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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馥与萧慎丘决定好了喜饼款式便回了南渊宫。大笔趣 www.dabiqu.com
“不会相信这里的神棍,我们回去请道长为我们批命算运合姻缘。”
钟离馥看看这天色也不早了,凭拓拔翊的身手该是已经把安阳救出去了,毕竟方才她不愿意试吃的都让萧慎丘试了一遍,拖了不少时间。
她低眉顺眼地点点头,只道,“听慎丘的。”
萧慎丘欣喜地颔首,搂住她的肩出了平恩殿,上了自己的马车。
“之后婚礼采购之物,我也希望能和馥儿一同决定。因为馥儿曾经说过,只愿同行,不愿跟随,所有很多事情,我都一样能和馥儿一同商量。”萧慎丘和她双手交合着,她一直无法否认这个女孩的聪明才智,也总是搞不清这女孩到底曾经喜不喜欢自己,但是经过这两天的事情,他觉得,至少钟离馥是喜欢权利和地位的。
自己有的,她想要,那便给她,反正人都会是自己的。
“慎丘原来还记得这个。”钟离馥伪装做感动的样子,把脑袋倚在了他的肩头,她觉得这样既显得亲密,又不用看到他那张脸。
“馥儿说过的每一句话,我自然都铭记于心。”
萧慎丘把握着的钟离馥的手轻轻地拿到唇边,吻了一下,引得钟离馥下意识地将手收了一下。
“不喜欢?”萧慎丘轻蹙了下眉。
他愿意为她付出高昂的代价,但是他也要有所获得才行。
“馥儿只是没有准备,没有人这样过。”钟离馥故作娇羞地说道。
“我那皇叔也没有过?”
“没有过。”钟离馥回答道,反正她也没有说谎,萧毅轲确实没有啃手指头的这个奇葩习惯。
萧慎丘越看她,越觉得习惯,看她这一片艳色,更是有些把持不住,想要好好地疼爱她,“我的馥儿可真是冰清玉洁。”
他的大掌覆在她的肩上忘情地摩挲着,他现今只期许着,将她的冰清玉洁全都占有。
“太子殿下,到府了。”
“我们下车。”
萧慎丘搂着她下了车,一进府,便有人过来传信。
“太子殿下,不好了,太子妃不见了。”
他的手心紧了一下,碍于钟离馥在场,又只能克制住,不去追查。
“不见了就永远别回来,本殿看着她就浑身不舒服。”
钟离馥放下了心来,她知道拓拔翊成功了,另一面,她又是唾弃着这萧慎丘,曾经与他如此肌肤相亲过的女子他居然现今却抛弃地如此轻巧。
“可是……”钟离馥眼波一转,犹豫着道,“这太子妃若是真的不回来了,慎丘准备如何打算?”
“宣布她死了便是,我想她逃走后必定会与北魏方面取得联系,北魏也不会傻到将一个私逃的公主公开地迎回去,落人口实。”
钟离馥点了点头,心想再助他们一臂之力,于是亲昵地挽着萧慎丘的手,甜甜一笑,“那择日不如撞日,太子殿下就今日宣布了如何。”
萧慎丘看她如此可爱娇俏的模样,又怎么忍心拒绝,“依馥儿便是。”他唤来手下,道,“传令鸿胪寺,向北魏传文书,并昭告天下,太子妃已死之事。”
“属下遵命。”
钟离馥见他下了令,便挽着他的手娇笑道,“那我们这便去碧落楼把,馥儿也好久没见过道长了。”
“好。”萧慎丘温柔道。
两人向着碧落楼走去,这里的一草一木从未改变,每一处的格局都是精心计算过之后打理的。
“贫道见过陛下,见过皇后娘娘。”
老道向着两人行礼,钟离馥表面上虽是未动声色,但是心里却是不由地感叹,现今这萧慎丘还未登基,这道士就敢直呼他为陛下了,看来离他真正准备登基的日子也不远了。
“道长,我今日带馥儿来,便是要你算算,我与馥儿的吉日吉时。”
老道向钟离馥拱手,敢问皇后娘娘的生辰八字。
钟离馥上次见这个老道就觉得他该不是个简单人物,怕虚报八字肯定会被识破,好在她刚才已经忽悠萧慎丘宣布安阳已死之事,可以以此将事情缓一缓。
于是她报出了自己真实的生辰八字,老道也和着萧慎丘的八字算了算。
“回陛下,回娘娘,下月廿三为黄道吉日,合着二位的生辰八字更是大吉大利。”
钟离馥见时间这么快,自己全然而退的几率太低了,于是摇摇萧慎丘的手,“这样不可。慎丘,你现今在朝廷之中树敌颇多,这安阳的死讯又才传出,若这么仓促就要成婚的话,必定落人话柄,馥儿不想你因为我……”
“馥儿真是考虑周全。”萧慎丘见钟离馥那么为自己着想,心中也颇为感动,于是又对老道说,“道长,能延后一些吗?”
