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情况果真如这书信里面说的那么严重?”
这是一封书信,里面说了姜朝沿海地区的倭寇前不久大举进攻了大姜沿海地带的很多陆地城市,掠夺了大量Щщш..lā造成沿海的许多百姓死伤,流民成灾!
以往的倭寇也就差不多是在海上打劫一下商船,或者是入侵一下沿海的一些小村落,而这一次,是对陆地城市的大举进攻,场面已经由劫匪打家劫舍转变成了战争。
沿海地区的许多大姜士兵贪生怕死,疏于训练,遇上那种杀人如麻的倭寇,便不攻而破。
“绝对属实,消息应该很快就能传过来,而且消息已经传到了京师那边,陛下……龙颜大怒。”孟清然沉声说道。
“此密函是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带回来的,消息可靠。”
沈安抬头诧异地看了看孟清然,孟清然的家庭状况沈安倒是不知道,只是看这个样子,孟清然的那个儿子好像是有点能量啊。
“这一次请仲平小友过来,还是因为仲平小友上回跟老夫说过的对付倭寇的方法,老夫回来想了很久,觉得很有道理。陛下这一次龙颜大怒,必然会下令大规模地讨伐倭寇,老夫便是打算将仲平小友提出的方法呈上去……”孟清然顿了顿说道。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这样的事太傅直接做便是了,不必过问我的。”沈安笑着摇了摇头,喝了一口茶。
“有仲平小友这句话,那老夫心里也就有数了。”孟清然显然很欣喜。
沈安说道:“只是太傅呈上去给陛下看的时候,千万不要提到在下,嗯,在下喜欢那种安静的生活。”
孟清然诧异地看了看沈安,大多数人在这个时候都巴不得大肆宣扬自己的功绩,沈安却一副避而远之的样子,且这个态度丝毫不像是作假,这便让孟清然刮目相看了。
孟清然沉默了一会,心知既然沈安已经做出了这样的决定,那便是不好劝说的。
“那就依仲平小友的,老夫且只需要说这是一个民间无名人士提出的办法即可,至于陛下采用不采用,那就不是老夫能干预的了。”
“话说回来,仲平小友觉得我大姜有谁能担任这平倭统帅一职?”
沈安不禁苦笑:“太傅昔日在那西湖之上便已问过这个问题,在下也实在是不了解我大姜的能臣几许,这个也断定不出来啊。”
孟清然哑然,随即摇了摇头:“老咯,老咯。”
如此谈笑之间,两人又聊了一下事情,直至傍晚时分沈安才回去,孟清然本来还想留着沈安吃饭,却被沈安婉拒了。
过了一日,消息终于传到了临安,顿时间,整个临安城,沸腾了……
“倭寇一日不除,我大姜将永无宁日!我等作为大姜一员,更应该努力。”
“我愿为我大姜而死!我愿为杀倭寇而死!”
……
这样的言论,通常是一些读书人在各家酒楼酒馆里面的怒吼,愤青,从来不缺少的。
这样的动静,也是传到了京城。
临安沸腾了几天后,也逐渐安静下来,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男人的**来了,狠狠地干了一发,然后,又软了……
怒吼,是解决不了根本问题的,倭寇现在,仍然在沿海猖獗着。
沈家终于全面推出了新品玉花糕,正如沈仲原预料的那样,一股由玉花糕引发的狂潮正在席卷着临安,席卷着江南。
一传十,十传百,许多吃过一次玉花糕的客人便有了瘾,客源也逐渐由沈安这边流向沈家。
沈安派人去买了一份玉花糕来研究,他轻轻吃了一口,第二天,便有了瘾,好在他定力非凡,扔掉了那玉花糕后忍了好几天才戒掉。
与此同时,沈安忽然想到一个极其严重可怕的事情,这玉花糕,似乎,如毒品,如鸦片!若是这样,事态的严重性足以在一段时间内腐蚀掉偌大的姜国,让姜国,从此一蹶不振。
恐怖!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东西?
沈安现在这边的生意变得糟糕,比之前更为严重,客人的流量少得几乎让酒楼快要关闭。
而沈家,此次赚得的必然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因为这新品玉花糕迅速传播到了苏州,蔓延到了整个江南地区,进而又迅速扩散,直至进入了京城。
全国上下宛若陷入了一片泥潭之中,在慢慢的失去生机。
异样的情况总是能被有心之人发现的,朝中便有大臣上奏此事,天子下旨组织了专门调查的官员调查玉花糕。
临安城,今日城门大开,城门外有着一大队官兵整齐站立着,钦差大臣来到临安了。
作为知府的楼之远亲自到城门迎接,轿子上下来一个身穿官府,面目威严的中年人。
楼之远媚笑了一下便邀请着那面目威严的中年人朝之前安排好的地方走去。
沈府,一片寂静,如同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
沈定庸颓然地坐在太师椅上,眼神空洞,一夜之间,他似乎又老了几岁。
前几日沈家狂赚了一波,沈家的玉花糕犹如狂潮一般席卷着大姜,在那一瞬间,沈定庸意气风发,仿佛站在了人生的巅峰。
他以为,沈家将会这样就成为大姜第一糕点巨头,光宗耀祖,流芳百世。然而玉花糕的可怕超出了沈定庸的预料,其瘾之大,让人食之便不想放下,可代价是每一个食用玉花糕的人体能明显变差,失去吃其他东西的胃口。
这是目前初期的一种状况,以后得状况还说不定,沈定庸意识到了什么,这是一种毒,一种能使人上瘾的毒药。
显然不只是他意识到了,朝廷,也意识到了。
沈仲原脸色阴郁,他低着头,不甘心,他的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
原本大好的局面,就这么……被扭转?而且是……不攻自破……自作孽……
可笑,此前他偶然看见沈安还一脸笑意,他故意对着沈安说道:“咦,仲平。你不用在酒楼里看着的么?最近生意还好吧?”
这俨然已是**裸的嘲讽了,那时,他撕破了脸皮。
“父亲,一定还有办法可以挽救的,一定还有!”沈仲原低声吼道,他的声音低沉。
沈定庸颓然一叹:“晚了,我沈定庸经商这么多年,竟然忽视了这个最简单却最致命的问题。当时我便感觉到不对劲的,可惜不知道是什么冲昏了我的头脑,是什么?我知道了……是野心……哈哈哈哈……”沈定庸凄惨一笑。
沈府内,有不少仆人丫鬟已经收拾着行李,准备跑路,树倒猢狲散。沈府的那些女眷哭哭啼啼地,一个个抱怨着沈仲原出的什么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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