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群小弟的促使下,人群基本上已经走光了,看到人群消失之后,韩非跟华子哥同时露出一抹狠厉的笑容,没有了人群,华子哥就可以光明正大不怕被人发现的干掉韩非,而且没有一丝证据,只是,韩非跟他想的又何尝不一样呢?
就这样,两个各怀鬼胎的人同时放声大笑,只不过,结果却早已注定。
“本来你来讨你的债与我无关,但是你砸了我的场子,恐怕今晚你是走不出这个酒吧了。”华子哥一脸自负的猖狂大笑,似乎此时的韩非早已经成为了瓮中之鳖一样,而他就是那个可以掌握韩非命运的渔夫,随时可以结束韩非的生命。
看到华子哥脸上的笑意,韩非一脸无奈的耸肩轻笑,为什么每一个坏人总是动手前说那么多没有用的废话呢?
而且一个个都是自负的不得了,但是结局往往都是被主角一口气干掉。想到这里,韩非无奈的笑了一声,自信是好事,但是太过自信那就是自负了。
显然,此时的华子哥在韩非的面前,似乎还没有自负的资格。
“走不走的出去这个酒吧,你说了不算,我说了算,包括,你能不能走出这里,还是我说了算。”
他自负,韩非比他更自负,能不能走出这里,韩非心里最清楚,只要他想走,没有任何人可以留得住他,只是,在韩非的眼里,华子哥只是一个将要死的人临死前的挣扎而已,而在华子哥的眼里,韩非也只不过是快要死的人嘴硬而已。
两个人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是自信,一个是自负。输的人,就是自负,而赢了的人,就是自信,到底谁是自信,谁是自负,已经不用分辨了,结果可以代表一切。
听到韩非如此猖狂不可一世的话,华子哥顿时火了,这可是在他的地盘,若是在韩非的面前丢了脸,他以后没法在这里混了,当下也不多说,招呼着手下小弟们拿起家伙就冲了过来,看着一群人再次冲了过来,韩非冷笑一声,废物终究是废物,对付再多的废物,还是废物。
随手拿起一把椅子,韩非一个人就冲了过去,对付几十号人,而且对方都有武器的情况下,韩非竟然手里拿着一把椅子就冲了过去,看到韩非的架势,叶子卿心中一紧,没来由的替韩非开始操心起来。
而一旁的韩非倒是乐在其中,别说是一把椅子了,就算是赤手空拳,他也有把握杀出一片天来,对付这种只会依靠着武器的小瘪三们,他根本不需要费太大的功夫,对于他来说,就如同抽一根烟一样,一阵神清气爽。
一只脚抬起,一个人飞出,另一处一把刀就砍了过来,韩非侧身躲过,另一把刀再一次横劈他的脖子,看着对方的架势,韩非退后一步,暗自抽了口气,这是准备把自己往死里砍了,当下,冷笑一声,快速的冲到最前方的一个人跟前,膝盖稍微扬起,对准那人的小腹处狠狠的撞了过去,另一只手拽起他的头发,往下一拉,咔嚓一声,鼻梁骨的断裂声响起。
韩非顾不得那么许多,随手把那人扔下,捡起地上的西瓜刀,再一次冲了出去,对付这么一群人虽然不用刀也可以,但是能省事就省事,这是韩非的一贯原则,更何况,身边还有一个美女在看着自己呢,虽然算不上多美的美女,但至少也是个小美人坯子不是?
头可断,发型不可乱,血可流,皮鞋不能不擦油。这是韩非向来的原则,在女人面前丢了什么都可以,但千万不能丢了面子。
此时的韩非就如同地狱里出来的恶魔一般,每当他经过一个人的面前,必然会见到一片血迹,而被他砍到的人,躺在地上就再也起不来身。
匆忙中,韩非甚至还有时间跑到叶子卿的跟前,轻轻的合上她的眼睛,柔声道:“闭上眼睛,一会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定会什么事都没有了。”
听到韩非的声音,叶子卿乖巧的把眼睛闭上,虽然她以前很刁蛮,但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生死搏杀,第一次见到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太残忍了。韩非不想吓到她,所以才抽出时间来合上她的眼睛。
他明白,这样的情景会给这个女人带来噩梦的。听到韩非的声音,叶子卿突然觉得不会再害怕了,甚至还会偷偷的睁开眼睛看韩非一眼,生怕他遭受什么不测。当然,韩非没有让她失望,除了衣服被人划过一道口子以外,至今毫发无损。
再一次看到韩非在一个人的脖子上划过一道伤口之后,叶子卿吓的赶紧闭上眼睛,看到叶子卿动作的韩非轻轻一笑,女孩子果然是女孩子。
时间不长,一共十分钟左右,本来还在嘶喊的声音顿时消失了,而对于叶子卿来说,这十分钟似乎比一辈子还要长,每当偷偷的睁开眼睛看到这嗜血的一幕,她的心也会随着猛烈的挑动一下,每当听到有人喊叫的时候,她都会偷偷的睁开眼睛看一眼韩非是否安好,当看到韩非没有任何事情,甚至还有时间偷偷给自己一个笑容的时候,她便会再一次闭上眼睛。
整个过程中,恐怕除了那些被韩非砍翻了的小弟们,就数得上叶子卿最难受了,不过索性韩非并没有让她等太久,十分钟以后,就一点声音没有了,当叶子卿睁开眼睛的时候,入眼处是一地躺在地上呻yin的人们,正当她下意识的觉得反胃的时候,一只手轻轻的放在了她的后背上轻轻拍打着。
“怕了么?”韩非的声音从她的耳边响起,依然是那样的温柔。但是此时在叶子卿的耳中,却恍如隔世之音。
啪一下,叶子卿紧紧的抱住了韩非,轻声抽泣。
“我怕了。我好害怕你会出事,我好担心你。”叶子卿大声哭泣道,当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害怕韩非会出事,也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么在乎这个玩世不恭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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