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尺刚刚放了探亲假,可以陪霍斯辰喝一整宿。
两个人从小就是好兄弟,一个正情场得意,一个刚刚解开心中芥蒂,不知不觉就喝的多了些。
“小尺子,你什么时候走?”霍斯辰喝的醉醺醺的,俞尺搀扶着才没让他倒下去。
这几年来,他鲜少有喝醉的时候。
“后天。”俞尺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次主要是回来看看你。”
霍斯辰在他眼里已经变成了好几道虚影,俞尺的视线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却仍旧不放心的道:“我总是觉得你这次回来会闹出什么大事儿。”
霍斯辰摇了摇头,他唇角噙着笑,伸手勾住了俞尺的肩膀,“你……你放心吧,需要你的……你的时候,我不会手软。”
俞尺点了点头,伸手锤了锤胸膛,“随叫随到!”
凌远担忧的一左一右扶住两人,“我送你们去休息吧。”
“不……”俞尺目光发直的晃了晃双手,“我还……还要回去,我们家苏卿还在等……还在等我呐,我得去找她。”
霍斯辰眯着眸子笑,“我也要去找……去找我们家程锦素。”
他踉跄走了两步,觉得自己实在醉的厉害,又回头寻凌远,“你……你去把她接过来!”
“少爷,程小姐现在肯定已经睡了。”凌远道:“还是明天回去见她吧。”
霍斯辰哼了一声,“我说了,什么时候要见她,她就得随叫随到,你快去接她……快去。”
凌远有些迟疑,“少爷今天留在尹家吗?”
“不……”霍斯辰摆手,“去……银河大厦那边的房子。”
……
程锦素到了目的地以后才知道自己被骗了,刚才她在床上躺的好好的,可是霍斯辰忽然打了她的电话,而且一声就挂了。
程锦素出于好奇,于是就回了个电话,哪知道那边说霍斯辰一个人在酒吧里喝醉了,让她去接一下。
哪知道到的时候凌远就在门口等她。
“你们搞什么鬼?”程锦素瞪着凌远。
“程小姐,少爷喝醉了,一直吵着要见你。”凌远赶紧溜之大吉,“他就在里面,我先走了。”
“欸……”程锦素话音未落,凌远已经跳进电梯里面走了。
剩下程锦素一个人站在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现在怎么办?”
程锦素简直懊恼,“好奇心害死猫,果然如此。”
真是手贱,回什么电话!
无奈的进门,程锦素直奔主题,现在已经不早了,她打算进去看看,霍斯辰没事的话她就马上回去,反正是开了车过来的。
可她一进门就察觉到了霍斯辰的不正常,他沉默的倚靠在门边,一双黝黑深沉的眸子眨也不眨的望着她。
他的神情似醉非醉,看着她的目光却灼热而认真。
“你看什么?”程锦素脚步一顿,不解的望向他。
霍斯辰眯了眯眸子,笑着冲她招手,“你过来。”
他一张口,程锦素就闻到了满嘴的酒气,谨慎的问,“你喝醉了?”
上次霍斯辰喝醉以后的事情她至今还记忆犹新,目光狐疑的打量了一遍霍斯辰,见他不像上次那样反常,才放下心来。
“你怎么了?”程锦素走进一步,“你躺床上休息吧,现在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回哪儿去?”
“回霍家。”程锦素皱眉,“我是被凌远骗过来的。”
霍斯辰轻笑,“嗯,我让他这么做的。不然的话,你怎么会过来?”
“你!”程锦素气结,“你有毛病啊。”
“是啊,我有毛病。”霍斯辰一点点的逼近她,“所以这么晚了还是想见你想疯了。”
程锦素脸色大变,连忙转身想跑,但霍斯辰已经追了过来。
他用力的擒住她的手臂将她拉进怀里,满足的叹了一口气。
“只有这样抱着你,才感觉你是我的。”
他低下头,眸子似沉醉似迷离,“这么多天没见你,你想我吗?”
他自问自答的说:“我特别想你,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想你,你呢?”
“你发什么疯?”程锦素缩着脖子,努力的避开他,哭丧着脸冲他喊,“我看我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和你们霍家扯上关系,你松开我,霍斯辰,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对我怎么样,我就去告你,让秦谷把你揍成猪头你信不信?”
“嗤……”霍斯辰轻蔑的笑了笑,“秦谷连凌远都打不赢,而且……”
他伸手将她的身子扳过来,酒气随着呼吸薄薄的喷在她的颈间,“而且,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我想见你的时候,你必须要不问缘由的来到我身边,现在……我需要你。”
他伸手抚她的脸,食指轻柔的搓弄着她的唇瓣,直到那抹浅红逐渐变深,才眸光深邃的低头攫取。
一如记忆中让人欲罢不能的甜美,各种情绪仿佛都被放大,连毫无顾忌的占有也是,霍斯辰觉得自己还是清醒的,但放纵奔腾的情感却又丝毫不受自己的控制。
他感受到了程锦素用力的挣扎,但心底好像有根刺,她越是挣扎的厉害,他就越想让她臣服。
“唔……”程锦素发出一声哀鸣,感觉裙子被扯下来,那急迫的占有索取和贯穿让她不适的呜咽出声。
霍斯辰的动作不同以往的急迫,仿佛证明什么似的,将她死死的按在墙角。
“锦素……锦素……”
他嘴里念的都是她的名字,酒气熏的她不适的转过了头。
她身上的衣服还是完好的,连他也是。
没有更多煽情的前夕,他扯下她的裙子就那么强硬的闯了进去。
程锦素疼的掉眼泪,推拒的双手狠狠的掐着他的胳膊,被侮辱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
程锦素咬牙,她是脑袋被门夹了才会真的赶过来,就算霍斯辰真的醉死在酒吧,她也应该任由他自生自灭。
她怎么会因为他一时的关心和带有目的的浪漫就忘记了,即便霍斯辰对她微笑,也是披着羊皮的狼。
所以今时今日,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但,这一定是最后一次了!
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