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镜峰半山腰,江世龙俯视着下方的演武台,冷笑着道:“吕奉先,我看你怎么死!”
在他的身侧,站着的正是毕箫,只见毕箫手中握着长剑,不屑的道:“让他如此轻松的死在演武台上简直是便宜他了,我的外甥被他重伤,先前他更是在琼楼峰的丹器阁中挑衅你我,我真想亲手将他碎尸万段!”
“如此一来,我倒是希望雷长老只是将他重伤,把他的命留给毕师妹啊!”江世龙邪笑着道,目光在毕箫的身上游走了一圈,眼神中闪过一丝淫意。
渐渐的,演武台的周围变得安静下来,雷长老缓缓踏前一步,憎恨的看着程锋:“吕奉先,夜色已深,就不要浪费时间了,出手吧!”
话音一落,九阶斗王境界的气息已经爆发了出来,脚下的演武台也随之晃动了几下。
“升防御法阵!”
一声轻喝,话的是正在登天楼宫门外观战的左护法,在他完之后,就见那演武台的周围突然一阵扭曲,紧接着一道道神秘的图案从演武台四周边缘的位置显露出来。
随后,一层厚重的能量结界升起将整个演武台牢牢的笼罩在了其中。
这也是整个凌霄剑宗唯一一座拥有防御阵法的演武台,毕竟有资格在这里交手的只有内门中人,出手之间威力巨大,若是少有控制不好就会波及到那些围观的外门弟子。
有这座防御阵法的话,虽然不能保证这阵法能够承受住对战双方交手的力量,但至少可以为那些观战之人提供一些安全。
见到防御阵法升起,雷长老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意:“吕奉先,你放心,很快就会结束的......我已经让人为本长老暖了一壶茶,稍后回到雷鸣峰刚好可以喝温的。”
程锋了头:“没错!确实很快就会结束的!不过恐怕你那一壶茶却没有机会喝了!”
“找死!”雷长老双眼一眯,原本就已经显露的气势霎时间变得更强了,铺天盖地的朝着程锋压迫了过去。
“动手了!雷长老出手了!”
“哼!吕奉先原本就实力不足,竟然还在言语中激怒雷长老,他是真的不想活了啊!”
“雷长老盛怒出手,显然没打算留手,吕奉先死定了!”
“我赌吕奉先坚持不了十息时间!”
“十息时间?我看连三息都坚持不了!”
雷长老的气势锁定程锋,直接压迫过去,不过他的身形却并没有移动,看样子好像是在逼迫让程锋先出手。
他的身份毕竟在那里摆着呢,若是他先出手的话,恐怕会遭人鄙夷。
“想要用气势压我?你tm以为自己是谁啊!”
程锋狂笑一声,手掌一翻,神圣之剑已经出现在了手中,随后就见他的身形一晃,一个又一个残影在他移动中显露出来,一声龙啸之中,那长剑已经带起一阵狂风朝着雷长老凌空斩去。
飓龙斗气?
这怎么可能?他竟然将地级功法飓龙斗气修炼成功了?
还有,他刚才所展现出来的步法是什么?难道那是飘絮步法?可是为什么感觉有些不一样?
就在程锋出手的一瞬间,那些观战之人就已经瞪大了双眼,一个个露出不可置信之色。
不是,不是他只修炼成功了踏锋斗气和踏霄剑法吗?怎么可能连飓龙斗气和飘絮步法都修炼成功了?他才拜入凌霄剑宗多少天啊?
远处一棵大树之上,姚希洛的目光闪烁,眼神中闪过热切的光芒。
天才!看样子我还是低估了吕师兄啊,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他好像是昨天才去丹器阁借阅的飘絮步法和飓龙斗气吧?
不只是姚希洛,其他一些内门弟子也知道昨天程锋在丹器阁借阅了这两部功法,甚至有的人还亲眼看到程锋拿着这两部功法进了修炼密室去研读。
可这才仅仅一天的功夫啊,怎么可能就修炼成功了?
即便是天才,即便是再如何妖孽也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吧?
登天楼外,封剑则猛地站起身来,震惊无比的看着程锋的身影,自言自语的道:“看样子这些天的传闻果然是真的,这个吕奉先确实是个妖孽般的人物啊......只是这根本不合常理。”
“除非他很早之前就修炼过这两部功法,怎么可能有人能在一天之内修炼成功?”
想到这里,封剑则开口问道:“有没有调查过这个吕奉先的来历?”
三长老连忙躬身道:“宗主大人,暂时还没有详细调查!”
封剑则大手一挥,低喝道:“给我查!我要知道他在拜入凌霄剑宗之前的一切,如果他确实是一个难以想象的天才,那我自然会好好培养他......可如果他的身份有问题,来凌霄剑宗只是想要扰乱宗门图谋不轨,那我定然让他惨死当场。”
“是,宗主大人!”三长老连忙应承一句。
此时,演武台上已经发生了不的变化,程锋在出手的同时,一身气势也同样暴涨,本应该只有八阶斗将的气势却在所有人震惊的注视下爆发出了远超七阶斗王的气势。
甚至与八阶斗王的气势也相差无几,单凭这气势虽然无法与雷长老的气势抗衡,可是配合手中的长剑,程锋依旧轻易的将雷长老的气势轰开。
“轰!”
狂风呼啸,一道道风系斗气破体而出与刮起的狂风融合在了一处,化作一颗狰狞的龙头朝着雷长老撕咬了过去。
“飓龙,踏前斩!”
这一招又是惹来一阵惊呼,尤其是一些修炼了飓龙斗气的内门弟子更是傻眼了。
飓龙斗气还能这么用?功法秘籍中可没有提到过啊,这个吕奉先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短短一天时间不但将飓龙斗气修炼成功,还有了自己的领悟不成?
天啊,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明镜峰半山腰,毕箫不停的咽着唾沫,已经震惊的不出话来,就在刚才她还大言不惭的想要亲手将程锋碎尸万段的,可是现在她却再也不敢这样的话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