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芒并没有大事儿,伤口处理好了就行了,张九和端木晋旸第二天早上回的别墅,累的已经不行了。
尤其是张九昨天晚上受到了惊吓,结果一推门就看到一楼沙发上有人在做和谐运/动。
二毛仰躺在沙发上,两条又白又细的腿夹/住三分的腰,双手勾住三分的脖子,三分一身整齐的西服,双手撑在二毛的耳侧,两个人正在热/吻,二毛看起来相当热情。
张九一瞬间就懵了,你们搞没搞错,昨天还吵架,今天就这么吻,张九还没想好怎么劝架,结果人家和好了!
两个人吻得非常投入,二毛轻轻垫着腰,用自己的细/腰蹭着三分的下面,三分眯着眼睛,笑着说:“要吃早饭了,乖,去洗个手。”
三分说着,就坐了起来,将二毛也抱了起来,然后轻轻给他梳理起头发。
二毛从沙发上蹦下来,蹦蹦跳跳的就往洗手间去了,梳起来的小团子在脑后一蹦一蹦的,看起来超想揪一把。
张九刚才还想回避来着,没想到那两个人*的,只是接个吻而已,接下来什么都没做?
二毛走了,张九才咳嗽一声,慢慢走过去,说:“哎,你们和好了?”
三分笑着说:“托大人福。”
张九笑着说:“我就说嘛,二毛怎么可能不和你说话,肯定是你上次太禽/兽了,循序渐进懂不懂?”
三分说:“让大人操心了。”
张九站起来往楼上走,说:“昨天晚上一直都在医院,我去洗个澡再来吃早饭。”
端木晋旸也跟着张九一起上楼去,张九打算冲个澡,下来吃早饭,然而端木晋旸不是这样认为的,因为昨天晚上的张九太热情了,但是因为在外面,之后又在医院陪床,所以根本没有时间做其他事情。
现在逮到了时间,立刻将张九按在浴缸里,好好的补偿了一下自己,张九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顿时就心惊胆战的,根本没有拒绝,而且还非常配合。
端木晋旸抱着湿/漉/漉的张九,轻轻的捏着因为快/感而冒出来的耳朵和尾巴,笑着说:“小九真乖,像一只小猫一样。”
张九张/开绿色的眼睛,轻轻/舔/着他的脖子,说:“乖的,你喜欢吗?”
端木晋旸感觉自己呼吸一阵粗重,挑眉说:“当然,来小九,再夹/紧一点。”
张九笑了一声,真的挺/起腰来,端木晋旸喘了一口粗气,一把将张九掀翻在浴缸里,发狠地说:“小九昨天晚上受惊了,今天就好好在家里休息吧。”
众人等着张九和端木晋旸下来吃早餐,结果等到了八点半,两人还没下来,其他人就先吃了早餐,吃过之后大家都觉得吃对了,因为九点多两个人还是没下来。
最后端木晋旸一个人下来了,端着餐盘上了楼,说:“我们今天不去上班了,中午饭也麻烦了。”
三分笑了笑,说:“好的。”
端木晋旸回了房间,张九已经睡着了,脸色殷/红,带着一种满足的表情,那表情让端木晋旸真想把他拽起来,再好好的欺负一番。
不过张九昨天晚上都没睡觉,他也不好再折腾张九,反正最后还是自己心疼。
因为张九睡着了,端木晋旸就把餐盘放在一边,也上了床,搂住张九闭上了眼睛。
两个人睡了几个小时,张九就被饿醒了,张/开眼睛看见自己家里的天花板,猛地一下就坐了起来,然后感觉到腰眼酸疼,简直不能再好了。
端木晋旸也醒了,声音沙哑的说:“醒了?不再睡会儿?”
张九紧张的说:“不能睡了,迟到了!妈呀一上午都过去了!”