“这……”老道有些为难起来,“这若是推迟的话,就要半年之后了。”
“半年之后,便就半年之后吧。”钟离馥应声道,然后又朝着萧慎丘撒娇,“慎丘,为了你的帝业,我可是推迟了半年才可以当这南齐皇后的,你一定要给我个风风光光的婚礼,我要全天下的女子都羡慕死。”
萧慎丘将她往怀里搂了搂,“这是自然的。到时候,我就能让你成为这天下最尊贵的女子,相信大公子也不会阻拦了。”
“慎丘你可不能怪我兄长。”钟离馥笑吟吟道,“兄长也是挂心我,怕我将来受委屈,被那北魏的安阳公主处处压着,所以才不愿意让我嫁给你的,现在安阳公主也失踪了,这该是上天在眷顾我们。”
“你说的没错。”萧慎丘亲亲她的秀发,将她打横抱起,“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钟离馥有些惊慌了起来,她预见了事情可能朝着她很难把控的方向发展起来,于是道,“慎丘,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的。”
“不行,我就喜欢抱着你。”
钟离馥将双手交叉在他脖颈之后握紧,她告诉自己不能慌乱,现今只得见招拆招。
萧慎丘抱着她向着一个楼阁走去,钟离馥没有来过这里,但隐约地闻着这里还有股刚上完漆的味道,便知道这里应该是才建不久的。
“我想娶你那时起,就找了上好的工匠,将这府中的空地腾出来了一块,建了这个楼阁。”萧慎丘向她解释道,这才将她放下来。
“第一次到祁府提亲的时候,我就想,规划着你嫁过来的日子,差不多这里就该建好了,但是可惜那次没有成。”他拉着她,一起进了楼阁中,这里雕龙画凤,富丽堂皇。
“慎丘有心了。”她客套地回应道。
“只可惜,你真的嫁给我时,该是住在宫里了,但是,我还是想要在这里,保存一些我们俩的回忆。”
萧慎丘推开了一扇门,这里被布置成了新房的模样,钟离馥看着,便知道他的打算了。但她还是佯装做天真的模样,好有更多时间能够考虑对策。
“这里真是漂亮。”钟离馥坐到了进门正对的圆桌边去,看着上面摆着龙凤呈祥的一对蜡烛,仰着头向萧慎丘问道,“有火折子吗?我想把这蜡烛点燃。”
萧慎丘从来不会随身携带火折子,只好对她说,“你在这里等等,我这就叫人拿来。”
钟离馥算过了,这个阁楼还并没有被真正使用,但看着干净,可能是新建,并且偶尔有人来打扫的原因,除此之外,周围人迹罕见,想必萧慎丘去叫人也需要一些时间。
她开始细细地考虑起了对策,没过一会儿,便有了妙计。
“快点上吧。”
钟离馥做出像是很期待的表情,萧慎丘便把火折子打开,吹了一下,然后点燃了烛火。
“这龙凤呈祥的蜡烛,可都是新婚之夜点上的。”萧慎丘嘴角挂起一丝邪魅的笑意,“既然龙凤烛都点了,那我们干脆了将合卺酒喝了吧。”
钟离馥低下眉眼,“这……馥儿可不胜酒力,只怕是会醉的。”
“无妨,有我在这里,你即使醉了也不会有危险的。”萧慎丘走到一边去,拿出了酒坛与酒杯,放到桌上斟满了,“馥儿,请。”
“那馥儿就……就试试吧。”钟离馥拿起酒,向着萧慎丘示意了一下,便准备喝下去,却被萧慎丘制止住了。
“馥儿,合卺酒可不该这样喝的。”萧慎丘与她交杯,“要这样,知道吗?”
