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拳,直接的轰在了那青年的身后。但听一道骨骼碎裂的声音。那青年被击飞了出去。
“小江!”
白衣青年怒了,身如鬼魅一般,向着张天昊扑来。
“无影剑!”
这一剑,在一般的武者看来,当真是无影无形。就好像一阵清风迎面刮过。当然,那只是对于一般的武者。
可张天昊并非是一般的武者。在他的眼里,这一剑虽然不说是破绽百出,但漏洞还是很明显的。
“雕虫小技!”
张天昊戏谑一笑。不退反进。一拳轰出。
“轰!”
白衣青年的无影剑顿时崩溃,拳头破入剑网之中,轰在那白衣青年的胸前。
“哇!”
白衣青年闷哼了一声,整个人如断线风筝一般的倒飞而出,撞倒一颗大树,落在地上。
“呃!”
白衣青年顿时倒在了地上。猛然的喷出了一口鲜血。面色苍白。
“你也给我倒下吧!”
张天昊如鬼魅一般的出现在了另外一个青年的身边,一拳轰下。也将其轰飞了出去,落在地上竟是昏了过去。
张天昊走到了白衣青年的面前,对他冷冷的说道:“将令牌交出来吧!这样我可以放你一马。否则,啧啧,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白衣青年眉头一凝,看着张天昊道:“你可知道我是何人?”
张天昊有些不屑的道:“不就是风炎岛的吗?你先前和那白痴说话的时候,我可听到了?是不是想再如先前那般,来一次?可惜,我没有那小子这么傻!”
看着张天昊那戏谑的眼神,白衣青年面颊一红,被说穿了心事。顿时有些尴尬,其实他还真的有这个想法。在张天昊眼神的逼视下,他虽然不甘心,也只得将刚刚得到的令牌交出来。
“阁下,得了我的令牌,可否将姓名和来历留下,也好他日再讨教?”白衣青年看着张天昊道。
“怎么,想报复我?”
张天昊看着白衣青年淡淡的笑了笑。
“难道阁下不敢告诉我?”
虽然被张天昊戳破了心思。白衣青年却仍然凝视着张天昊。
张天昊对白衣青年淡淡一笑道:“我的来历你无须知道,知道了也没用。不过这一次考核有三天时间,想要找我报复,大可前来。不过那个时候,你就要小心自己的脑袋。本少不怕麻烦,却不喜欢麻烦。你来之前,可要想清楚。”
张天昊说完,飘身而去。
在张天昊离去后,其中一个青年来到了白衣青年的身边,将其搀扶了起来,嗫嗫的问道:“华哥,此刻我们怎么办。就这么算了吗?”
白衣青年没好气的瞪了那青年一眼。冷笑道:“不算了,你还待如何,去送死吗?”
言毕,白衣青年恨恨的说道:“哼,有机会一定要报此仇,否则我咽不下这口气。”
张天昊在离去后,心情还是不错的。之所以没杀那两人,也非是他仁慈。而是因为毕竟需要借助三十六岛的传送阵离开北域。这个时候得罪了三十六岛的人,也没有什么好处。而且以那青年武皇境的修为,也给他带来不了多少的经验值。遂也就不斩杀了。毕竟划不来。而且他也不敢担保斩杀了那三人,风炎岛的人就一定不知道是他所做的。
虽然规则的确是不禁杀戮,但那是对三十六岛的人所言。自己并非是三十六岛的人。极乐岛是不是会保住自己还真的有些难说。是以,张天昊就没有对那白衣青年下手了。当然,这只是第一次,如果那白衣青年真的敢再找他报复,张天昊也不会再仁慈。武者世界是人吃人的世界,一味的仁慈,是走不远的。
“嗯,有感应?”
张天昊手中的那块令牌突然出震动了。显然在对他提示着什么。他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
“嘿嘿,有上一块令牌好处就在这里,这般寻找其他的令牌就很快。”
张天昊微微一笑,说完,迅的向着那令牌所提示的地方掠了过去。很快,他来到了一颗树梢之上。两块令牌赫然映入了他的眼帘。
“啧啧,一下两块令牌,本少的运气还真不错啊!”张天昊大笑。
就在张天昊准备将那两块令牌取下的时候。
“住手,放下!”
一道冷厉的声音响起。
十个青年从远处掠来。而且身上的气息都很强。绝大多数都是半步武尊以上的。甚至还有几个是武尊境。
“海鲨岛?”
张天昊从那十人的服饰就认出了这些人。因为之前,谢紫燕也对张天昊介绍过三十六岛的势力。三十六岛内,海鲨岛,白云岛、火焰岛三岛为尊。如非是必要,张天昊也不想在离开北域之前再节外生枝。
谢紫燕对张天昊介绍过,这三个岛各派出了十人。领队是其最强的,皆有武尊中阶的实力。海鲨岛的领队是严之白。实力正是武尊四重天。另外四人是武尊初阶的。五人是半步武尊。这一队的实力,堪称强大至极。
严之白看着张天昊冷厉的笑道:“给我将令牌留下,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好霸道啊!这可是本少先现的。”张天昊淡淡一笑。
严之白很是不屑的对张天昊说道:“你真幼稚,你以为这是小孩子过家家,谁看到归谁吗?一切凭实力说话?”
“实力说话,很好?不过本少有个建议,这令牌我只取一个,剩下一个可以给你们,大家各退一步如何?”
张天昊淡淡的道。
这里有两块令牌,张天昊只需要一块。加上先前得到的一块。他的任务已足够了。自然不需要再需要其他的令牌。
“嘿嘿,你觉的可能吗?不但这里的两块。就连你身上的那块,也必须给我留下来。”严之白对张天昊冷森森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战吧!”
张天昊最后的那番话,也只是想再努力一番。既然做了,对方再不知好歹,他下手也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了。
“还想挣扎,看来你小子有些不知进退,给我上,死活不论。”严之白对身边的同伴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