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圣节前夕,他们一早醒来,就闻到走廊里飘着一股香甜诱人的烤南瓜味。
魔法史上宾斯教授还在用冷漠气喘的声音教授着枯燥无聊的魔法史,看上去有点像干巴巴的老乌龟,大家都很不耐烦了,因为都在期待晚上的万圣节盛宴。
安琦在宾斯教授的催眠中无聊的胡思乱想,在飞行课上德拉科没去抢纳威的记忆球,哈利也没破例选上格兰芬多魁地奇的找球手,德拉科也就没把哈利骗去决斗,也不知道哈利发现四楼的三头犬没。
哎,现在才发现马尔福小少爷推动了这么多剧情啊。
“下课了。”德拉科把安琦的书收进书包丢给高尔,“发什么呆,笔记也没做,一会借我的抄给上。”
开什么玩笑,你认为我做的出怎么精妙的笔记吗?开玩笑,都是抄西弗叔叔的魔法史笔记,骚年,你还是天真了。
安琦不想说话,霍格沃兹的万圣节有了救世主一向事多,今晚就是见证伏地魔有没有来霍格沃兹的时刻了,想想还有些小激动啊。安琦就这样一直保持上课懒洋洋的状态走到大厅。
一千只蝙蝠,在墙壁和天花板上扑棱棱地飞翔,另外还有一千只像一团团低矮的乌云,在餐桌上方盘旋飞舞,使南瓜肚里的蜡烛火苗一阵阵扑闪。美味佳肴突然出现在金色的盘子里,就跟在开学的那次宴会上一样。
“吃快的。”安琦催促德拉科和翠丝特,至于高尔和克拉布完全不用催他们两,他们俩一直都吃的快。
安琦给德拉科夹了一片烤羊排,这小子吃的实在太慢了,一直不肯降低逼格,简直无法愉快交流了。
这时奇洛教授突然一头冲进了餐厅,他的大围巾歪戴在头上,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大家都盯着他,只见他走到邓布利多教授的椅子旁,一歪身倚在桌子上,喘着气说:“巨怪——在地下教室里——以为你应该知道的。”
说完,他一头栽到在地板上,昏死了过去。
餐厅里顿时乱成一团。邓布利多教授不得不使他的魔杖头上发出几次刺耳的烟火爆炸声,大家才安静下来,安琦乘机看了看格兰芬多的桌子,赫敏不在。
“级长,”他声音低沉地说,“立刻把你们学院的学生领到宿舍去!”
马库斯·弗林特站起来喊到“七年级的走前后,六年级的带一年级,五年级的带二年级,三四年级的互相照顾好自己。”
德拉科很淡定,拉起安琦的手跟着几个六年级的学长向地窖走去。
路过奇洛身边,打量歪戴在头的紫色大围巾。看来伏地魔的确在奇洛后脑勺,要不然他干嘛放巨怪出来,还不是为了吸引大家的注意,好让自己去偷魔法石。不过切片君胆子真大,躺在路中间也不怕被踩。
看来自己的计划就要往后推了,至少要等到哈利把伏地魔赶出霍格沃兹才行。
在门口遇上了格兰芬多的学生,安琦拉住哈利和罗恩“格兰杰还在女厕所,她恐怕还不知道巨怪。”
“你怎么知道赫敏哭了。”罗恩·表情帝·韦斯莱诧异的说。
“你要知道,即使在霍格沃兹气哭女孩还是很少见的啊~”安琦狡黠的眨眨眼。
“快走吧。”德拉科有点不满,干嘛去管格兰芬多的事。
安琦挥挥手顺从的跟德拉科走了,她并不打算一起去救赫敏,提醒就够了,一起去?那就太格兰芬多了。
到了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高尔和克拉布已经把离壁火最近的沙发给占住了。
德拉科大摇大摆的走过去,“你说学校怎么会出现巨怪?看奇洛那样,应该不是被驯服的巨怪,它怎么到城堡里来的。”
“好好想想。”安琦靠在沙发里,被火烤的特别舒服,“今年学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看着德拉科还是很茫然的样子,安琦向他比了一个四。
“你是说四楼靠右边的走廊?”德拉科有点迟疑。
安琦故作高深的点点头,“你想,如果是巨怪进城堡来,以巨怪的智商它可能不惊动教授吗,只有一个情况,巨怪本身就在霍格沃兹,然后没关住它,结果它就跑出来了。”
“不可能吧?霍格沃兹怎么会让进这种东西。”德拉科有些迟疑。
“这种问题你还是去问邓不利多吧。”安琦拿出天文课的笔记本仔细的看起来。
回到寝室,哈利和罗恩躺在床上。
“赫敏真好,她挺身而出,使我们摆脱了麻烦。”罗恩承认道,“安琦也是,不过,她要是一个格兰芬多就好了。”
是啊,她要是格兰芬多就好了。哈利在心里默默附和着罗恩。
第二天早上安琦看见格兰芬多的宝石增加了一些,看来格兰芬多黄金三人组诞生了。
安琦敲响上魔药课的地方,里面是西弗内斯的办公室。
“谁?”
“是我,安琦。”
沉默了许久,“进来。”
安琦走进去,昏暗的光线透过装满各式各样魔药材料的玻璃瓶子,在墙上映出奇形怪状的阴影,令人毛骨悚然。你会觉得那瓶非洲甲虫眼直勾勾的盯着你,不知道从哪里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让你浑身起鸡皮疙瘩。但对于热爱魔药的人来说,这里是天堂,闪闪发光的独角兽毛,罕见的非洲树蛇皮,都会让你恨不得马上钻进实验室做魔药实验。
“叔叔。”西弗内斯坐在里面的黑皮沙发里。
“安琦,我希望你一大早跑到我这里来是来问一些有用的问题。”
“没有问题,一年级的内容还是很简单的,除了天文课。”安琦皱眉。
西弗内斯有些欣慰,“我已经问过你的教授和级长了,他们都认为你表现的不错,至于天文学,只要你不选占卜,学差点也不会怎样,但不可以因此不学。”随即又严肃起来“我想你这么早来不是为了听我的表扬吧。
“不是。”安琦掏出两个瓶子“白色的是生骨液,青色的是金疮药,要是伤到骨头了先涂生骨液,在倒金疮药。”
“你,”西弗内斯有些紧张。
“我什么也没听说,没人知道。”安琦指了指西弗内斯的左脚,“我先回休息室了,记得要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