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我会交给乌鸦去做。你现在大着肚子,去做交易这种事情太不安全了。”
“这不还有狼在么……而且,今天视频里司徒贤也了,要和我当面做这个交易。”陆梦潇着,眼中也不禁布上了一层疑云,她的确不知道司徒贤这么做有什么用意,难道是想要借着这次交易对付她吗?
可,司徒贤也应该知道,这次交易他们必定也会做好万全的准备,怎么会给他下手的机会?
乱来的话,只会弄得玉石俱焚的下场。
早上的晨光慢慢淡去,冷易寒将叶风从私人监狱中带了出来,押送上了车子,还未关上车门时……
“冷长官。”伴随着温柔的声音,一个高大的身影带着几人走了过来,他银面遮脸,让人看不清楚他的容貌,却挡不住他身上散发的气质。
“zer先生。”冷易寒侧目望去,只见zer身后带着几个人朝他这儿走来:“先生怎么来这里了?”
叶子墨往一旁的黑色商务车望去,车子的玻璃是黑色的,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场景,不过他也知道,叶风就在李里面。
“我有几句话要和他。”叶子墨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叶风。
“这……”冷易寒犹豫了几秒。
“怎么?我辛辛苦苦让你们抓到了人,你们就这样放回去,还连几句话都不让我吗?”银面下的眸子里多了几分厉色。
“好。”冷易寒了头:“不过请先生尽快,我们一会儿还有正事要办。”
“知道。”
叶子墨朝车子走去,看着车门口守着的两个士兵,叶子墨低语道:“我不希望有人听到我和他的话。”
冷易寒挥了挥手,车门口的两个士兵这才退到一边。
叶子墨拉开了车门,朝里面看去,偌大的空间里,叶风坐在椅子上,气色看起来一般,头发也有些凌乱。
听到开门声,叶风也没有转过视线,只是一直托着腮悠闲的看着车窗外面。
“我以为沦为阶下囚的你应该很糟糕,不过现在看来,你似乎过的还挺舒坦的嘛。”叶子墨嗤笑着上了车子。
叶风不为所动,只是透过车窗的倒影看着坐到一旁椅子上的叶子墨,他唇角缓缓的勾起浅笑:“这些年,你过的还好吗?”
“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思打听我的事?”
“你是我弟弟,我不打听你的事,打听谁的事?”叶风淡淡的活着,这才转过眼眸看向了身边的叶子墨。
“别摆出那副是我哥哥的姿态,你知道这很讨厌吗?”
“讨厌你也改变不了我是你哥哥的事实。”叶风总是的风轻云淡,那张平静的脸上仿佛地动山摇都撼动不了他。
叶子墨的眼底闪出了厌恶,直接从身上掏出了一把手枪,黑幽的枪口对准了叶风的脑袋:“就算司徒贤要放你走,但我现在依旧可以杀你。”
“看来,你的确很恨我。”叶风眼睛一转不转的盯着那黑幽的枪口。
“哼呵……我恨你!!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你不过是比我大三岁而已,就总是要摆出大人的样子,妈妈的死,你整整骗了我二十多年!!”
“……”叶风沉默。
“呵……你一定觉得很无辜对不对?其实,你不用觉得无辜,因为我已经知道了当年的事情,我知道了司徒贤下毒的事,也知道你是迫不得已……可是!!这也改变不了你亲手杀了妈妈的事实!!”
“所以你现在要杀了我,给妈妈报仇吗?”
“你死不足惜。”叶子墨握着手枪的手发抖了起来。
叶风不语,嘴角的浅笑依旧淡淡的挂在唇边。
他的微笑,让叶子墨情绪变得更加烦躁了起来,他握紧的手枪一的放了下来。
“不杀我了吗?”叶风平静的道。
“呵……”叶子墨冷笑了一声,他抬起了手,缓缓的摘下了脸上的面具,紧锁的眉头眼中带着愤怒的瞥向了叶风。
两兄弟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比起那日在南郊山的对质,这一次的再会,眼中情绪夹杂着千言万语……
时间:中午11半。
地:海胜酒店。
这个五星级得大酒楼里,平常人来人往,然而今天却出了酒店里的工作人员外,几乎没有别的客人了。
“欢迎光临。”门口的迎宾姐恭敬的朝着从车上下来的人鞠躬,紧接着酒店的主管迎了上来。
“陆姐,恭候您多时了。”大堂主管毕恭毕敬的鞠了鞠躬。
陆梦潇一身休闲的衣服,单手擦在口袋里,微笑的了头:“司徒先生到了吗?”
“司徒先生已经到了。”
“带路吧。”梦潇了头,回头看了眼旁边跟着的狼,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去,到了5楼。
在主管的带领下,穿过走廊,眼看前面就是了,那边的门口都还守着两个身着制服的士兵呢。
紧接着,从那边门口的地方走来了个移动的冰山。
“呦……冷长官,好久不见呀。”陆梦潇笑盈盈的打着照顾。
冷易寒那张脸上写着不为所动,浑身散发着寒气的朝陆梦潇这儿逼近,看了一眼酒店的服务人员:“你们都下去!”
酒店的人低着头,恭恭敬敬的离开。
“冷长官这是有话要跟我?”梦潇偏了偏头,依旧是一脸笑意的打量着她。
冷易寒撇下来的目光透着浓浓的寒流:“东西带来了吗?”
“嗯?当然啊。”陆梦潇有些纳闷的了头,这不是废话吗?她是来交易的,不带东西来拿什么交易?
“既然东西带来了,那你最好不要做多余的事情。”那冰茬子噼里啪啦的掉下来。
梦潇听得有蒙:“什么叫做,多余的事情?”
“与交易无关的事情都是多余的事!!否则心惹祸上身,命不保!!”冷易寒完了话,与梦潇擦肩而过往走廊的另一头走去。
陆梦潇回头望着冷易寒离开的背影,他突然和她这话是什么用意?是提醒她在这次交易里不要玩什么花样吗?
可是……
为什么又觉得某一种直觉在告诉她,冷易寒的话里更加像是带着一种提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