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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7章 559毁灭自身
刘傅兰卿依然没有说话,只是在那里站着。
法者鸩微微地呼出一口气,直接忽略旁边那个贾公正,继续走上前,说道
方法或许因人而异,但是我相信,愤怒和憎恨的本质却并不会有任何的不同。一个精英人士会有精英人士的处理方法,一个农名会有农名的行为准则。但是毫无例外,他们都是通过对其他人进行伤害来发泄着自己心中的那股怒火。
面前,这个检察长依旧背对着法者鸩。他的手略微捏了一下手上的文件,却并没有回过头来。
愤怒的尽头是什么,你今天应该也看到了。愤怒毁灭了什么,我相信那个人今天应该也看到了。这些愤怒的最后所能够得到的就只有毁灭。
在看似毁灭他人的表面之下,其实毁灭的,将会是自身。
法者鸩的话说完了。
也是一直到这一刻,这个刘傅兰卿才终于缓缓地转过头。
那双冷冰冰的眼神配合着那张俊美的脸蛋,却让人看不到一点点的温情和笑容。
这位检察长就那么冷冷地注视着法者鸩,许久许久之后
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话音落下,刘傅兰卿转身就离开,似乎刚才法者鸩所说的真的只是一些废话,根本就不需要去搭理一般。去
无所谓反正这些事情不重要。真正重要的事情还在另外一边呢。
抬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公文包,法者鸩快速地跑出法院。在左右看了一眼之后,立刻朝着一个方向追了过去。
喂等一下
一边跑他一边大喊,但是前面的那个人却像是没有听见似的,很轻松地伸出手拦下一辆出租车,上车,飞快离开。
可恶搞什么啊
眼看那出租车就要离开自己的视线,法者鸩急得浑身抽搐他东张西望,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很快,他就看到一辆出租车停在他旁边下客。
这个法毒嘴角抽搐,腮帮子鼓的涨涨的,在犹豫了差不多一秒钟之后,眼见那前面的出租车要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后,终于鼓足勇气冲上那辆出租车
前前面跟跟跟跟上
出租车司机回过头来瞥了一眼这个浑身战栗,僵硬的如同僵尸一样的家伙,看到他胸口的律师徽章,笑着道:大律师啊,你这样还能过在法庭上发言吗
只可惜,现在的法者鸩已经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他紧紧地抱着怀中的公文包,将两边的车窗完全拉下。相信如果再不快一点,这家伙真的要就此晕厥了吧。
司机一踩油门,出租车发动跟了上去。但是前面的出租车似乎也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一路东转西转,一会儿上高架,一会儿进隧道。眼看着就要离开上京市了,但是转个弯,又回到了前往上京市中心的路上。
大约这样逛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前面那辆出租车终于在路边停下。上面那个人下了车,付了钱之后脚步如风地走向旁边的一栋商业高楼大厦,进入电梯。
至于法者鸩嘛他从出租车上几乎是滚下来的。这个早已经面色发青发紫,浑身手脚都发麻,几乎连半步都迈不动的家伙半爬着进入这个高楼大厦。
然后
眼前出现的,是电梯。眼看着,搭载着那个人的电梯已经快速向着顶楼上升
法者鸩倒吸一口冷气,现在早已经面色苍白的他看着那三十层楼高的楼层,一时间有些眼晕。他现在几乎是连电话都打不动了,等到面前的电梯门打开,他几乎是希望有人能够把他打晕了扔进去
哇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大叫,法者鸩如同一条发了疯的吉娃娃一样扑进电梯,脑袋在电梯壁上一撞,发出巨大声响。在其他人的惊讶之中,电梯门合上,迅速地向着最高层飞速而去。
在折腾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后,法者鸩终于颤抖着爬上了大楼的天台。
之前的晚霞现在早已经变成了漫天的星辰哦,不对,城市里面是看不到星空的。那就是法者鸩那一脸的脑袋在冒金星吧。
吹着夜晚的风,让自己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缓过气来之后,法者鸩这才艰难地取出手机,一边看着那个站在天台边缘,俯视着整个上京市夜景的人,一边拨通电话。
没错快来快来
挂断电话,法者鸩再次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终于能够站起来。
他扶着地面,一步一摇晃地走到那个人的背后,看着这个人的背影。
这个老太婆,甘哲妹。
这场法庭的关键证人,几乎提供了所有自己所需要的内容的凄凄鲁教派的教徒。
呼后来我查了一下,田锣的妹妹田菜花,和田锣之间早已经因为父母的房产问题闹得不相往来,一家人甚至已经去了印度。
他勉勉强强地站了起来,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保持平衡。
所以,他的妹妹根本就不可能来帮自己的哥哥请律师打官司
裂开嘴,尽量让自己的笑容显得更加自然一点。法者鸩晃了晃脑袋,希望自己能够保持清醒,继续道
与此同时,你曾经说过你说你们教派,你们是负责拉教徒入伙的人。
但是哈哈,但是啊。如果你真的是凄凄鲁教派的虔诚信徒的话,在这里应该说是发展教徒,或是传教,帮助人才对。根本就不会使用拉这个字眼。
高楼处,一阵风吹过来,在这个夏日的炎热夜晚给人带来了一抹难以言喻的凉爽感。
法者鸩现在终于能够站直自己的身板,双手叉腰,看着前面这个老太太。
的确,我用词稍稍有些随意了呢。
甘哲妹的声音响起,这个老妇人缓缓转过头,那张苍老的面容上带着笑容,凝视着眼前的法者鸩。
但是你却没有对我提出任何的异议也没有揭穿我
法者鸩摊开双手,用一个十分自信的表情笑道:因为你必须是一个凄凄鲁教派的教徒。如果你不是的话,你在法庭上所做出的所有的证言都将失去效力。呵呵,我还没有蠢到将我的所有手牌全都自我废掉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