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着胃口?
“皇觉得奴婢是在吊皇的胃口?”若歌百般的委屈存积在腹不知找谁诉说。
“不是吊胃口是干什么?”慕容澈的龙靴踩住她的裙裾,手指头在她的脑门使劲的点着:“若歌,你真是应了一句话,女子不能惯,愈惯愈完蛋,若是换成后宫任何一个女子,早巴巴的前侍候朕了。”
“若歌,骄纵可以,但不要过头。”慕容澈扯着她的衣襟,狠狠的撕开,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骄纵过头了可没意思了,朕也没心思和你玩这些欲擒故纵的把戏,恩?”
他的羞辱如一把刀子一寸寸的剐着她的肌肤。
她深呼吸,现在,慕容澈是皇,她无法和他作对,只要她动手了,皇宫成千万的御林军会把她打成筛子:“皇想怎样。”
“跪下来!”慕容澈的怒火游走在他的每一个细胞里,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
他从小养尊处优的生活,活脱脱一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从小到大,所有人都让着他,护着他,他无法接受别人这样忽略自己。
跪下来三个字让若歌的内心很受伤。
在幻宫,他们至少是平等的,慕容澈绝对不会居高临下的这样羞辱自己。
他当了皇以后性子慢慢的变了。
变的愈来愈涓狂,愈来愈暴躁。
若歌眼神冰冷的看着他,双膝弯曲,跪了下来,睫毛颤抖着,她的手捏着裙裾的两边,将酸涩吞了回去。
慕容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只要垂下眼睛能看到她性感的沟|渠,慕容澈的呼吸粗了起来,这才注意到封总管还在一边跪着,他怒吼:“滚出去!”
“是,是。”封总管滚了出去,他滚出去了一会儿又滚了回来,小心翼翼,颤颤巍巍道:“皇,一会儿要朝了!”
“滚!”慕容澈暴跳如雷。
门被阖。
安静的空气里,慕容澈怒火天的呼吸着。
若歌跪在那里,如一个雕塑。
“跪着很舒服是么?”慕容澈不理解她为何不接受自己的好意,他蹲下来,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脸蛋:“恩?你可以享受别人跪你的感觉,你却喜欢犯贱,喜欢做这个无名无分,卑微到尘埃里的女官,朕真的是搞不懂你。”
“皇觉得皇贵妃是有名有份?”若歌抬起头,倔强的和他对视着。
“皇贵妃女官尊贵!”慕容澈额的青筋暴起:“皇贵妃可以享受朕的宠爱,朕的荣华富贵,可以掌管六宫,可以不必受人的欺负,你也不必天天挨板子,挨欺负,懂不懂?”
“可惜。”若歌无奈的叹息:“可惜如皇所说,奴婢天生是犯贱的命,是孤儿,不懂得这种美好,在奴婢心里,奴婢虽然是不起眼的女官,但是这皇贵妃的身份更有尊严。”
“奴婢从不觉得皇贵妃是有名有份。”若歌说出了自己的见解,她希望慕容澈能懂她,理解他。
可是,他为何不懂自己,总是耍小孩子脾气。
每一次,都是若歌迁他。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