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下令就地驻扎于渤海城不提,战神等人的发动的联军部队在路上遭遇到许多次狙击,行动缓慢恐怕还需要一些时日才能抵达冀州,有些心虚的郭图见张凡不再发兵攻城略地,也没有进一步的过激动作,三方人马陷入了短暂的平静中,而此时的左丰得到了张凡的示意和好处,满面春光的赶回长安,由于他的身份特殊,倒也没人阻拦,一路疾驰之下两三天时间就回到了洛阳城,面见张让。
张让显得同样阴柔,不过在气场上要比左丰强出太多,自有一种上位者独有的气势,见左丰在堂前跪拜,于是眼神一瞥叫道:“小丰子,你回来啦?”
&禀大人,小的回来了!”左丰满面堆笑,两个不男不女的人互相对视,若张凡在此的话肯定会被其中“基情”给恶心的大吐特吐,这实在是在挑战一般人的感官。
&张让淡淡的应了一声,道:“此行结果如何?风云乱那小子可还认账?若他翻脸不认人,洒家可不会对他客气!我可以给他讨来冀州牧的头衔,自然也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是是!”左丰丝毫不怀疑张让的话语,闻言急忙道:“风将军并未食言而肥,一切约定照旧,而且他此次还专门托我给大人带来了礼物!”
说着,他抹了一下储物袋,顿时无数的金银财宝铺满了地面,珠光宝气照的人直眼晕,就连张让的眼神也为之一缩,片刻后尖声大笑:“好!风将军果然是可造之才,值得好好培养!”
说着,他轻轻一叹:“黄巾之乱过后,那些将领们都获得了奖赏,声威日渐提高,恐怕会对我们不利啊!可惜我们没有兵权在手,圣上虽然垂青,不过他的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了,如若有一天不幸驾崩,恐怕我们都得陪葬!”
&今风将军主动向我们表示亲热之意,我们也不可让其寒心,有一个手握兵权的大将在外,我们的底气也会更充足一些!你需切忌,务必要维持好和风将军的关系,万万不可有所疏漏!”
&左丰连连点头,他从张凡那里得到了大量的好处,自然不想放弃这样一个财神爷,当下答应的比谁都快,但随后他又微微皱眉,道:“大人,实不相瞒,风将军现在遇到麻烦啦!”
&么回事?你细细道来!”张让闻言心里也是一惊,宦官树敌太多,除了汉灵帝外根本没有其他的靠山,如今灵帝的身体每况愈下,他自然想为自己寻求一条后路,而张凡就是最好的选择,他又岂可坐视张凡陷入麻烦?
左丰并不知道冀州的真正情况,于是将张凡告知他的事情给张让叙述了一遍,张让紧皱着眉头道:“郭图这厮不是韩馥的手下吗?怎么会是黄巾余党?你这是听谁说的?”
左丰连忙道:“是风将军亲口所说!”
张让闻言点头:“那他必定就是黄巾余党!”
末了还加了一句:“就算他不是,我说是他就是!”
&人英明!”左丰连连称赞,心底里暗喜不已,看样子自己这次是完成了张凡的嘱托,下次又有财宝能拿喽!
&先下去,我这就去面见圣上,奏明此事!黄巾余孽复起,此事非同小可!”
张让挥退了左丰,立刻就起身朝宫中行去,他的身份极高,这一路上根本没有人胆敢阻拦,但有遇者必恭敬行礼,不敢妄言妄动,很快张让就在一位娘娘的宫中找到了正在花天酒地的汉灵帝,此刻的汉灵帝明显已经酒色过度,他的身体本来就不是特别好,但平定黄巾过后心情舒畅,自然就放纵了起来,整日流连于后宫,连政事都荒废了。
见到灵帝,张然连忙一溜小跑上前,急道:“圣上不好啦!大事不好!”
&事惊慌?”汉灵帝停下杯盏,疑惑问道。
张让做出一副焦急状,叫道:“冀州有黄巾复起,聚众两百余万,声势浩大,黄巾似有死灰复燃之意啊!”
&么!”这一下灵帝的酒意算是消了大半,呆愣着连杯中之酒洒了都不知道,急道:“这该如何是好!这该如何是好啊?”
&下勿优!新任冀州牧风云乱奋勇作战,如今已将黄巾之势抑制住了,不让其再度扩展,屠戮生灵,不过想要真正剿灭却有心无力,还望陛下尽快发兵救援,一举扫平黄巾,将之斩草除根!”
张让适时给出了一粒定心丸,灵帝的面色这才好看了一点,连呼万幸,而后又有些为难,因为黄巾之乱中官军的损失也很多,如果不是因为张凡的话估计很难取得胜利,而今也没剩下多少兵马了,更兼要拱卫京师,怕是出动不了多少大军啊!
灵帝为难的样子被张让尽收眼中,张让也沉吟了一会,这才道:“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黄巾贼再度死灰复燃啊!否则大汉数百年基业将毁于一旦,这将是千古大罪!”
&灵帝明显被吓了一跳,他虽然无法比拟汉武帝的雄才大略,却也不想做个末代皇帝,遗臭万年,当下急道:“发兵!一定要发兵!朕这就召集群臣,商议出兵事宜!”
很快灵帝就起身离开了,自有人去传召百官入朝,今日不是张让当值,所以他没有跟随而去,只是在外静候,看着熙熙攘攘进入宝殿的群臣,张让掩嘴一笑:“风将军,洒家已经尽力了,至于能够出动多少兵马,出动什么兵马就不是洒家能够干预的了,希望你的运气足够好吧!”
&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言毕,他转身离去,他实在是不想看到来往群臣略带畏惧与鄙夷的眼神,尤其是何进,袁傀,杨彪等人,那让他浑身不舒坦,心中暗思着:等洒家与风将军内外联合,内掌权外掌兵,看你们还如何敢张狂?今日你们或许看不起洒家,等日后洒家必让尔等连任何小心思都不敢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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