“嗯。”
两人喝下合卺酒,钟离馥便准备开始装醉了。
毕竟清醒着装醉总比真的醉了要安全得多。
“这酒真香,馥儿还想来一杯。”钟离馥含含糊糊地说道。
萧慎丘看她像是有些许醉了的样子,便再也按捺不住,搂住她道,“好了,馥儿,合卺酒一杯就够了,酒喝完了,我们便该做之后的事的。”
他就是喜欢钟离馥这种醉了,却还要反应的样子,否则恩爱起来,对方像死尸一样睡着了,那还有什么劲?
“之后的事?之后的事是什么?”钟离馥依偎在他怀中,“我知道了,我们去放风筝好不好。”
“放风筝是春天的事,现在已经初秋了。”萧慎丘说着将她抱到床上,“我们现在,要做一见最让人快乐的事。”
他蹲下身去,褪下她的鞋袜,在她光洁的脚踝轻轻吻了一下,弄得钟离馥一阵恶心。
不过这戏总归是要演下去的。
萧慎丘将自己的一副一件件地褪去,只剩一件中衣,然后俯下身去解开钟离馥的腰带。
钟离馥装作晕晕乎乎地转了个身,趴到了床上,让他无可奈何。
反正她的第一步打算是抵死都不让他从愿,希望能把他累到不愿意碰她。
可是萧慎丘正值血气方刚,现今又是把持不住的状况,几次欲图用讨巧的方式都解不开她的衣服,便只好硬来了。
他现今虽对她上面的衣物无可奈何,但是下裳扒开还是容易的,钟离馥感觉到了他的动作不想之前那么轻柔,于是立马惊慌了起来。
好再她还有第二步打算。
萧慎丘轻松地将她的下裳扯开,露出了她白皙的腿部和耻裤。他想此时只要从下到上攻击她的敏感,惹起她身体的燥热,还是不难攻破的。
于是他伸手去抚上钟离馥的大腿,却被钟离馥狠狠地踢了一下。钟离馥使出了十足的力气,萧慎丘也一点没有防备,硬生生地被踢到了地上。
萧慎丘皱紧眉,她没有想到钟离馥就算是喝醉了防备也这么强,于是更加小心地接近了她,按住了她的双腿。
“慎丘。”
钟离馥突然迷迷糊糊地唤道,萧慎丘的心也被突然暖了一下。
他放开她的双腿,俯身在她耳边答道,“我在这儿。”
“我好喜欢你。”她似醒非醒地把眼睛睁开半条缝,笑靥如花。
“我也喜欢馥儿。”萧慎丘小心翼翼地上了床,把被子扯开盖在两个人身上,“馥儿今天就属于我好吗?”
钟离馥感觉到了他在自己身上乱摸乱蹭,于是马上唤起了,“不要。”
可是萧慎丘又怎么听得进去这些,他压倒了她的身上,企图扒开她的衣物。
“求求你了,不要,萧毅黎,不要。”钟离馥一边喊着,一边留下了泪来,萧慎丘也随即停下了动作。
她刚刚叫的是他父皇的名字。
他的父皇喜欢她,他是知道的,但是,难倒他还曾经企图对她做过什么吗?
