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何,当听闻卧室内传来的动静后,林宝儿的身躯鬼使神差地变得滚烫起来。
她的脑海里,情不自禁地浮现出警花和叶凡亲热的画面,如此一来,头脑变得更加清醒,看来今晚是要彻底失眠了。
该死的土包子,都怪你害的我失了眠,姑奶奶迟早会找你算账的。
此刻就显出了小萝莉的刁蛮无理,明明是自己的原因,却将睡不着的缘故赖到了叶凡身上,似乎一天不欺负对方就浑身不自在。
不过她的好奇心更加旺盛,恨不得隐身窜到房间里去,脸蛋紧贴着房门,似乎不愿意漏过任何一句话。
“我不管,总之是你的错。”许烟雨似乎被小萝莉附体一般,也变得蛮横不讲理起来。
“我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叶凡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千万别和女人讲道理,因为那样你永远处于弱势。”
警花表示着不满:“谁说的,哪次我也说不过你,每一次都被你欺负,而且打你你也不让着我。”
“你这可是天大的愿望,从始至终我都躺在床上没动,是你主动的,是不是。”
“好像是……”
外头的林宝儿闻言,不禁瞠目结舌,她似乎回忆起,苍老师也有过相似的动作,想不到外表冷冰冰的警花,在叶凡单独相处在一起时,竟会如此的主动、火辣。
果然人都是有两面性的,是一个奇怪的综合体,时而冰山,时而火焰,时而羞怯,时而热情,时而保守,时而豪放。
“所以怪不得我。”叶凡打量着许烟雨,“怎么想到穿警服来这里了?”
警花面色娇红,心中暗道,废话,这不是明知故问嘛,不知道是榆木疙瘩还是坏透了,才这般故意问。
“你管的着吗,我乐意穿。”
“不过呢,警服诱惑我很喜欢。”叶凡由衷地赞叹着,“你可以算的上是j省第一警花了。”
“这还差不多,总算说句人话了。”许烟雨闻言,芳心顿时变得美滋滋,眼神风情无限。
女人百般打扮忙碌半天,还不是为了给男人看,一句赞美的话语,便是对其最大的肯定,警花同样也不例外。
玩的挺嗨啊,门外偷听的小萝莉心中暗道,居然还穿着女警服来了。
她知道,就凭许烟雨的容颜,配上一身警服,绝对能迷得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神魂颠倒,立刻迫不及待地扑上去,剩余的百分之一的异性因为流鼻血而被送进医院了。
小萝莉再看看自己,居然是穿着睡衣跑出来的,而且是很厚的那种,看上去跟小狗熊一般。
额……这也算是别样的风情吧,她自我安慰着,顿时变得没有底气。
啊呸,想这么呢,林宝儿突然暗道,姑奶奶过来又不是要和土包子那啥啥,所以没必要纠结在意穿什么,再说了,论拼身材的话,谁能拼过本姑娘呢,绝对以较大的优势胜过对方,就算警花也不例外。
“有没有别的衣服,多买几样,换着穿啊。”叶凡笑道,“不一样的款式,不一样的感觉。”
警花回应道:“你别得寸进尺啊,今天穿警服过来,我已经是最大的勇气了。”
“你作为一名警官,什么时候胆子变得这么小了,千万别让我瞧不起你啊。”
“少在我面前玩激将法,对我来说,没有用。”
许烟雨瞪了叶凡一眼,“再说了,我要是网购这些东西,寄到单位去,被同事发现,肯定会丢死人的。”
“你不会寄到家里去啊。”
“那还不如你买了,现在双十一,好多东西都有优惠活动。”
叶凡摇晃着脑袋:“我不知道你喜欢的款式。”
“只要是你买的,我都喜欢。”许烟雨娇羞地瞪着叶凡,“你这人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我的脚那么痛,你都不帮助一下。”
她知道叶凡懂的一手无比神奇的医术,治疗跌打扭伤再容易不过。
言罢,她便脱掉鞋子和袜子,露出一双莹白、滑嫩的小脚丫。
这是什么情况,贴着门板偷听的林宝儿彻底懵逼了,咋还会脚痛呢,她不清楚,叶凡和警花在房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这未免也太激烈吧,简直令人不敢想象。
与此同时,小萝莉心中暗暗表达着不满,哼,土包子,这么久了,你都没有给我和姐姐买过衣服呢,看我明天怎么找你算账,非将你的信用卡刷爆不可,让你心疼的产生跳楼的想法,本姑娘花起钱来绝对是比疯子还要可怕呢。
“哪里痛?”叶凡望着警花那弧线优美,小巧精致的脚丫,心生赞美,真是美不胜收,如同无暇的美玉一般,令人赏心悦目,欲罢不能。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难道还能是手痛?”许烟雨催促着,“赶紧的,给我捏捏。”
“哎呀……”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小萝莉的惊呼声,突然房门便被推了开来。
原来林宝儿早就想进房间了,所以才故意装作扭伤脚的模样,推开了房门。
在她的视线内,叶凡躺在被窝里,而许烟雨则是一身警服地坐在床边,光着脚,一脸的愕然。
警花和叶凡异口同声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你家就相当于我家,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林宝儿边说边佯作脚受伤的样子,一瘸一拐地走了两步,说道,“土包子,赶快起床扶着我,我的脚刚刚在上楼梯的时候,扭伤了。”
叶凡微笑道:“你没穿衣服,起床肯定不方便。”
“金屋藏娇,你要是穿着衣服才怪呢。”林宝儿出着鬼点子,“你裹着被子过来就行,我知道你最怜香惜玉了。”
“哪只脚受伤了?”叶凡并未起身,而是饶有兴致地询问着。
小萝莉撒着谎回应:“左脚,怎么了?”
“那就收起左脚,用右脚跳着过来。”叶凡一副十分欠扁的模样,“反正你距离床也不过是两米而已。”
“你……你故意的是吧。”林宝儿想不到对方竟会如此戏耍自己,不由凶巴巴地威胁道,“你到底过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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