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秦昭露出一手近乎于变态的枪法后,布兰科终于收起了对他的轻视之心。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实事求是的向他认输后,布兰科慢慢的解下衬衣,露出一身精悍的腱子肉。使劲的咬了一下牙关,脸上带出了一股萧杀之气:“接下来的搏击,我肯定不会留情,希望你能明白这是为什么。”
因为两人都是从本国特种部队出来的精英,现在两人的比试已经不再是单纯的个人比赛,而是关系到名声,虽然布兰科现在已经不再是现役军人,可每一个军人都希望对方能够从自己身上看出祖国的强大。尤其是输了一场后,布兰科才这样说。
“我会给你留情,因为我想你身体好好的帮我打理3k党。”对布兰科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强烈杀气,秦昭只是反手将凯琳斯向后推开,向前走了几步面对着他:“还有就是,我的年龄比你小,在体质方面可能要占你一些便宜的。”
“想我替你打理3k党,现在说这话还早,”布兰科松开手,衬衣缓缓的飘落在草坪上:“年龄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说完大吼一声,身子侧转,对着秦昭的胸口就是一记凶狠的侧踢。
英国特种部队的优秀教官,其真功夫的确不是电影里那些酷会摆架子影星所能比的。尤其是在想通过搏击赚回刚才失去面子的时候,所以布兰科这一脚飞出后,竟然隐隐带有撕破空气的猎猎声。
恰好一阵轻风吹过,撩起站在远处的凯琳斯耳畔的几丝金发,仿佛是被布兰科的这一脚给带起,这也让她刚才还为布兰科认输而开心的笑容,一下子淡去,忍不住的向爷爷那边看了一眼,却发现他正用手摸着下巴的在考虑什么。
面对布兰科这一势大力沉的侧踢,秦昭并没有选择退后闪开,而是决定走险招给他一个下马威,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输的心服口服。
眼睁睁的看着那一脚以超过风俗的速度攸的来到胸前,秦昭嘴里低喝一声来得好,右肩微沉左手成拳闪电般的砸在了他的皮鞋上,同时身子滴溜溜的转了一个圈后,后背已经撞入布兰科的怀中。
布兰科没想到,秦昭不但没有在挡开他这一脚后向后退去,反而趁机欺近身前,这可实在是让他感到疑惑:你敢上我怀里来,以为我不敢一拳将你砸飞么?
布兰科他们在部队训练的时候,除了躲闪就是硬来,根本不会做出这种看似可笑的弱智动作。
欧美人的身体素质是没得说,包括扛击打能力也不是亚洲人种所能比的。
但凡事有利就有弊,他们先天性转身慢的缺点注定脚下动作不能太灵活,所以在踢出的一脚被秦昭一拳砸开后,他根本没有来得及做出第二个攻击动作,秦某人已经撞进他怀里了。
就像是大家常说的兵器那样,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只要是在适当的距离给欧美人发挥空间,就算是秦昭再牛叉,他也只能选择闪避。可如今他已经脱离了布兰科的攻击强项范围,那近身攻击绝对是他的强项。
看到秦昭忽然扑进自己怀中,布兰科根本来不及站稳身子,想也不想的圈起右臂就向他脖子上缠了上去。只要用胳膊圈住他脖子,就算是他有天大的本事,除了别噎的翻白眼外,也只能盲目的乱打乱踢了。而凭借布兰科那壮的和狗熊一样的身躯,会在乎这些被他捶几拳?
不过,如果扑进人家怀里就是为了让人家把自己制住,那秦昭就不是秦昭而是一个主动送上门的贱人了。
秦昭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甚至是个流氓,但绝对不是贱人。
秦昭心里嘿嘿冷笑着,身子攸的一矮将将躲过布兰科的右臂,左肘随即猛力后撞,一下子就顶在了他的左胸。根本不等布兰科发出痛哼,他已经借着这一撞之力向前一扑,在逃开布兰科揍过来的左勾拳时,双手撑地,右脚飞快的向后弹出,带有露水的皮鞋直直的踹向了老布的下巴。
“啊!”布兰科大吼一声,身子微斜脑袋向左一摆,让要害部位躲开这一脚,硬硬的用胸口接下了秦昭的这一脚,虽然刚才被秦昭一肘砸中的地方疼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但他还是强忍着疼的挺着,双手合拢的一把就搂住了秦昭的右腿。
我挨你一脚一肘,但我却抓住了你的腿!
