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包:“……”
这不儿是傻的吧,上面都是他的口水,爹地都不吃他咬过的东西的,不过爹地只吃妈咪咬过的,他还是觉得好脏。杭州19楼浓情 .19luu.
要知道,菜包童鞋的洁癖,那也是完全沿袭了他的爹地,平时除了父母哥妹,谁碰他一下他都会蹙眉头蹙半天的。
可是不儿就不一样了,她刚会爬就在山上爬来爬去了,所以基本没啥洁癖,抓住什么吃什么的,更何况,这只是被人咬了一口的大包子。
楚泞翼也蹙眉了,封风如果知道他女儿是这样的,估计要吐血。
不儿才不在意,她吃的开心就好,至于别的,和她没有任何关系。19楼浓情 19luu.
不儿人,可是饭量不,三颗大包子就连水安络吃下去的时候都要考虑一下,可是不没一会儿就吃完了。
水安络微微一顿:“没吃早饭吗?”
“吃了啊。”不儿理所当然的开口道。
一家三口:……
这孩子是猪吗?
可是看着这么一个人,怎么这么能吃呢?
菜包眉头蹙的越发厉害,他早餐只会喝一碗粥而已,这真是一个比他妹妹还能吃的吃货。19楼浓情 19luu.
不过,她看起来比他妹妹还要瘦,都吃到哪里去了?
早餐过后,佣人来收拾桌子,不儿吃饱喝足,心情很好,这会儿正打算逗着菜包和她玩儿,可惜菜包根本就不愿意搭理她。
水安络看着儿子被追着跑,心情也好了很多,这是她见到儿子情绪最多的一次,这个不儿,就是她的福星。
这几天,岛上陆陆续续有人来,封风自那天见到乔雅阮之后便时不时的就跑去二楼,可是被他外公监视了几次,他咬牙戒掉了,为了她的安全。
水安络自从那天见过萨普曼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每次送不儿回去,房间都是空的。
或许,萨普曼在躲着她,水安络想着。
楚泞翼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话,或者很少话。
两个孩子在打闹,水安络端着水过去,靠在他身边伸手摸着他的脸:“你怎么了?那天之后脸色就很沉重。”
楚泞翼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放在自己掌心细细研磨着。
“我们结婚多久了?”楚泞翼突然开口道。
水安络微微一愣,“一婚还是二婚?”水安络皮皮的开口,毕竟他们是结过两次婚的人。
楚泞翼低头看着坏笑的人,伸手在她软q的屁屁上抓了一把,“你呢?”
水安络低呼了一声,伸手拍在他肩头,“按照一婚算的话,快到七年之痒了吧,按照二婚算的话,领证到现在,也有三年多要四年了。”水安络着,抬头看着他,“怎么了?计划着趁着七年之痒离婚?”
“没个正经。”楚泞翼低声笑骂了一句。
水安络伸手压住他放在自己腰间的大手,低声呸了一声,这到底是谁没个正经?
“到底怎么了?”水安络问,可是她不傻,楚泞翼这样,就证明他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