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喜一行人放下了行李,略微的休息一会,才从房间出来。
到了大厅,没看见刘强几人的影子,不知道他们是住在酒店了,还是听孙静的建议,去农家乐了,或者干脆的被荆喜刚刚的一番话给气走了。
荆喜希望是后者,不过她想也不可能,这几人的心智非凡,怎么会因为被挤兑了几句,就甩手离开。
果然,在荆喜一行人走到盘山景区入口时,就看到了刘强几人。
杨清和孙静站在一处大石前,指着石头说说笑笑的。
刘强三人离他们有一段距离,明显是不想搭理那两个人。
走的近了,就听到孙静说话的声音,“这石头上刻的“入胜”两个字,为荣禄手书。荣禄,字仲华,清朝末年军机大臣兼直隶总督。入胜,寓意已进入佛教净地。它源于古诗“山色葱茏入胜境,空谷低回溪流声。””
杨清低声轻笑,“没想到你知道的这么多的,是一个小才女呀!”
荆喜侧头和妈妈说,“这盘山没有咱们那里的南山高,树木也不如南山的茂盛高大,上去也就只有寺庙,和玲珑宝塔值得看看,你们要是累了,就吭声,可别硬撑着啊。”
说着话,荆喜一行人就越过了杨清和孙静。
沿着石阶,拾级而上,等到荆喜到了盘山的元宝石处,荆喜无意的回头看了一眼,就见刘强等人不远不近的跟在她们后面。
只要他们不过来扫兴,爱跟多久就跟多久,荆喜一点也不介意。
元宝石在东西浮青岭之间山谷中,两边是险峻的陡壁,清秀的峰峦,涧谷中弯曲的小溪,清流湍急。当道横卧一石,长数丈,高丈余,上宽下窄,形同元宝,名元宝石,上镌“此地有崇山峻岭,怪石奇松。古檀宁椿。
路有点难走,荆喜搀着姥姥小心的踩着浸在溪水里的石头过河,周媚扶着妈妈,李斌背着一个登山包走在旁边,随时准备扶她们。
孙静穿着凉鞋,踩在石头上特别的滑,好几次都从石头上滑下来,鞋子和脚都湿漉漉的,白色的长裙也湿了一半。
最后杨清被她娇滴滴的模样打动了,拦腰抱起她,走过小溪。
孙静的眼里水波涟漪,一直看着杨清,双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感受到杨清放在她腰下有力的胳膊,心如小鹿乱跳,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朵白云,轻飘飘的。
直到杨清放她下来,孙静还觉得脸上发烧,身体软软的,有点站不住,只靠在杨清的身上。
杨清以为她被吓着了,“别怕,我们已经过来了。”
孙静的心跳的很厉害的把头深深的埋在他的怀里,瞬间得意洋洋,连杨清都无法抵抗她的魅力了。
那她是不是可以让其他的几个人也为她动心呢?想到这里,孙静激动的头都有点晕了。
到那时,不知道荆喜看到了会不会气晕过去。
孙静yy的出神,连杨清喊了她好几声都没有听见。
&想什么呢!”杨清看到刘强几人没有等自己,已经走的快看不到人影了,不由的有点着急的拍了孙静的脑袋一下,吓了她一跳。
&想什么。”孙静忙摇头,有点心虚的不敢看杨清。
杨清伸出手,让她牵上,两个人快步的向前追去。
孙静跟在杨清的后面,叫苦不迭,湿漉漉的凉鞋走一步滑一步,磨的她的脚板生疼。
冷冰冰的裙子贴在小腿上,凉凉的山风吹过,冻的孙静战栗不已。
&嚏!阿嚏!”孙静连着打了几个喷嚏,杨清有点膈应,突然的松开了手。
孙静没有想到他连招呼也不打,就松了手,差点从石阶上滚下去,她“啊”的惊叫了一声,双手在空中乱抓,一把抓住了杨清的衣服的肩膀,“刺啦”!
杨清今天穿的是一件范思哲的白色圆领t恤,属于高支棉的,非常的细滑轻薄,被孙静一拽,领子直接裂开到了袖子上。
孙静有了缓冲,没有摔下去,她站稳以后,抬眼看到杨清铁青的脸,有些不知所措。
杨清匀了一会儿气,人是他带来的,这时候发火的话,肯定会被刘强他们看笑话的。
看吧!都说了让你别带她,你偏要带,这会这会儿觉得是麻烦了吧!
&好看路!再摔倒了,我就不管了。”杨清的话带了几分的讨厌和训斥。
孙静慌乱的点头,还偷偷的往杨清的身后看,希望能够让刘强看到她被欺负的样子。
刘强几人的心思都在荆喜的身上,哪里会听到孙静的心声,就算他们知道了,也会冷笑的说一句,你有病吧!
杨清这边耽搁了的时间,荆喜她们沿盘曲石磴山路,步步登高,跨过“仙人桥”,到了有“稀世珍宝”之称的迎客松处。
迎客松树龄高达400年至600年,仪态肃穆,宛如挥手揖客。
好久没有主动联系荆喜的空间智脑,突然的冒了出来,让荆喜偷偷的取支迎客松的枝桠,说是有大用处。
荆喜有点犹豫,她担心会给迎客松带来伤害,智脑说可以配置一种植物生长液,浇到树下,完全可以弥补对迎客松的损伤,而且它要的也不多。
荆喜还是第一次听智脑说到她的世界有用的处的东西,又听说不会伤到迎客松,才驻足在迎客松下,细细的打量着它,顺便找机会取下了一根小拇指大的树枝,丢到空间里。
&里的空气真好,呆在这里,我感觉胸口轻松了许多。”姥姥赞叹道。
妈妈柳爱莲笑着点头,还深深的呼吸了几下,她早年在纺织厂工作,得了气管炎,稍微吃点刺激的或是吹了风,就会咳嗽好几天,虽然荆喜已经给她调理好了,她还是有时会习惯的感到胸闷。
&我回去分析一下它的成分,看能不能配置出对你有用的药方。”荆喜招手让李斌过来,从他背的登山包里,取出她的一个小药箱,从里面取出两个白色的玻璃瓶,带着白手套,用镊子从树下捡了一些掉落的松针,又从树上取了些,分别放在两个玻璃瓶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