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灵气不停涌动着,那灵气由毛孔进入身体的感觉清晰无比,丝丝灵气就像一只只欢快的小蛇拱进体内,灵气入体的瞬间,身体之中有一种说不明的畅快感。随着蓝光小球,慢慢融化在真元里,真元里的灵液已经越来越多。
外界的灵气还在进入林誉的身体里,灵气顺着穴道在经脉中十分欢快的流动着,林誉那细小的经脉,在这股粗壮的灵气开拓下变得非常壮大,灵气流转的速度极快,运转了十个大周天后。
真元变的如碗般大小,体内的灵气也全部转化为灵液。一阵耀眼的光华闪过,林誉已经突破后天,达到了先天之境。
看着真元里,那些浓稠的银色灵液,林誉感觉有使不完的力量。他抬头望向天空,一种和后天截然不同的感觉浮现在他的眼前,那是天地,大道的意蕴。
夜空中的一弯银钩,洒下无限清辉。台下正有佳人翘盼首。
林誉一个凌空翻身,宛如谪仙临尘,站在了南宫婧的身旁,心中感慨万千,分离了这么久,今天终于重逢了。这个如江南水乡般温婉可人的女子,有没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过自己呢。
这里气氛吵杂,人声鼎沸,不是说话的地。挥了挥手,叫唤了两声,林誉带着年陆,秦墨,刀疤,还有南宫婧风驰电掣般的回到了独孤内院里。
而人群中端着一张羞红的小脸,准备向林誉道喜的青雪,在看到林誉牵着一个美丽的倩影后。鼻子一抽,一股醋意弥漫心间,抱头蹲在地上,小声哭泣了起来。”那个南宫婧,你有没有感到身体不舒服?“林誉有点尴尬的问道。偌大的房间里就只有林誉和南宫婧两个人站在那里,机智的年陆等人早就编了个借口,跑开来。
“你说什么啊?”南宫婧那温柔甜蜜的声线听的想让人化在里面。
“额。额。就是那个啊。那个啊。”林誉虽然对敌人十分心狠手辣,但在这些男女之事的问题上他还是很羞涩的。
“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南宫婧秀气的眉毛皱在一起,小嘴一撅。把头别了过去。
林誉一脸尴尬,但他又把南宫婧内定成了自己未来的老婆,所以他很想知道她和天阴公子有没有发生关系。林誉摸了摸头,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问道:”我是说,那禽兽有没有对你做过男女之事“
“啪。”一只芊芊玉手打在林誉的脸上,印出五根通红的纤细手指。
“臭流氓。”南宫婧娇靴一跺,嗔骂道。她生气的不是林誉说出粗俗的话,而是林誉不相信自己的贞洁。
刺啦一声。
南宫婧将身上的宫装拉出一条口子,露出小半个白嫩如羊脂般的胸部。胸上印着一朵完好无损的梅花标记。
“这是我的守宫砂。你现在明白我到底是啥了吧。”南宫婧指着胸前那朵梅花,有些气愤的说道。
看着她完好无损的守宫砂,也就证明了她的贞洁没有被人夺走。那么天阴公子说的那番话就是在故意侮辱自己了。想到这里,林誉满脸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像南宫婧详细的解释了一番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两人分别在房间的两头深深睡去。
一夜无话,在天边翻起鱼肚白时。林誉等人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他先是和秦墨刀疤告别,然后将南宫婧交给了前来接人的南宫世家,最后才和年陆一起踏上了回京的路程。许久不见,他对家乡甚是想念。
早起的云雀在那半明半暗的云空高啭着歌喉,而在遥远的遥远的天际,则有着一颗巨大的最后的晨星正凝视着,有如一只孤寂的眼睛。
这是-个非常新鲜幽丽的早晨,阳光晒的大地镀上金色,空气是清冷而甜蜜的。林誉,年陆沿着悠悠地流水,一路疾驰狂奔,来到了蓟京城里。
“哇。世俗界还有这么多稀奇的玩意啊。”
“我以前完全没见过。”年陆看着街上车水马龙的热闹景象露出了惊叹表情。
“下次来逛吧。现在赶快回我家。”越是在京城,林誉心中的思家之情就越是热烈,恨不得插上一双翅膀。
“上将军林天琅兵败夕阳关。今日午时皇城外处斩。”
“上将军林天琅兵败夕阳关。今日午时皇城外处斩。”几个扎着牛角辫的小孩子,一边蹦蹦跳跳,一边大声欢叫着。
“什么?“林誉听到这话,火冒三丈,眼露寒芒,不顾对方还是小孩子,将他们单手抓了起来。
“是谁让你们造谣的?”林誉对一个叫的最欢的小孩子说道。
那小孩子不到七岁,胖墩墩的。红扑扑的小脸蛋上,有一双狡黠的眼镜。小辫儿朝天翘着,褐色的发带在头上一颠一颠的。露出两颗小虎牙,尤其逗人喜爱。
那孩子看林誉凶神恶煞的神情,害怕起来,眼中泛起了泪花,带着哭腔叫道:“是个大哥哥,让我们这么叫的。”
“他说每天叫上一百遍,就给我糖吃。”
“林誉,那个林天琅和你有什么关系吗?”年陆问道。
“正是家父。”林誉放下那些孩子,他们只是单纯,被人蒙骗而已,犯不着和他们过多计较。而且父亲身为大楚战神,怎么会战败,一定是和亲王府那熊阳,记恨我当日将他打败,怀恨在心,所以污蔑陷害我爹。
“那我们赶快去你家,看看发生了什么吧?”年陆剑目英眉,有些担忧的说道。
“嗯。”林誉轻应一声,提起脚,扒开人群,便飞速向街道深处驶去。
不多时,林誉和年陆便来到了林府面前。
朱红色的大门透着古韵,门前的白玉阶上满是那令人心碎的落英,彩色的琉璃瓦上折射出绚烂的光华。
一对威严赫赫的石狮正盯着来往的行人。门外的白墙上有皇帝亲手书写的墨色大字,龙飞凤舞,铁画银钩,上书四个大字:楚国战神。
透过一丝门缝看去,里面亭台楼阁,小桥流水,错落有致,有着江南水乡般淡淡柔柔的雾霭,每一株花草在风里低吟那千年的情思。
景虽美,但里面的人却透着一股悲凉的气息。
数不尽的白色灯笼吊在亭子里,里面的侍女小厮皆身着白衣,头系白凌。有两个年老的嬷嬷正坐在大门前,一边哭诉,一边往中间的火炉里丢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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