端木晋旸笑了一声,说:“我早就给你请假了,今天别去了。”
张九听说已经请假了,松了一口气,毕竟自己只是一个打工阶层,如果不请假就旷工实在不好,虽然有端木晋旸罩着自己,但是张九并不是一个厚脸皮的人。
端木晋旸伸手摸了摸/他的肚子,说:“饿了吗?起来吃东西,还是早饭,估计三分他们已经快做好午饭了。”
张九饿得已经不行了,懒得下床,端木晋旸就把小桌板支起来,让张九在床/上吃,今天三分做的全是烤肠,因为二毛喜欢吃这个。
张九啃着处理过,但是已经凉了的面包,然后戳着烤肠啃,就看见端木晋旸一直靠着自己,不由得说:“干吗?”
端木晋旸挑唇轻笑了一声,说:“没什么,就是看小九这么吃饭,很想狠狠/干/你的嘴。”
端木晋旸说完,“嘭!”的一声,一个抱枕就砸了过来,扔在了端木晋旸的脑袋上。
张九气的不行,露/出自己的虎牙,发狠的咬着那跟烤肠,直咬到端木晋旸下/体发疼,才拍了拍手,擦嘴下床去洗漱。
张九冲了个澡,正在刷牙,端木晋旸就推门进来了,说:“小九,你昨天说的那个结界,趁着今天不去上班,咱们去看看吧?”
张九也有这个想法,毕竟那个黑色的结界留在那里,不知道还有没有受/害/者,也是一个隐患。
端木晋旸趁着和张就说话的时间,欣赏了一遍张九的裸/体,然后心满意足的出去了。
两个人收拾好了下楼,刚好吃午饭,大家都围坐在桌边了,涂麓笑着说:“哎三分你们还能再黏一点儿吗,看的我直起鸡皮疙瘩。”
二毛噘/着嘴说:“因为一百不让你亲/亲!”
涂麓:“……”
二毛简直快准狠的剁在了涂麓的心脏上,二毛说的非常没错,因为最近涂麓的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所以一百和他的亲/密举动也就慢慢少了很多,发展到现在,涂麓已经一个星期没碰到一百了,简直欲求不满到了极点。
张九笑了笑,一百可是别扭款,之前因为涂麓一直很虚弱,所以一百不能别扭,现在涂麓好了,一百当然要别扭上了,估计因为做了一辈子阴府的四爷,从来没想过被一只狐狸压,所以心理上比较别扭。
相对于一百和涂麓来说,二毛和三份简直变得如胶似漆,什么时候都在亲/亲,然而除了亲/亲的举动,没有其他的多余动作了,张九不由的开始佩服三分,三分真是能忍。
张九和端木晋旸吃了饭,就出门去了,两个人进了地铁站,然后坐到发生事情的那站,地铁已经恢复运营了,并没有奇怪的事情发生,两个人坐了一圈,张九让端木晋旸注意,果然通/过窗户,能看到那个黑色的结界,但是因为同样是黑色的,有些隐蔽,如果没有张九的提示,一般没人会仔细去看。
端木晋旸说:“现在时间太早了,咱们先出去,等末班车的时候再来。”
如果这么进入隧道,肯定会引起骚/乱,张九和端木晋旸两个人就从地铁出来了,结果没走几步就碰到了熟人!
沈嫚嫚今天出外勤,她是销/售部的,出外勤是常有的事儿,没想到出外勤的时候逮到了一只受伤的封芒!
因为已经是中午了,沈嫚嫚请封芒到旁边的餐厅吃饭,顺便打听了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听说地铁又坏了,没想到让张九和封芒赶上了,封芒虽然出院了,但是脸上的伤还很严重,今天都没有去上班,只是出来走走,没想到碰到了沈嫚嫚。
张九和端木晋旸进餐厅的时候,张九傻了一样看着沈嫚嫚和封芒两人在吃饭,顿时觉得天要塌了,妈呀这是约会吗?
