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
昭成知道萧慎弧进宫的事后就让莲见把拓拔翊绑回了府。
她不确定现在的山居水榭是否还安全。
“给他一些伤,要看起来严重,但是好的快不会留疤那种。”
昭成眉头紧锁,她要保他,也要保自己。
“莲见这就去做。”
“慢着,少让他受些苦。”
昭成没有料想到今日萧慎丘会那么拼,一人去与他自己培养的死士战斗。所以现在萧毅黎会对他们没受伤的人通通都起疑。她和萧慎泽、萧慎弧毕竟是皇室的人,萧毅黎再怎么疑心也不会现在把脸皮撕破。祁家两兄妹会被追问,但是萧毅黎现在也不敢把他们俩怎么样,毕竟他们身后还有个第一家族。但是拓拔翊不同,他的身份本就引人非议,北朝那边也一心想让他送死,若摊上密谋刺杀三皇子的罪名,那可说不清楚了。
萧慎泽应该不会首先想到不了解的拓拔翊,萧慎弧定是猜的到和萧慎丘有关,但这祁家兄妹和拓拔翊是敌是友他就看不出来了。
她要想办法让祁家兄妹保拓拔翊。
“莲见,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要你明日帮我做一件事。”
翌日。
钟离馥接到了一封信,信封上写着复玉瑾亲启。
她本以为是山居水榭的邀约,却没料到拆开来里面只有一行地址,写着只许她一人前来。末尾落款是一个邹字。
“花芝,取一盆水来。”
她倒是要试试,这究竟是不是邹家的信件。
钟离馥把花芝差开,合上了门扉,她小心翼翼地把信纸浸入水中,耐心等待,不一会儿,果然有了奇异的香味。
那香味于她来说竟是熟悉的,但她并未想起是在哪里闻到过。
她把一切收拾好,又点了平时常用的熏香来遮盖这股味道。
拓拔翊诚不欺她。
她拟好一封信让花芝送去山居水榭,以此支开她,然后换好了一身朴素,从后门溜走,去了信上说的地方。
那是一处残存的破庙,庙门口停着一辆马车。
“请问可是阁下可是在等邹公子?”
车夫见她来到,立刻上前询问道,钟离馥抑制住心中的激动点点头。
“那么,请阁下上车。我家公子自有安排。”
钟离馥循着车夫的指引上了车,马车开始一路向着闹市奔去。不知过了多久,才停下来。
“阁下请下车。”
钟离馥撩起帘子,看到满目繁华,心中也是安定的。
但她刚一下车,就马上被什么东西一下罩住了,她努力挣扎了好久,都无法摆脱。
她只感觉到,自己像是在一个大的麻布口袋中,又被人移上了另一辆马车。
马车疯狂地奔腾在繁华的市集中,钟离馥被紧紧地套在麻布口袋中,完全不能辨别方位。
但是她听到周围的声音越来越稀少,于是怀疑这一定是往出城的方向在走。
对方究竟是何人?居然敢在闹市动手,而且身手还如此了得。
走了一程路,她被转移到了另外一辆马车,褪下了麻袋,她才见到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