布兰科在秦昭欺身入怀时,打得就是这个主意……一把抓住秦昭的脚腕,嘴里嘶声低吼着就把某人的整个身子就拎了起来。
假如这时候是在屋子或者旁边有树木建筑的话,秦昭说什么也不会使出这种让人家抓住自己的招式,就因为他看出这一块是草坪,布兰科就算是抓住他,也只是大不了扔出他去。要是这个布兰科真和电影中那样强悍的未来战士那样、想做出抬起膝盖将他拦腰折断的话,他真的不会再给这家伙留情,最少有十二种方式可以腰板断前杀掉他。
秦昭这样做,其实就是冒险,他的确没兴趣在外国人面前表演华夏功夫,他只想速战速决的让这个布兰科心服口服,因此才故意被布兰科抓住脚踝并和抡风车那样的被人家转了起来。
“小昭!”凯琳斯可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呀,眼看着情郎让暴怒的布兰科抡了起来,吓得她花容失色的捂着了嘴巴,仅喊出了他的名字,就再也说不出什么话了。
一直紧盯着场内动静的古汉,本来在秦昭被布兰科抓住后还脸带欣慰的,可在看到孙女脸色猛然变了后,这才想起她昨晚说过的那些话,连忙出声大喊:“布兰科……”可他还没有说出‘放了他’这几个字,就看到被抡在低空中的秦昭,做出了一个让他联想到一种无足生物才能做出的动作。
蛇。
只要一挨上你就会把你缠起来的蛇。
此时秦昭的动作,完全就是一条蛇。
布兰科很想一下子把这个讨厌的华夏人摔出去,可他松开手后却惊恐的发现,这个家伙的两只脚竟然牢牢的‘帮’住了自己的手腕,并在极短的时间内身子诡异的纵起,一伸手就抓住了他的手。
两个男人的手紧紧的抓在了一起,外加某人的两只脚……只不过这一切都是布兰科根本不希望的。
秦昭抓住布兰科的手,邪邪的一笑,丝毫不受他抡起惯性的影响,双脚松开,任由双腿随着惯性向外飞去,左手一探抓住他的小臂,身子又是一纵,右手成爪,贴着他的胳膊对着他的咽喉就抓了过去!
从没有见过这样的进攻方式的布兰科,真的忍不住呆了一下,等他脚下不再转圈了时,却感觉出咽喉已经被一只虚抓的手锁住。
几秒钟,仅仅几秒钟,布兰科的要害就落在了秦昭手中。
布兰科呆了,古汉和凯琳斯也呆了,而远处窗前的展昭却兴奋的低声‘嗨’了一嗓子,一下子将正在沉睡的迎夏惊醒,可她却完全没有看到,迎夏慢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次不算,重新来过!”秦昭松开手,身子后仰一个潇洒的后翻离开布兰科,再也不说话的再次攻了上来。
冒险得手后放过布兰科再和他打,目的就是打击他的自信心。
秦某人在攻击英国人强悍的身体时,同时还蹂躏着他那颗慢慢脆弱的心……
刚才秦昭就像是蛇那样的缠上自己身体,让布兰科在冷汗直流间切实感受到了死亡的临近,以至于秦昭再次揉身扑上时,他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只是下意识的脚步踉跄的后退。
“布兰科!拿出你的勇气来!”古汉这时候先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眼睁睁的看到仅几秒钟的时间他就被秦昭搞的毫无脾气,想到昨晚和人家说过的话,老脸上就再也挂不住了,于是低喝一声给他打气。
我们民族有句俗话,叫:当头棒喝。
老古汉虽然不是黄檗那样的传佛禅师,而布兰科更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他这一声低喝的确惊醒了自身慌乱中的老布,尤其是看到秦某人用极其挑衅的动作向他挑战时,骨子里的彪悍一下子被激了起来。