沈嫚嫚一回头,就看到张九,立刻兴/奋的说:“张九!”
她说着,又看到了端木先生,端木先生眯着眼睛,沈嫚嫚立刻“噌”的站起来,变脸飞快的说:“端木先生。”
张九:“……”
众人坐在一起,原来沈嫚嫚和封芒不是约会,只是恰巧碰到而已。
其实沈嫚嫚是和他们恰巧碰到,因为今天要出外勤,沈嫚嫚是到崔陆离的公/司来谈事情,下午就要回去了,中午在外面顺便吃个东西。
而封芒是过来查看地铁的,和张九端木晋旸想到一起去了,所以在外面逗留一阵,没想到这么巧,大家就碰到一起去了。
封芒也看出来了,张九和端木晋旸想要查地铁的事情,如果自己和他们碰到了那就穿帮了,只好之后偷偷跟着他们。
沈嫚嫚还想羞涩的问问封芒有没有女朋友,不过现在好了,多了两个电灯泡,而且还是自带发光特效的电灯泡,沈嫚嫚根本没问出口。
不过交换了电/话号码,因为两个人家里本身离得近,约好了之后一起上下班,沈嫚嫚满足的一脸猥琐,张九看的直捂脸,他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也就是一两天,或者两三天之后,沈嫚嫚跟封芒混熟了,肯定原形毕露的拉着封芒要玩cos穿女装什么的……
封芒有些着招架不住沈嫚嫚的热情,只好借着去洗手间赶紧跑了,封芒跑进洗手间,洗了洗手,用手擦了擦自己的脸,脸上还有点疼,右脸还贴着创可贴和纱布。
他正在擦脸,突然镜子里出现了一个人影,吓了封芒一跳,立刻回头一看,竟然是崔陆离!
崔陆离坐在轮椅上,正笑眯眯的看着封芒。
封芒立刻垂下眼睛,说:“义/父。”
崔陆离点了点头,说:“你怕我吗?”
封芒有些狐疑,不过摇了摇头,但是说实话,在封芒心里,的确对崔陆离有些畏惧,而且越来越深,因为封芒根本不知道崔陆离在想什么。
崔陆离笑了一声,说:“不怕?可是你刚才和那个小姑娘聊得很开心,还交换了电/话号码,一起上下班?是要约会吗?”
封芒一阵诧异,眼睛快速的抖动了两下,他没想到义/父全都听见了。
崔陆离说:“你喜欢她,我上次还看见你们两个人拉手。”
封芒并不记得自己和沈嫚嫚拉过手,封芒对沈嫚嫚完全是朋友的感觉,感觉在张九身边,又多了很多朋友,根本没有逾越的意思。
崔陆离见他摇头,不知为何,心里一团火气猛地冲上来,冷着脸,说:“过来。”
封芒赶紧走过去,弯下腰来,崔陆离的手一下压在他肩膀上,封芒猛的就跪在了地上,双膝“嘭!”的一下着地,虽然不是很疼,但是非常酸,封芒有点害怕,他不知道/义/父为什么突然生气。
封芒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崔陆离却抬手掐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往上抬,封芒顺从的抬起头来,结果却睁大了眼睛,诧异到嗓子里发出“嗬……”的一声。
崔陆离的嘴唇已经压了上来,满含温柔,完全不粗/暴,带着浓浓的温柔含/住他的嘴唇,慢慢的舔/吻着,舌/头钻进来,纠缠住封芒的舌/头。
封芒吓得不知所措,他从没接/吻过,心脏“梆梆梆”的跳得飞快,嗓子一下干哑起来,觉得唇/舌也变得干渴,想要伸出舌/头舔舔自己的嘴唇。
封芒的舌/头一舔,结果舔/到了崔陆离的嘴唇,吓得封芒不知所措,崔陆离的鼻子里发出粗重的呼吸,温柔的吻再也坚持不住,变得粗/暴起来,带着浓浓的掠夺气息。
封芒的鼻息变重了,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但是这样的事情让他心脏很难受,仿佛要裂开了,封芒却不敢推崔陆离,顺从的微微张/开嘴唇。
崔陆离“呵呵”的笑了一声,说:“坏孩子,这样就有反应了?”
