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叫你安安分分待在祁府你定会不愿意而私自前去同街。馥儿,那老贼已经开始行动了,你的一举一动已经被他掌握住了。”祁灵均顿了顿继续道,“只要你一天在祁府,或独自外出,他们绝非错失机会定会把你抓会安乐府。”
钟离馥微微点头,她说道,“馥儿知道昨晚私自前去公馆并无报备兄长实在不该,让兄长担心了还受伤了。”
祁灵均则笑了笑,说道,“我曾说过,为兄早已答应圣上,祁灵均活着的一天,定会为馥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小小伤口,何足挂齿?”
钟离馥却有歉意,内心挣扎着。
“兄长唯一的条件就是馥儿一定跟在我的身畔,绝不能离开半步。”祁灵均见钟离馥点了点头,满意道,“明日出发。”
钟离馥回到了自己的闺房,一直回想起祁灵均所说的一番话,他待自己如此一片好意,为何她还要处处防着他。
她紧紧地握紧拳头,指甲陷入肉中。
太残忍了,不得不残忍。
钟离馥内心混乱一片,她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便处心积虑,为了圣上报仇,她不惜牺牲任何代价。
包括自己的内心!
钟离馥啊钟离馥,她是钟离馥并不是祁馥儿。
钟离馥缓过神来,见花芝请安,便说道,“夜里你将包袱里的宝物拿去聚财堂典当。”继续道,“可要小心莫要被跟踪了。见掌柜告知是祁府的东西,若有人问起不可泄露,若泄露祁府定要他的命!”
花芝瞧见包袱里的东西,知晓轻重,“是的,九小姐。”
夜晚,花芝离开了祁府前去聚财堂,她早已发现后方有人跟踪。她便佯装不知道,进了聚财堂。
“钱掌柜,把包袱里的宝物典当了。”花芝神色狠厉盯着钱掌柜,见他要发话便厉声道,“莫要多问,速速典当。”
钱掌柜也知道祁府的人不可得罪,匆匆忙忙地算好帐递交给花芝。
“若有人问起关于祁府的事,你知晓怎么做了吧?”
钱掌柜吓得哆嗦,他识趣道,“小的自然什么都不知道,花芝姑娘只是前来选购饰品的。”
花芝点了点头,她威胁道,“若走漏风声,祁府定不饶你。”
“花芝姑娘请慢走。”钱掌柜见花芝离去,便摆出不耐烦的神色,嘟囔道,“区区小丫鬟也敢威胁本大爷?算哪根葱!”
过了一阵子,便有人喊了他一声。
“钱掌柜。”
钱掌柜一转身见一身黑衣男子,笑容诡异,他便警惕起来。
“大爷可想要典当什么?”
黑衣男子反问他,“刚才那女子手上拿着包袱,看着重得很,刚离去包袱便不见了。”
言下之意,包袱定在他此处。黑衣男子是打听包袱的下落。
钱掌柜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他露出凶恶的神情,“什么包袱!去去去,别打扰本大爷的生意。我可警告你啊,本店的打手可不是什么泛泛之辈!若要生事,定把你打得爹娘都不认得。”
黑衣男子仿佛没把他放在眼里,他笑道,“你是说那几个打手吗?早已被我杀了。”他亮出见血的匕首。
钱掌柜立刻吓得脸色苍白,立刻跑去内堂发现血腥一片,躺在地上,血还是热的。
他吓得立刻逃跑,一转身便看到男子在他眼前,他立刻求饶,“大爷行行好,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若想要狗命,只需告诉我包袱在哪儿?”黑衣男子把匕首放在钱掌柜的脖子上。
钱掌柜正准备要说的时候,屋顶飞来了一根毒针刺在他的脖子上,瞬间毙命。
“啧!”黑衣男子望着屋顶上的人立刻逃离,他飞速得跟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