萧慎丘握起她的手臂,看着上面还留有守宫砂的痕迹,于是放心了起来。这时,他的视线不经意间看到她的眼泪留下来了大片,****了被单。
自己方才是做了什么蠢事,怎么可以那样对她呢?两个人之前的气氛明明是很好的,自己现今又怎么惹到她哭了。
萧慎丘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替她把衣物重新穿好,然后走到外面去透透气,冷静下来。
钟离馥见他把门也带了回去,这才放心转过身来,舒了一口气。
祁府。
祁灵均站在拓拔翊房门前,犹豫了片刻,敲响了门。
“大公子。”拓拔翊本来以为是钟离馥回来了,可见来人是祁灵均,却有些惊讶。
“不欢迎我?”
“这是祁府,我一个外人,又有什么不欢迎之礼?”拓拔翊回过头看了看睡着的安阳,又转过来对祁灵均道,“我们外面谈吧,安阳她情绪有些不稳定。”
“喜伤心、怒伤肝、思伤脾、悲伤肺、恐伤肾、惊伤心胆。可需我为安阳公主把把脉。”
拓拔翊考虑了片刻,点点头道,“也好。”
两人轻手轻脚地入了室内,安阳沉沉地睡着,祁灵均便拿起她的手,探听起了脉象。他先是一惊,皱着眉仔细分辨了一下,等确认之后便叹了口气。
“安阳病了?”拓拔翊压低声音问道。
“不是病,但是比病更加麻烦。她有喜了。”
拓拔翊的心中一阵抽痛,他本是向着将她送回北魏,再找一户好人家隐姓埋名嫁了,可是如今她已有喜,便不得不全盘打乱了他的计划。
“我们出去说。”
拓拔翊指了指门外,率先走了出去,祁灵均也只跟着他行动。
“几个月了?”
“两个月的模样。”
拓拔翊心中一片不忍,只怕这两个月里,萧慎丘那个混蛋都没有少变着花样折磨她。
“能打掉吗?”
“她身子弱很得,若是要拿掉孩子的话,只怕大人也不好保全。”
拓拔翊紧了紧拳头,“这孩子不能留下来。”
“那你怎么打算的?”祁灵均看着看,他这次过来也是准备问他之后怎么打算的。
现今萧慎丘已经当上了见过太子,再过不久,南齐这边的事情也会告一段落。
“如果我告诉你馥儿会和我一起回北魏,你会反对吗?”
“馥儿真实身份想必你也清楚的很,她把南齐这边的事情了结后,我便又是恢复了臣子的身份,又有什么立场去反对她的决定。”祁灵均苦笑着,不管是为人臣子,还是为人兄长,他都是没有资格与她在一起的。
“大公子此话太过客气了,馥儿会一直把你当兄长看待的,我看得出来,她对大公子是极其信任的。”
祁灵均没有理会他说的话,反倒接着方才自己的话题接着道,“你回了北魏便会立刻继承帝位?”
“不出意外的话是这样,邹家已经能在对老皇帝动手了。”拓拔翊平静地回答道。
“你会娶馥儿。”
“对。”拓拔翊毫不犹疑地回到道,“本来是想瞒着大公子的,一不小心嘴快了。”
他一直盼望着那一天快点到来,所以他并不反感萧慎丘把一些事加快速度,毕竟南齐之事越快了结,他就可以越快正式地和钟离馥在一起。
即使他知道,或许他想象中的那一天什么也不会发生。
“馥儿同意了?”
“萧毅轲死那件事牵扯到了邹家,所以你觉得她会不同意吗?”
祁灵均点了下头,“照顾好她,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我也不会放过我自己的。”拓拔翊微笑着回答道,他又看看天色,“现今的时间该是不早了,馥儿怎么还没回来。”