崔陆离说着,微微欠起身/体,伸手隔着裤子,轻轻的抚/摸/着,封芒“嗬!”的惊呼了一声,满脸通红,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这二十几年都是清心寡欲的,根本没有这样过。
封芒满脸通红,双/腿跪在地上,不停的打颤,义/父抚/摸/他的动作让他羞耻,但是身/体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升起来,封芒双手抓/住崔陆离的袖子,身/体蜷缩起开,压抑的呻/吟着。
崔陆离低头看着封芒,耳朵里听着他隐忍的声音,目光不由得越来越深沉,低声说:“舒服吗?告诉义/父。”
封芒无措的点头,脸红的要滴血,眼眶发酸,头一次体验这样的感觉,封芒伴随着崔陆离的轻笑声,一下瘫/软/了下来,差点跌在地上,被崔陆离一把抄住了胳膊。
封芒跪在崔陆离的轮椅旁边轻轻/喘着气,裤子里一片黏/腻,让封芒根本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崔陆离却已经恢复了平时的表情,淡淡的说:“你可以回去了。”
封芒还在轻轻/喘气,听到崔陆离突然冷漠的声音,身/体如坠冰窟,慢慢站起来,盯着崔陆离的背影,看着他转着轮椅出了洗手间……
封芒去洗手间很半天了,张九盯着洗手间,说:“封芒不是出事儿了吧?”
他说着要去看看,结果发现洗手间的门打开了,崔先生竟然从里面出来。
张九有些诧异,不过转念一想,沈嫚嫚就是在崔先生公/司谈事情,这里离公/司就一条马路,可能崔先生是来吃饭的。
又过了五分钟,封芒才从洗手间出来,脸色还是很红,没坐两分钟,说自己有点累,就先离开了。
张九看的莫名其妙,沈嫚嫚要上班,也就离开了,张九和端木晋旸又找了一家咖啡厅耗时间,等着最后一趟夜班车。
两个人终于熬到十点半左右,然后就买了车票进了地铁,先在休息座椅上坐了一会儿,等末班车快来了就跑到洗手间里“避难”。
末班车很快就开走了,张九和端木晋旸又等了一会儿,“啪啪啪”几声,洗手间的灯全都被/关闭了,一瞬间洗手间黑/暗下来,伸手不见五指。
在这样黑/暗的的环境中,端木晋旸突然贴近张九,“呼——”的一下,在他颈侧轻轻吹了一口气。
张九吓得浑身一激灵,脑袋里脑补了各种鬼片,张九觉得真的鬼都没有鬼片可怕,耳朵和尾巴瞬间冒了出来。
端木晋旸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反应,端木晋旸的手臂搂着张九的腰,就被尾巴“嗖!”的一下缠住了,缠的紧紧的,下巴还被张九的耳朵轻轻耸/动着。
端木晋旸实在没忍住,轻笑了一声,说:“小九太可爱了。”
张九这才知道自己被端木晋旸“嘲笑”了,气得不行。
两个人从洗手间里跑出来,左右看了看,根本没人了,乘客都走了,不只是洗手间,外面也黑/洞/洞的一片,只留下了几盏灯。
张九看了一眼黑/暗的隧道,冲端木晋旸招了招手,说:“走吧,小心点,别踩第三轨,不知道断电没有。”
张九翻身跳下轨道,端木晋旸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了,搭在肩膀上,卷起衬衫袖子,露/出小臂,把袖子捐到手肘的地方,也快速的跳下了轨道。
张九在下面看着端木晋旸的“准备工作”,不由得撇了撇嘴,脱西服、卷袖子这种动作,都做得骚气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