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景王殿下对你这般好,是因为喜欢你,你可不能因此就恃娇!”
韩氏一边轻啧着女儿,一边紧拉着女儿就往院子外走,“自从弘杰的事以后,娘觉得景王殿下这个人当真是不错的。最起码,待你是真心不错。不然,也不会三番五次在你有事情时,甚至于这次还救了你弟弟弘杰。所以,娘现在认为,景王殿下是个值得你托付的好夫君!”
“就他?”
秦时月听着娘亲的话,差点爆出粗口来。
好吧,好吧,一切都是她的错,是她自作孽不可活。
当初她要不是为了骗娘亲相信,她和北堂墨是因为相互喜欢才会同意皇上赐婚的。也为了掩饰,她和北堂墨的交易。所以,不得不在娘亲跟前违心的讲了好多北堂墨的好话,。才异致现在的娘亲,越看北堂墨,越觉得好的不得了。
真应了那句话,叫作,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可是,秦时月自己却郁闷到要死。
因为她和北堂墨哪来的喜欢,根本就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罢了。
当然,这些打死她,她也不会告诉娘亲的。不然,娘亲铁定会直接气晕过去。
无奈地任着娘亲急急拉往前院去,秦时月心里一百个不愿意见北堂墨那个混蛋。每次见到那个混蛋,不是被他损,就是被他吓,而最近——。
“色胚,流氓!”秦时月低低骂出一声,一双好看的凤眸狠狠翻了翻。
当她们娘俩来到前院正厅时,一进到正厅里,秦时月就看到北堂墨很是大方自然的,正翘着二郎腿坐于父亲左侧。手里端着茶盏,像模像样的跟父亲一边聊着天,一边品着茶。
你还别说,这混蛋有时正经起来时候的样子,还挺令人眼前一亮的。
毕竟,人长得好看嘛!
好看的比女人还要美的一只妖孽,随随便便一个动作,都会勾得人不要不要的。
当然,这些在秦时月眼里,完全被北堂墨作恶的事情,全都抹化掉了。自然的优点,在秦时月这里,也全都成了为零和负分。
“时月,还愣着作什么,快来见过景王殿下!”秦致远看到女儿进来,忙招手责令一声女儿。
秦时月挪动了一步子,慢吞吞准备走过去时,忽然在这时大厅外面传来一声柔婉的声音,“老爷,我听说墨儿来了!”
燕平公主?
秦时月一听到这个声音,再想起那日书房时看到的,令她感觉甚是恶心的一幕,一张小脸瞬间一冷。
蓦地想起什么,急转首看向一旁的娘亲,发现娘亲一双手握在一起明显有些发紧,同时,眼神也有些不自然。
就在这时,踏着轻缓的小步子,燕平公主走进来。
一进来,看到站于前面的秦时月母女,眼皮微动一下,后扭脸便温婉的一笑,走向前地柔声喊道,“姐姐原来也在这里呢!”
韩氏此时背对着身,听到身后走近的燕平公主打招呼声,脸色微有僵愣,后忙要转身应声,却被女儿拉着转到一侧,同时被女儿的话打断。
“唔,原来是二夫人呢,好巧啊,不知道二夫人来此为何呢?”秦时月拉着娘亲转身一刻,故意的将娘亲拉到自己一侧,同时微扬头淡笑地挑眉瞅向燕平公主。
燕平公主一愣,明显眼前的丫头,是故意的将自己刚才问候她娘亲的话,反过来问自己,是故意的给自己难看。
不过,燕平公主却是脸上依旧带着笑意,婉笑一声道,“二娘听说墨儿来了,所以过来看看,这么巧的见你和你娘原来也在这里呢!”
“哦,那可还真是巧了呢。”秦时月淡淡一笑,随及转眸不再与燕平公主多说话,拉着娘亲直接走向父亲身边。
韩氏被女儿拉着,本是想着和燕平公主说几话的,毕竟刚才燕平公主有跟她打招呼,她理应是应该回应一声才是的。
不过被女儿刚才的话给打断了,想想便也就算了。
可是等她反应过来,发现女儿拉着自己直接来到夫君的面前时,忽地就是一愣。
先是看一眼夫君,喊了一声“老爷!”后,急急侧首看向女儿,示意女儿移向一旁,不可这般挡在人的面前。
可是秦时月仿若故意的一般,在燕平公主未有走过来之前,故意的拉着娘亲立于父亲的身前。
静默了有一会,直到坐于椅子上的秦致远,看着女儿拉着夫人挡于自己的面前,迟迟不闪开也不说话,不禁微愣。当着景王殿下的面,又不好发怒,只能隐下怒意,看向女儿询问道,“月儿,你可有事要跟为父说?”
韩氏一旁原本想要拉着女儿闪开,可是女儿紧紧地拉着自己的手,不让动。
“是的,父亲。女儿确有事想要跟父亲说!”秦时月说这话时,顿了顿,随后却是拉了下娘亲的手,道,“我娘最近有些不舒服,请父亲有时间帮我娘寻个大夫瞧瞧吧!”
刚要走过去的燕平公主闻声,忽地步子一顿,眸子低垂时视线就是一闪。
“什么,你娘病了,那你怎么不早说?”秦致远听到女儿说大夫人病了,立即一双虎眸就是一睁,后是急一摆手向门外,“来人,快去把大夫请来!”
门外候着的小厮,立即领命跑去请大夫。
韩氏一听,立即急了,急着就要摆手表示自己没病,却在这时听到夫君急问自己一声,“玉梅,你感觉哪里不舒服?”
“父亲,我娘不知怎地,这几日夜里老做恶梦。梦里醒来后就被吓的无法入睡,所以最近几日我娘精神都有些不振,而且也不愿意吃饭!”秦时月不等娘要回答,抢先一声道。
“什么,竟然这般严重!”
秦致远听到这里,再细看向大夫人,发现果真如女儿所说,大夫人脸色很是不好,眼显的还有黑眼圈。
自然地相信女儿刚才所说,一切都是真的,担心地忙起身,拉了夫人忙坐到自己的椅子上,“玉梅,你快坐下,病了怎么也不去请大夫。要不是时月告诉我,你可是要拖到什么时候!”
秦时月满意地看着父亲关心娘亲的举动,攸地转身,凤眸轻转,淡笑地斜看向站于不远处的燕平公主一眼。嘴角勾起的浅浅笑意,有些嘲讽的意味。
而此时厅里的所有人,好像都忘记了,坐于椅子上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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