笑,一个劲地求饶了,“是我错了,以后一定不再淘气!你先放手好不好?”
这时候,门打开了,徐力走了进来。
看到聂丹拎着曹越的耳朵在流泪,也大概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唉,”徐力叹了口气,“小丹,也别训他了,他是军人,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相信他不会有事的!”
看到徐力进来,聂丹赶紧放了拧着曹越耳朵的手,背过身去用手擦眼泪。
曹越见状,赶紧扯了两张纸巾,准备替聂丹擦眼泪,聂丹用力夺过,自己把眼泪擦干,然后再怒瞪了曹越一眼,这才对徐力说道:“妈,没事,这混小子太不听话了,我教训他几句。”
“好了,准备吃饭,”徐力拍了拍聂丹的肩膀,重重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你的担心,但作为军人,总要为国家付出。你也别太担心,要相信小越,以前那么多生死劫都闯过来了,现在更加不要害怕。”
说着,又严肃地吩咐曹越:“你出去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千万别大意,知道了没?”
“是,奶奶,”曹越赶紧答应,并站直身体冲徐力行了个军礼,“首长同志请放心,我一定会活着回来!”
“你这孩子,”徐力满是溺爱地拉住了曹越敬礼的手,再轻轻地抚了两下他的脸,“唉,不说这些了,我们吃饭去!”
“妈,吃饭去了,”曹越拉住聂丹的手,一起走出了书房。
原本坐在沙发的郑含,看到三人手拉手从书房走了出来,马站了起来。
她看到了聂丹脸的泪痕及那红红的眼睛,不禁有点尴尬,赶紧过来挽住她的手,但没说什么。
曹忠毅和曹建国已经说完了话,从院子里出来。
两人脸色还算轻松,看样子后面聊的事情较开心,不然他们脸色肯定有些凝重。
吃饭的时候,聂丹几乎没说什么话,为了活跃气氛,曹越不停地在说。
郑含跟着掺合,徐力和曹忠毅也时不时插几句,气氛倒也热烈融洽。
吃完了饭后,曹忠毅和徐力没挽留他们在老宅多呆会,让他们早些回去了。
“小越,今天晚你们自己找个地方住吧,”走到院子里的时候,曹建国主动提了个议。
郑含顿时红了脸,但并没有说什么。
聂丹还想说什么,但在看了看曹建国后,最终还是住了口。
两代人也在门口分别,曹建国和聂丹回他们在燕京的住处,也是现在曹建国在大院里面的住所。夫妻两人还有重要事儿要说。当然,还有一些事要做那是肯定的,毕竟两人不常见面,难得在一起一次,夫妻间的义务还是要尽一下。
曹建国和聂丹驾车离开后,曹越也带着郑含离开了老宅,开的依然是那辆去机场接聂丹和郑含的奔驰越野车。
“先去找住处吧,找好住处,休息一下,再带你出去转转!”车子驶出老宅后,曹越笑着对郑含说道:“也累了吧?”
郑含不语,只是伸手掐了曹越一把。
曹越也没理会,直接抓住了郑含的手,单手开车。
“专心开车,别出事情,”郑含把手挣脱开来,再带着醋味说了一句:“你没约会要赴了?”
“有你在,谁约我都不理!”曹越说着,很无耻地笑了起来,“赶紧先找宾馆!”
郑含也只是哼了哼,并没说什么。
在附近找了一家五星级的宾馆,要了一个高级套房,把郑含的行李都搬了去。
刚进房间,曹越把行李一扔,一把抱住了郑含。
郑含尖叫一声,拼命挣扎,但怎么能挣扎出来?
挣扎无果后,她只得放弃了,但在曹越吻向她的时候,还带点脾气地咬了他一口。
在曹越吃痛叫起来的时候,她这才主动吻了去,并伸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很快,一场激烈的战斗在床打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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