“拼了吧!”布兰科大吼一声,打定主意就算是秦昭再卖关子给他,他也不敢让他近身搏斗了,径自把双拳舞得是虎虎生风,脚下不住的跳动着,双眼紧盯着围着他游走的秦昭。
其实,秦昭刚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锁住布兰科咽喉时,胜负已分,实在没必要陪着他‘卖艺’的,之所以再给他一次机会,完全是想看看他这个3k党第一高手到底有什么本事,有没有被自己利用的价值而已。这时候看他使出欧洲人最擅长的拳击动作来,就决定不再玩阴谋了。
“好,哈哈……”秦昭长笑声中身子一凛,左手如风似闭的挡开老布这一脚,左脚飞起踢回他的手……于是,所有人都看到了这样一幕:布兰科飞出的双脚被秦昭用脚封住,却用自己的双脚去抵挡老布的拳头,就算是两个人的动作都快的让人感到眼花缭乱,可秦昭出拳封脚、出脚挡拳却一丝都不差。
“老爷,布兰科……”跟在老古汉身边的管家张大嘴巴看的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始终没有看到吼叫连连的布兰科有一拳一脚打在秦昭身上,反倒是秦昭,什么提膝肘攻用额头撞下巴的怪招层出不穷,着实的让布兰科挨了好几下。照此下去,随着布兰科力气的耗尽,失败是必定无疑,于是就请示同样看呆了的古汉:“你看是不是到此为止?”
“好了,都住手吧!”被管家提醒后,古汉这才从一场打斗的视觉盛宴中醒过神来,脸上带着一丝惊羡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那些保镖:看看人家的真功夫,当年要不是他手下留情,恐怕你们都得死在外头!当时你们还回来和我说什么那个家伙被追得狼狈而逃……
想到当年那些事,再看看现在的秦昭,那些保镖一个个的都低下了头。
“布兰科,你败了。”随着古汉的叫停声,秦昭霍地一下停住身子,那动作,恰恰是一个异常风骚的‘朝天一炷香’。
“是,我、我败了。”布兰科气喘吁吁的说。
欧洲人就这点可爱,败了就是败了,绝对不会和有些国家入侵别人家园却在教科书上改成‘进入’那样卑鄙。
“以后跟我混。”秦昭放下腿。经过刚才这顿打拼,说不累是假的,只不过他可不会和布兰科那样把内心的情绪表现在脸上。
“我听说你的军刺玩的很拽,我很想见识一下。”布兰科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却又提出要见识一下他赖以成名的军刺。
“不行。”秦昭一口拒绝。
“为什么?”
“我的军刺只给敌人看,你以后会成为我的朋友,”秦昭扭头看了一眼迎夏所在的房间,他担心迎夏醒来后会看不见他:“不过,以后你会有机会看到它的。”
“你们华夏人都这样吗?不会和电影里演的那样,兵器出手不见血不回鞘?”布兰科有点不满的问。
“我没有那么多的臭毛病,你要是非得看那我就给你看!”秦昭说着反手拔出黑色军刺,还没有等别人看清楚它的模样……那把黑色的就像是被神魔祝福了一样忽然有了生命,随着秦昭手腕以一个异常诡异的动作,嘎然停止在布兰科的咽喉!
寒刷刷的军刺贴着布兰科的脖子,使他再也不敢动弹分毫,只是习惯性的举起了双手。
“刚才我不但让你见识了军刺,而且还免费让你享受了一下幻影魔光手,相信你感到一定很过瘾。不过,”在他耳边轻声说了这些话后,秦昭咻的一声收回军刺:“以后跟着我,习惯举手投降的这个动作作废,因为我不喜欢。”
“我、我……”等布兰科慢慢低下头时,看到他已经向屋子那边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