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眼里出西施,你家女儿眼里出爸爸。”
陈倩倩在旁边摇头,对于安安那个鬼精灵,实在是异常喜欢,那么小的人儿,怎么就那么古灵精怪,肚子里装着奇奇怪怪的东西。
景乔眉头紧皱,没有说话,一看到停放在旁边的车子,就一股子火气在肚子里翻滚。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昨天晚上是干什么了?气色这么好,脸蛋粉嫩,像是滋润过。”
一颤,景乔眯着眼,开始扯谎;“瑜伽,我这段时间在练瑜伽,效果特别好,不然你也练练。”
“没兴趣,累的要死,连手都不想抬起,还练什么瑜伽,没有闲情逸致。”
陈倩倩天生懒,能坐着,绝对不会站着,能躺着,就不会坐着,拦下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双腿发软,景乔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坐在长椅上,休息。
很显然,昨天晚上,男人做的非常过度,整整一晚上没有休息,她两腿,连带着腰,又酸又软,感觉真是要命。
回到卧室,男人还没有醒,睡在床上,悠闲舒适,怡然自得。
“你起来!”景乔走过去,掀开被子,惊呼一声,又连忙把被子扔过去,他什么都没穿!
“听话,乖一点,别惹我,睡眠不足的男人,生理很敏感,尤其是对于四年的都在忍受着的男人来说,一晚上,根本不值一提……”
靳言深掀开被子,着矫健结实的长腿下床,打横抱起景乔,扔在床上。
“昨晚没尽兴,没有听到你的声音,这会儿没人打扰,再来几回合……”
景乔用脚去踹他,能清楚感觉到男人早晨的.。
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是景乔的,她伸手去摸,是裴少廷,扬眉,有些诧异,自从那天坦白以后,已经有很长时间没联系。
“晚上有没有时间?我未婚妻过生日,举办宴会。”
景乔想了想;“还不确定。”
“晚上,我过去接你,朋友不多,你是最真心结交的一个,所以必须出席。”
听到这样的话,景乔一笑;“好。”
靳言深低着眼眸,紧紧地凝视着她。
挂断电话,景乔一回头,差点就和男人冷硬脸庞撞在一起,他一开口,就没好话;“裴氏那个私生子的?”
“好好说话!”
“现在连我说话,都觉得碍眼?”靳言深挑眉。
景乔;“……”
“昨天晚上,你不要忘了,你是我的女人,别想着勾三搭四!”
“不就是一夜情,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么了不得的?”景乔推开他,脸色冷淡。
靳言深胸口剧烈起伏,抽出一根烟,点燃,刁在薄唇上,隐忍着,怕一个忍不住,会动手掐死她,想了想,矜贵的手指掐灭烟灰,声音温柔;“车钥匙我放在桌上,车的户主是你,别耍性子,好好开,不喜欢,再重新买,裴氏的那个私生子,没我有钱,眼光不要太肤浅,他的钱,你没什么可算计的,还不如算计我的……”
景乔;“……”
下午,去了公司。
景乔在画设计稿,隔着窗户,看到林安娅走过,拿着图纸。
两人之间的关系,确实是有了改变,现在连打招呼,都觉得是一种尴尬。
还没有到下班时间,景乔就离开,去学校接安安。
陈倩倩不在,没有人照看安安,晚上,她得带着安安一起去。
毕竟是生日宴会,还是要收拾一番的,去了大商场,景乔挑选了一袭紫色长裙,有点露背,不过还好,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
安安虽然小,也很喜欢漂亮,给自己挑了件红色连衣裙,愈发显得白嫩白嫩。
景乔去打理头发,安安趴在沙发上,有点无聊,摸出自己的小手机,给靳言深打过去。
等到景乔出来,被吓了一大跳,男人坐在皮椅上,怀中抱着安安。
设计师的意思是,让景乔尝试的换个发型,比如烫发,会显得妩媚一些。
景乔也同意,她的头发一直没有做过改变,试试改变也不错。
靳言深冷嗤一声,盯着设计师,随后看向景乔;“太丑,这样正好,漂亮。”
景乔横了他一眼;“你来干什么?”
两腿交叠,靳言深摆摆手,将设计师打发走,愣是没一个人再敢给景乔做发型;“陪你一起去生日晚宴。”
“还有我!”安安小手臂举得很高,怕把自己给遗漏掉。
“我一个人去,不需要人陪!”
景乔直接拒绝,如果三人一起出现,肯定会是场轰动,就算心底重新接受了这份感情,还是不想太招摇。
“为什么,小乔,你不愿意我和爸爸陪着你去吗?”
景乔点头;“一个冰山脸,一个拖油瓶,带着去干什么?”
“哇!”安安哭了,小手抹着眼泪;“爸爸,小乔嫌弃我是拖油瓶,不要理小乔了!爸爸,走!”
靳言深见不得女儿哭,立即起身,抱起,走出去,哄着,给买了蛋糕。
坐在哈根达斯店,靳言深抽出一根烟,眸光深沉。
“爸爸,真不明白,你为什么喜欢抽烟!”安安很嫌弃;“你看,都没有人抽烟,就你自己抽,不害羞吗?”
回神,靳言深才留意到公共场合,立即掐灭,瞟着安安;“你为什么喜欢吃蛋糕?”
“喜欢就是喜欢,爸爸,我觉得小乔没有开玩笑,不会带我和你,咱们自己去吧,不理小乔。”
靳言深扬唇,很喜欢女儿赌气时的可爱模样;“好。”
等景乔收拾完,站在门口等出租车,这个时间点,是上下班高峰期,车有点难等。
这时,香槟色的宾利缓缓行驶过来,随后,车窗落下,靳言深立体脸庞显露出来;“等车?让裴氏的私生子接你啊!”
安安脑袋也凑出来;“哼,我这个拖油瓶是不会让你上车的,我和我爸爸,你看着都不顺眼,让别的男人来接你吧,然后你们再生一个不是拖油瓶的小孩,将来,我天天把他揍哭!”
父女两,一人一句,然后车子发动,扬长而去,只剩下景乔一人。
景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